周偉生因為錢丟了這件事,本身已經非常惱火了。
而且現在死了這麽多人,鬧得這麽大,他想要脫身已經很麻煩了。
自然沒有心思再來隱藏身份。
轟轟轟——
於是很快,周偉生的車隊就趁著警方還沒有包圍之前,就衝出重圍,消失在夜色之中。
“怎麽都跑了?”
陳家駒本來是被突然出現的槍手打得滿走廊亂跑呢。
突然間發現沒有了槍聲,還有些不適應。
“管他呢,你在外面守著,我進去電梯看看。”
袁浩雲相比於這個,他更在意錢還在不在。
“一起,一起!”
聽到要看錢,陳家駒也來了興趣。
兩人進入電梯,看到周偉生連電梯通風口的頂蓋都沒有蓋好時,對視一眼,雖然沒有說話,心卻本能的沉了下去。
現在這個情況,他們之前的猜測應該都沒有錯。
可現在錢到底還在不在,怕是就不好說了。
“他們應該跑路了,我們現在追出去的話,說不定還可能找到人。”
袁浩雲轉身就往地下車庫跑去。
陳家駒有心想要進去電梯井確認一下,但是最終也還是本能的跟著袁浩雲往下面跑去。
“不許動!”
“警察,不許動!”
可惜的是,這一次運氣不在他們這邊了。
兩人剛剛跑到地下車庫,就遭遇了一群從地庫出口跑進來的警察。
他們是剛剛趕到支援的,結果恰好遇到了周偉生等人逃跑。
因為追不上對方,於是想著進來地庫看看能不能再遇到一點情況。
恰好就遭遇了陳家駒和袁浩雲。
“自己人,我是重案組高級督察陳家駒。”
陳家駒倒是沒有慌,輝夜大廈屬於中區警署轄區,來支援的人自然也是中區警署的。
“陳督察,你不是被停職了嘛,怎麽又出現在這裡?”
對面的警察很快就認出了他。
“額.......”
陳家駒非常尷尬。
......
“老公,我累了.......”
何敏臉色漲紅,身體趴在床上。
此時她說話有些有氣無力,明顯是鍛煉過度的表現。
“嘿嘿嘿——”
張品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超凡耐力果然沒有選錯,面對誘人的阿敏,他也能夠做到遊刃有余。
此時他還是精神十足,阿敏卻已經堅持不住了。
聽到何敏求饒,他笑著和對方分開。
然後躺在床上,把對方抱在懷裡。
何敏伸手把臉上散亂的頭髮撥到耳朵後面,然後在確定他此時心情很好後,才輕聲的開口。
“老公,我聽說,高進在澳門做了背叛你的事情?”
張品雙手把玩著阿敏的優點,聽到她的問話,笑著看了一眼門外。
“是珍妮特讓你問的吧。”
高進的事情經過這段時間的傳播,港島這邊也已經有很多消息傳來了。
“嗯,表姐是高進的女朋友,她對於這件事是不知情的。”
何敏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沒事,這件事和她又沒有什麽關系。”
張品拍了拍阿敏,想要讓對方安心。
“事情很嚴重嗎?能不能......”
阿敏沒有把剩下的話說出口,但是張品哪裡還不知道,這是珍妮特想要為自己男朋友求情。
“他差點就把我朋友幾年的心血毀於一旦......”
