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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綜世界的警察》第444章 1700萬
平頭警察拿了兩個手提袋,足足一千六百萬港幣啊。

 這麽大一筆錢,要是讓駱天虹去,萬一對方拿到錢自己私吞了怎麽辦。

 畢竟有這麽多錢,去哪裡下半生都可以過得很瀟灑了。

 別看忠義信盤子這麽大,甚至都已經拿出三個億來備貨佔領整個港島的白面市場了。

 可哪怕是幾個老大,手上都不可能隨時拿得出幾千萬。

 哪怕就是現在這筆錢, 甚至都不是他們自己的。

 社團嘛,真以為靠好勇鬥狠能維持。

 尤其是忠義信這種剛剛斬露頭角的社團,他們的資金全部都是來自於幕後的大老板。

 每個月賺到的利潤,大頭也都是被大老板拿走。

 名義上他們是老大,實際上他們只是金主推出來的白手套而已。

 一邊幫著金主賺錢,壞名聲他們全部佔了, 金主不方便做的事情他們去做。

 就這, 還大把人搶著去做。

 不然的話,單單是幾個好勇鬥狠的人, 永遠都不可能上得了台面。

 哪怕能逞一時之雄,也會很快被人收拾。

 生活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

 所以精於人情世故,哪怕自己男人找小老婆給自己生孩子都能忍下來的素素。

 聽到駱天虹主動去拿那一千六百萬時,也還是直接拒絕了對方。

 對此,駱天虹只是吹了吹頭髮,並沒有再繼續開口。

 就在忠義信眾人商議好對於幫派後續的計劃時,尖沙咀警署重案組在整理忠義信違法證據上,也發現了一個細節。

 “何sir,有個事情要和你報告一下。”

 說話的是阿樂,也是何文展老部下了。

 “說吧,大家都是自己人。”

 阿樂說完話,卻不開口,明顯是想要單獨和他聊聊。

 但是何文展卻滿不在乎的開口, 除了他們兩人, 辦公室還有一個長頭髮的警官阿琛, 以及跟何文展時間最長的華哥。

 幾人都是他心腹,所以有事情,何文展也從不瞞著他們。

 “是紀sir那邊有個情況,我們一起去查抄了王寶的貨倉,繳獲了五百萬貨值的白面,兩千三百萬的現金。

 但是根據我們從現場繳獲的帳本,以及抓到的頭目口供來看,王寶貨倉現在應該放了四千萬現金才對。”

 阿樂手裡拿著口供和帳本,向何文展介紹情況。

 “靠,四千萬,忠義信不是一個大的社團吧,竟然能拿得出這麽多錢,真身殺人放火金腰帶啊。”

 華哥脾氣最暴躁,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反應是對方竟然有這麽多錢。

 “這應該是他們最近有什麽大行動吧,不然不可能有這麽多錢。

 而且就算這麽一筆錢,應該也不完全屬於忠義信的。

 這種古惑仔背後都有金主的,忠義信聽說是一個叫四叔的家夥在支持。

 要是王寶有這麽多錢,早就已經享受去了吧, 聽說他去年生了個兒子, 對了, 這幾天好像他已經發聲,說要辦周歲酒。”

 長頭髮阿琛更理智一點,搖了搖頭,開始分析情況。

 何文展作為老大,關注點卻不在錢屬於誰上面,而是看向阿樂。

 “你的意思是,我們繳獲之時,少了一千七百萬?”

 “是的。”

 阿樂點了點頭,臉上也有些凝重,足足一千七百萬的缺口,他說出來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

 “你說和紀sir那邊有關系是什麽情況?”

 何文展也同樣慎重起來,不過他不是在意一千七百萬港幣的數額,畢竟他以前被人懸賞過一億美金,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但是如果一千七八萬港幣和自己的同僚有事,那這件事就大發了。

 阿樂顯然也聽出了何文展的慎重,但是這件事他已經調查了好幾次,而且有額外發現,才特意來找何文展的。

 “是這樣的,當初被擊斃的頭目花臂華已經帶著錢從三樓跳下去準備逃跑,是紀sir有一個叫阿森的手下從二樓跳下去追擊。

 後面紀sir不放心,又開車追了過去。

 很快紀sir便回來了,本來我也準備追出去的,但是被他攔下來,說事情解決了,阿森已經擊斃對方。

 當時場面那麽混亂,擊斃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大家都沒有在意。

 尤其是後面阿森過來,說是發現了花臂華帶了三個手提袋逃跑,袋子裡面都是錢,我便讓證據組的人把東西收集起來。

 事後證據這些都是在我們這邊整理的。”

