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賭神現在的日子也不算太好過,做老千太出名也不是一件好事,現在世界上知名的賭場都已經禁止他入場。
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四處流浪,專門盯著一些富豪下手,一般都做一票就換一個地方。
即使是這樣,日子也越來越難過,這不,前段時間他在日本好不容易撈了一票,卻被對方盯上了。
因為對方勢力太大,再加上給的太多了,高進就答應了下來,所以特意趕到港島來。
“打我的是兩個王八蛋,因為突然被套了麻袋,而且他們專門往我眼睛招呼,我沒有看清楚他們長相,只聽出兩人是本地口音,而且說什麽[狗大少],要我好自為之,看來是有人不想我們在港島做事。”
“而且從他們動手的身手來看,絕對是精通格鬥的,而且下手有輕重,最重要的是辣椒水,這不像是普通人能搞定的。”
之前高進只顧著保護自己了,對於李修遠說的話他記得不怎麽清楚,所以把勾引大嫂聽成了狗大少。
但是在其他方面,他卻憑感覺,也猜測出了一些細節。
“進哥,會不會是陳金成得到了我們參與賭局的事情,然後派人來警告你。”
冷靜下來後,高義開始分析起事情的起因來。
“應該不是,對方只是教訓我,而且專門打臉,真要是陳金成動手的話,他肯定優先招呼我的手。”
大背頭靠在病床上,倒是沒有挨打就氣急敗壞,作為一個千術高手,他心態已經磨練出來。
“而且我們答應上山先生後立刻從日本過來,昨天才安置好,就算他得到消息,也不可能有時間策劃今天的事情,對方準備充分,明顯不是臨時起意。”
大背頭自己也在絞盡腦汁猜想今天的事情,對方明顯是在警告自己好自為之,莫非真的是陳金成。
可是上山宏答應只要自己參與這場賭局,那麽就會給自己一百萬美金。
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啊,尤其是自己這種名聲在外,現在想要找個冤大頭都很難,一百萬足夠花天酒地一段時間了。
而且他隱約覺得,今天這事有點古怪,因為自己出千一般也是看對象的,不能惹的人一個都不得罪,他怎麽也想不起來,什麽時候得罪了一個叫狗大少的。
“對了,我住院的消息你不要告訴珍妮特,我怕她擔心。”
想不出來,眼睛和臉上又火辣辣的痛,高進便沒有繼續想,而是叮囑起自己堂弟。
高義聽到珍妮特,眼神一閃,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沒想到一段時間沒回來,港島的治安變得這麽差,對了,阿義你幫我找找,上次上山先生那裡見的那個龍五先生,不是說來港島可以找他嗎,安全起見,我覺得還是需要帶個保鏢放心一點。”
想起之前自己在日本的時候,還大言不慚說不需要保護,結果回來兩天就被人揍了一頓,高進哪怕心態很好,此時面對著龍五還是有些尷尬。
龍五接到電話後,倒是來得很快。
“高先生,不好意思,讓你受累了,接下來我會寸步不離地保護你,今天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這不怪你,隻怪我自己太樂觀了,以後的日子還需要多多麻煩你。”
高進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無礙。
“這是應該的,在港島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絕對沒人能夠傷害到你。”
龍五雖然臉上面無表情,但是心中倒是十分自信。
......
“你想要找個賭術高手幫你鎮場子,澳門的賭場真的被你支棱起來了?”
丁瑤的大別墅,
張品驚訝得連原本不老實的雙手都擺得規規矩矩的。“是啊,我只是和澳門的疊碼仔合作,拉了一批台島的富豪去別的賭廳玩了一次,聽說他們一個團隊十幾個人三天輸了四五億,這麽點人這麽大流水,三聯幫那些老家夥哪裡還忍得住,他們立刻想辦法湊出了三個月,一直在催著我們的賭廳早點開業。”
丁瑤依偎在他懷裡,因為動作幅度太大,被子滑落下去,光潔的背部沒有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
不過這裡是臥室,窗簾和房門都關得緊緊的,倒是不擔心被其他人看到。
張品沒想到丁瑤能力還真的不錯,竟然把三聯幫一多半財富直接給榨了出來。
不過對於對方說的找賭術高手, 他卻幫不上什麽忙,不對,他想了想,貌似自己還真的認識一個賭術高手。
“按照你的要求,我倒是還真認識一個人,但是這家夥是個浪子,也不知道會不會給你打工。”
沒錯,張品想的人正是在富貴丸上認識的浪子高達,這家夥技術沒得說。
而且自從那次以後,對方還約了幾次說是切磋賭術,但是張品沒有和男人約會的習慣,所以每次都推脫了,但是雙方卻都有聯系方式,只是張品從來都沒有聯系過對方。
把高達的情況一說,聽到對方的目標是賭神,丁瑤調皮地逗弄著小張品。
“你都說對方技術不錯,那肯定錯不了,不過高達這個人名聲不夠響亮,要是賭神高進的話,那才算是名氣足夠大。”
張品沒有再去想這些事情,因為小張品生氣得腦袋都大了,於是為了安撫住他,兩人再次蓋起了被子。
兩人在別墅膩歪了一整天,快天黑了,張品才從別墅出來準備回去。
“回到港島的第二天,昨天進陪我逛了一天街,買了好多我喜歡穿的衣服,我好喜歡,但是今天明明約好一起去玩耍的,他卻沒有出現,我要不要去找我表妹呢,聽說她在一所貴族學校當老師,還談了一個男朋友,不知道是什麽樣的人,能夠吸引眼光高得不行的阿敏。”
走到門口,旁邊聯排別墅的門口站了一個女人,手裡正舉著一個錄音機在錄著什麽。
對方身上穿著一套黑色的蕾絲裙,身材非常豐滿,從背後看過去,哪怕剛剛在丁瑤身上交了三次公糧,張品都差點忍不住身上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