高進背叛的事情非常嚴重,雖然對方最終沒有得逞,但是張品也不可能就這麽以德報怨。
“表姐得到消息這段時間,整日以淚洗面,
人也很憔悴,我很擔心她......”阿敏這兩年幾乎都是和珍妮特在一起,兩人性格都很好,再加上表姐妹的血緣關系,感情非常深厚。
張品沉吟了片刻,阿敏跟了他好幾年了,但是除了一開始認識的時候,對方因為周星星的事情找了自己一次以外。
自從和自己在一起,這還是第一次開口求自己幫忙。
想到這裡,他還是有些不忍心直接拒絕對方。
“是不是讓你難做了,你放心,表姐的要求不高,只要能夠留他一條命就好了,而且表姐說,她這些年身上也有一些積蓄,可以全部給你,算是給你朋友的補償。”
因為看到張品在沉吟,阿敏又幫著說了一句。
“當然,要是不行的話,也沒有關系,表姐那邊我親自去說,你用為難的。“
不過最後她還是咬了咬牙,選擇站在他這邊。
“你放心,不是太難做,我剛才只是在想,到底該怎麽處理,這件事畢竟不能我一個人說了算。”
張品本身就不準備要高進的性命。
至少在表面上,對方的死不能是瑤池賭城做的。
打開門做生意,在應該硬氣的時候,自然不能軟弱。
但是在優勢佔盡的時候,一些該讓步的地方,卻也不能太強勢。
高進和洪先生勾結,想要和三聯幫的仇笑癡一起圖謀瑤池賭城。
這件事瑤池賭城佔據了大義,最後他們贏取了三方勢力九千萬美金,而且姓洪的還死在了當場。
高進和仇笑癡也同樣被瑤池賭城抓了起來。
現在賭城更是以賭神的名義舉辦慈善賭神大賽,宣傳只要有人能夠贏了高進,就可以接過對方賭神的名頭。
到這一步,雖然瑤池賭城名義上還是受害者。
但是實際上卻已經好處佔盡。
所以對於其他旁觀者來說,瑤池賭城其實已經變成了佔據優勢的一方。
而成為了階下囚的高進和仇笑癡兩人名氣都不小。
尤其是賭神,對方成名十幾年,江湖上的朋友也不少。
如果瑤池賭城明目張膽的乾掉對方,且不說官面上的查處應該如何應對。
到時候別人一宣傳,好的也變成了壞的。
畢竟高進等人表面上是規規矩矩到店裡玩,甚至還給瑤池賭城貢獻了那麽多的資金。
目前為止,輿論還是支持瑤池賭城的。
但是高進要是被瑤池賭城弄死的話,輿論如何那就不好預測了。
畢竟對於很多人來說,高進等人雖然無恥,卻還是在規則之中。
成王敗寇自然是世界運行的規則,但是同樣的。
一家賭廳,如果對於只是覬覦賭廳利益,所以上門通過賭術贏取的敵人下死手。
那麽很可能就會傳遞給其他人一個信號。
那就是這家賭廳可能輸不起。
輸不起的賭廳,自然會遭到很多人天然抗拒。
這個決定張品也早就和丁瑤商量過。
丁瑤的意思就是讓高進在比賽中輸給他們指定的人,利用對方的名氣來成就他們推出的新人。
此時張品乾脆把這件事拿來當做人情,本身還有那麽一點小小的羞愧。
“老公,你真好。”
何敏卻還以為真的是因為自己開口,張品才答應了不要高進的性命。
“這件事不會讓你太為難吧......”
何敏雖然只是一個老師,但是她卻也知道,涉及到幾千萬資金的事情,肯定不會太輕易。
“沒事,左右不過是利益問題,你老公我可以搞定的。”
張品拍了拍何敏肉多的地方,臉上笑眯眯的看著對方。
“你也知道你男人對錢沒什麽興趣,只要你好好報答老公就好了。”
何敏聽到他的話,頓時臉頰緋紅。
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不行。”
她哪裡不知道張品是打什麽主意,連忙推開他作怪的手。
這件事情張品和她提了不止是一兩次。
但是阿敏一直都沒有答應。
畢竟那種事情,只是聽到就知道非常非常的不正經。
“你不會生氣吧。”
阿敏推開張品的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反應貌似太大了,只是誰讓張品總是想一些羞人的事情。
“不會,不會,這種事情講究你情我願。
你不願意就算了,其實體驗挺不錯的,提前準備好就行。”
張品雖然賊心不死,但是也並不著急。
這種事情確實不是誰都像樂慧貞那樣主動提出嘗試的。
到目前為止,除了樂慧貞,也就采妮在看了幾次之後,勉強答應嘗試了一下。
但是那次以後,因為對方怕痛,張品也就沒有勉強對方。
“我......我有更好的給你。”
阿敏伸手摸了摸張品的臉頰,在確定對方沒有生氣後,她想了想之前和表姐聊的事情,還是咬了咬牙答應了下來。
“什麽更好的?”