 阿樂的話一出,何文展還沒有開口,華哥先說話了。

 “這也不能算是紀sir那邊有問題吧,如果真有問題,對方怎麽可能主動把這麽多錢拿出來。”

 阿樂看了華哥一眼,沒有多說什麽,幾人共事都很久,都清楚對方的性子。

 華哥性子火爆,卻最講義氣,這是不願意同僚被誤會。

 “有什麽證據嗎?”

 何文展卻看向阿樂,他是知道對方性格的,如果沒有太實質性的證據,不會把這種事情拿到台面上來講。

 “除了帳本和口供以外,證據組那邊的同事其實在一開始就反映過,袋子掉落的痕跡也不對,只是當時因為現場還有踩踏痕跡,便沒有多往那邊關注。”

 阿樂說完,再往外面看了看,發現沒人,才繼續開口。

 “還有一件事,我在知道錢可能少了以後,便親自回去了一下倉庫,本來是為了驗證當時袋子掉落時的痕跡,結果發現,在花臂華的死亡現場,剛好有一個攝像頭。

 原本我以為攝像頭的存儲卡已經被證據組的同事帶回來了,便去那邊問,準備看看當時的情況。

 結果證物房的同事找了找,並沒有在現場拿回來那個攝像頭的存儲卡。

 我便又回了一趟現場,想要找存儲卡,結果發現存儲卡早就被人拿走了,而且很明顯不是我們這邊的夥計。

 因為那是一條單獨的線路,跟我們抓捕的倉庫不相連。”

 聽到阿樂的話,何文展一時間沒有想明白這其中的問題,不止是他,阿琛和華哥也同樣沒明白。

 “阿樂,你就直說吧,現在到底是什麽個情況?”

 華哥直接開口催促起來。

 “現在有兩個可能,一是忠義信自己內部有蛀蟲,偷拿了一千七百萬。

 因為我們突襲,他沒有平上帳,但是這一點管帳的應該不會不知道。

 也有可能就是那兩個管帳的自己做的,現在對方被抓起來,乾脆把事情一推二五六,神不知鬼不覺脫身。”

 “肯定就是這樣的,這些家夥亂說,這種事情我見得多了,很多社團的老大賺得盆滿缽滿,開始講起規矩來,手下小弟就開始欺上瞞下,那我們這次不是還幫他們平帳了,靠!”

 阿樂話還沒有說完,華哥便讚同這一點,看來是不願意懷疑自己夥計。

 一旁的何文展抬頭看向阿樂,顯然他也希望是這個可能。

 但是阿樂卻搖了搖頭。

 “如果這樣的話,攝像頭存儲卡的問題說不通,而且還有手提袋數量對不上。”

 他話一出,還準備繼續說的華哥愣了愣,一時間呐呐無言。

 “第二個可能呢?”

 何文展煩躁的拿出一盒煙,一人散了一根,然後繼續發問。

 “第二個可能,就是紀sir那邊拿走了至少兩個手提袋。”

 阿樂點燃香煙,吐出一個煙圈。

 “不對啊,當時行動的時候,大家是分開的,可隨後離開,大家都是一起的,他們怎麽藏的那兩個手提袋呢?”

 這一次說話的不是華哥,而是長頭髮的阿琛。

 “你忘記了,紀sir當時開車到了後門。”

 “不是走的時候都有檢查麽......”

 華哥一聽這個,正想說檢查的事情,按照警例,參與這種掃場的案子,一般都需要兩人一組,離開時,為了有人私藏證據,也都會做一個檢查。

 只是規矩是死的,人卻是活的。

 尤其是警銜越高,出入犯罪現場往往有些逾矩也不會有人去追究。

 紀少群堂堂一個總督察,事後離開的時候,當然不可能真有人會去檢查他身上和車上有沒有夾帶什麽東西。

 不止是紀少群,絕大多數警察都對這種事情不喜歡,檢查的警察也知道,所以往往都是草草了事。

 畢竟大家是同事,而不是犯罪分子,如果檢查的太仔細,不是擺明了不信任你嘛。

 所以如果是一些小細節上的數量對不上,不管是貨還是錢,警隊這邊往往都不會太深究,只會想辦法把報告作好就行。

 可現在足足一千七百萬港幣,這麽大一個數字,就不是簡簡單單的報告能搪塞過去的。

 “我還擔心一件事,就是那個攝像頭的存儲卡去哪裡了。”

 眾人沉默不語,吸完煙也沒有人再說話,還是阿樂繼續開口。

 “他們又不是傻子,真要拿了那麽多錢,當然會想辦法處理完首尾。”

 說話的是華哥,作為一個從警幾十年的老警察,聽到阿樂說的那些證據,他已經從原本力挺同僚,變得看不起對方了。

 結果阿樂卻搖了搖頭。

 “我之前說了,那個攝像頭是在另外一條線路,當時倉庫是有圍欄的,而攝像頭在圍欄外。

 不管是紀sir還是他手下阿森,都沒有時間和機會從圍欄外過去。

 而我們撤離後,就一直有夥計封鎖了周圍,我兩次回去,向他們打聽,都沒有再看到紀sir和阿森回來。”

 這一次大家都沉默了。

 “這件事該怎麽辦,直接上報,還是找紀sir聊聊?”

 阿琛看大家都沒有說話,便先出聲打破僵局。

 “怎麽聊,聊怎麽分這筆錢嗎?再說即使對方願意分,你敢拿嗎?”

 華哥開口,明顯已經生氣了。

 “現在不是他們拿不拿錢的問題,而是他們拿錢的事情,很可能已經被忠義信的人知道了。”

 眼看大家要吵起來,何文展終於開口了。

 作為老搭檔,三人一聽他的話,就猜到了他的態度。

 “展哥,他們都做出這種事情了,我們還要幫他們擦屁股?”

 又是華哥最先開口,阿樂和阿琛聽到,也都沒有說話,明顯是他們也有情緒。

 警察貪汙這種事情爆出來,不止是紀少群等人倒霉,他們和對方一起行動,肯定也會被調查。

 而且數字差這麽多,事情肯定很大。

 明明是一件立功的事情,結果要是牽扯進這件事情,別說功勞了,哪怕沒有查出問題,他們的前途也差不多算是廢了。

 “事情還沒有確定,我們不能懷疑自己的夥計,我先打個電話。”

 何文展的語氣很堅定,他本來就是一個比較講義氣的人。

 “紀sir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真想撈錢的話,為什麽要在聯合行動中呢,而且他也是老警察了,不可能留下這麽大的破綻。”

 聽到他的話,另外三人都沒有再說下去。

 何文展走到一旁,拿起手機直接打給了紀少群。

 “何sir,是他們招了嗎,有沒有找到王寶的證據。”

 接到何文展電話,紀少群表情如常,完全沒有一絲被人興師問罪的害怕情緒。

 何文展心裡稍微鎮定了一些,然後他開口詢問。

 “紀sir,你那邊有一個兄弟叫阿森對吧?”

 “是的,阿森跟我十幾年了,怎麽,何sir你找他有事?”

 紀少群心裡一個咯噔,不過語氣上沒有絲毫問題。

 何文展沒有從對方語氣之中聽出異常,便猜測到紀少群應該是不知情,當然,也不排除對方演技好。

 “是這樣的,之前阿森不是擊斃了一個忠義信的小頭目嘛,你看有沒有時間,帶著他過來我們尖沙咀警署,到時候當面做一個筆錄。”

 何文展沒有立刻說錢的事情,而是想要紀少群和阿森一起過來再說。

 “不好意思啊,何sir,筆錄事後我叫阿森補一個,他家裡出了點事情,我已經批準他休假了。”

 紀少群本能的覺得事情不對,一般這種聯合行動,雖然說有分誰主誰次,但是如非必要,一般都是各自在自己警署做筆錄交上去就行了的。

 上面也會根據各自的筆錄來評判案子,然後記錄功勞。

 大家都是同僚,給別人做筆錄大家都很熟悉,但是去被做筆錄,這不是打臉嘛。

 何文展不是新人,按理不應該搶這麽一份功勞。

 所以他猜測,這很可能是對方的借口,真實目的,可能是讓自己帶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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