張品聽到這,頓時眼睛一亮。
他之所以對阿敏最後一關念念不忘。
還不就是因為新鮮感這回事嘛。
“你......你壞死了。”
阿敏感受到了張品的目光,頓時羞得脖子都紅了。
不過她還是繼續咬了咬嘴唇,然後趴在張品耳邊,輕輕的開口。
說完以後,她像是渾身力氣被抽空一樣,幽怨的說了一句。
“便宜你了,說好了,事後不準糾纏,也不準亂說。”
張品聽完阿敏的話,先是心中一個咯噔,然後狐疑的看向對方。
“阿敏,我沒有那個意思,你放心,我心裡只有你......”
他懷疑這是不是阿敏在試探自己,所以急忙保證起來。
但是沒等他說完,阿敏就伸手在他腰間的軟肉上捏了一下。
“只有我一個,那貞貞是誰,安妮是誰?”
“嘶——”
張品倒吸一口冷氣,並不是因為阿敏掐自己,而是對方嘴裡說出的名字。
“你......你都知道啦......”
張品有些不好意思,他雖然腳踏幾條船,但是這些女人大部分都保持著默契。
不去追問其他的事情。
除了樂慧貞和采妮兩人喜歡一起以外。
目前也就只有丁瑤和童可兒也和他在一張床上過。
額,胡慧中和李心兒那件事不能算。
畢竟兩人從那次以後,都沒有再和他發生什麽了。
“哼,花心大蘿卜。”
阿敏白了張品一眼,對於張品的事情,她很早就有所耳聞了。
畢竟有一段時間,關於張品的花邊新聞滿大街都是。
不過港島的風氣本身就是如此。
港島七零年代才廢除了納妾制度,確定了一夫一妻制度。
但是在清理這件事情的時候,處理得並不果斷,現在雖然法律上已經沒有了姨太太。
可實際上很多有錢人並沒有清退自己之前娶的姨太太。
甚至在法律出台以後,他們也沒有停止自己繼續娶姨太太的動作。
不止是有錢人,甚至一些普通家庭,一個男主人有幾個女主人的家庭也並不稀奇。
所以何敏對於張品其他女人的事情,也都是保持一個張品不提,她就當不知道的態度。
“你快過去吧,別讓表姐等久了,小心人家後悔,到時候把門鎖了。”
何敏看到張品滿臉的不好意思,心中倒是好受了一些。
女人哪怕心裡再大度,但是對於分享自己男人給其他女人還是心裡有芥蒂的。
只是木已成舟,她自己也不願意離開,所以便只能裝作不知道了。
至少張品這樣的,比那些公開的要好一些。
雖然有些自欺欺人,但是生活嘛,不就是這樣的。
所以此時她忍不住推了一把張品。
“要不算了吧,我主要是你給你面子,再說她是你表姐,我們這樣有點乘人之危了。”
張品還在躺在床上沒有離開。
“你說這話的時候,要是不動那兩下,倒是還挺像是真的。”
結果何敏又白了他一眼。
然後眼神往他的身體上看了一眼。
張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忍不住把阿敏抱得更緊了。
這樣的女人,在後世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了。
也就港島這種地方,目前的風氣就是如此,很多富豪都是踐行者,所以這邊的女人相對更加能容忍這一切。
“趕緊去吧,說好了,就這一次。”
何敏又推了推他:“我累了,先睡了,你今晚就別過來了。”
“額,我還是和你一起休息吧,怪不好意思的。”
“不去就沒有機會了。”
何敏頭也不抬,張品頓時變得進退兩難。
“我就去安慰一下她,讓她心寬。”
張品裝不下去了,沒辦法,要是穿了衣服,他還可以言不由衷的說說義正言辭的話。
但是現在只要想到何敏和自己說的事情,他身體就很明顯。
其實如果是往日的話,張品還能夠自我調節控制。
可誰讓他今天晚上才剛剛解鎖了超凡耐力呢。
這會兒體力可以算是開了掛,處於無限制的階段。
現在身體正處於亢奮的階段,此時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主要是何敏和他說的事情很令人吃驚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