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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換明》第311章 朝鮮大佬因何而來
戀上你看書網,逆天換明
  騎兵是騎兵,可只是徒有虛表,戰力就是渣。
  看袁督師率兩萬騎兵勤王的表現,就清清楚楚。根本不敢與建奴正面接觸,繞來繞去,跑到京城之下,才敢倚城而戰。
  這樣的騎兵,還號稱什麽關寧鐵騎,簡直讓人笑掉大牙。可外戰慘不忍睹,幫著建奴攻城掠地、屠戮同胞時,卻又如同打了雞血一般。
  “大哥放心,隻管練好騎兵,戰馬興許今年就能湊夠數量。”郭大靖想到了勤王行動,雖然不太確定,可還是出言寬慰。
  建虜和蒙古人可都是騎兵,還有明軍的,這打起來的話,說不定就有很大的繳獲。
  況且,如果時間允許,郭大靖還準備派出騎兵,越過邊牆,給哈喇沁部來次掃蕩呢!
  當然,這個難度比較大。郭大靖還有一招兒,那就是截擊逃回關外的祖大壽所部。那可是一萬數千騎兵,一群戰五渣,留下買路錢吧!
  嗯,這倒是個很好的辦法,以前怎麽沒想到呢?
  郭大靖眨巴著眼睛,陷入了沉思。
  籌劃得再細致一些,去趟京畿,拚死作戰,怎麽也得撈回本兒,且是搶得越多越好。
  “建奴——”劉奇士的提醒,讓郭大靖收回了思緒。
  望遠鏡的視野中,岸上出現了一隊建虜,有三百多騎,望著江中行駛的船隻,指指點點。
  盡管有騎兵的機動優勢,但在漫長的沿江地帶,建虜還是很難防衛得嚴密。而寬甸地區,也是東江軍的傳統遊擊區。
  只不過,在建虜征朝後,朝鮮被迫結盟,東江軍在寬甸地區的活動,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這次特戰營潛入,還多虧了林慶業的幫助。再加上鎮江建虜兵力不足,不敢派出太多的人馬截擊。
  “建虜會不會增兵鎮江?”郭大靖沉吟著,向劉奇士征詢著意見。
  劉奇士輕輕搖頭,說道:“以皮島為基地時,經常這樣搞,建虜已經習慣了。”
  這也算是襲擾牽製的一種吧,不是每支船隊都有任務,就是要讓建虜神經緊張,擔心從上遊潛入破壞。
  而東江軍當時的戰力,建虜也不太放在眼裡。
  登岸又怎樣,頂多搞幾個村屯;過於深入的話,就有被建虜騎兵斷了退路,圍攻消滅的危險。
  別說兩三千兵,就是再多一些,也擋不住一千鐵騎的衝殺碾壓。這是建虜的自信,也是他們狂妄的資本。
  稍有風吹草動就請求增援,這不是羅格阿的風格,也不是其他建州勇士的作風。
  岸上,甲喇額真羅格阿瞭望著江上的船隻,和幾個手下在議論著敵情。
  “我軍在南關遇挫,汗王已經下諭,東江軍火器厲害,倚堅防禦不可小覷,各部要嚴守關隘。”
  一個建虜自以為很聰明,開口說道:“顯然,敵人在虛張聲勢,在遼東佯動,減輕遼南的壓力,有利於他們佔地耕種。”
  “或許是為了接應逃人。”另一個建虜猜測道:“寬甸地區的兵力很少,只在幾個比較完整的堡寨有百八十的人馬。”
  羅格阿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派人通知當地堡寨守軍,要多加防范。敵人可能已經滲透進來,兵力不詳。”
  對於鞍山驛、秀岩的襲擾作戰,羅格阿還是知道的。東江軍是否又是故伎重施,他不敢確定,但提高警惕肯定沒錯。
  船隻漸漸駛遠,沒有望遠鏡,羅格阿看不清什麽,也不知道郭大靖等人通過望遠鏡,已經記住了他。
  一路順水而下,船隻終於駛進了大海,眼前頓時寬闊無邊,令人心胸為之一暢。
  “林慶業約你在雲從島會面,不知有何要事?”看著船隻轉了航向,劉奇士隨口問道:“難道又要派人過來,繼續接受訓練?”
  郭大靖想了想,說道:“如果是這點小事,又何必相約會面?估計是有什麽大事,需要面商解決。”
  “朝鮮方面似乎沒發生什麽大事?”劉奇士拍著船舷,說道:“只是聽說鬧了災害,很多人都吃不上飯。”
  郭大靖笑了笑,說道:“如果需要幫助,咱們盡力便是。”
  今年鬧災荒的不僅是蒙古諸部,還有後金,以及朝鮮。據載:朝鮮八道糧倉全空,才勉強湊出兩千石糧食,應付了後金的再三逼迫。
  兩千石糧食對於後金來說,根本是杯水車薪,解決不了大饑荒。
  同樣,哈喇沁等部從袁督師那裡用柴薪換到的粟米,也難以從根本上解決後金所面臨的困難。
  只不過,哈喇沁等部所獲得的糧食,已經足夠皇太極實施長途奔襲的作戰計劃。
  “朝鮮窮困,方能得存。”郭大靖望著北面,那是朝鮮的國土,緩緩說道:“可惜,朝鮮國王無能,換了什麽仁祖,也是一樣,老百姓並沒有得到好處。”
  封建帝王還不都是一樣,指望他們愛民如子,難,太難了!
  “兄弟說得在理。”劉奇士感慨地說道:“皇帝換成誰,其實老百姓都無所謂,只要能吃飽肚皮,就是最大的希望了。”
  郭大靖長長地吐出了一口長氣,不無揶揄地說道:“袁崇煥還在賣給哈喇沁等部粟米,可惜,想拉攏蒙古諸部的一腔真情,終究是錯付了。”
  劉奇士撓了撓頭,說道:“雖然俺沒多少文化,可這錯付聽起來,怎麽有點怪怪的。”
  郭大靖嘿嘿一笑,說道:“知道嘛,咱們的萬歲停了虎墩兔的撫賞,要借此次大災,把為患數百年的北方大敵徹底解決。”
  劉奇士眨巴眨巴眼睛,說道:“要把察哈爾部全部餓死?這,不太可能吧?”
  “萬歲認為可能,那就是可能。”郭大靖說道:“只是,又樹了一個敵人,大同等北方邊鎮,又要遭受戰火荼毒了。”
  崇禎的奇葩操作簡直令人歎為觀止,不管怎麽樣,虎墩兔還算得上是大明的盟友,與後金是不死不休的仇敵。
  停了遼東蒙古諸部的撫賞,已經把這些蒙古人都推到了後金一邊。現在又搞察哈爾部,等於是自招兵禍,並令北方的蒙古諸部更加離心離德。
  操作完全是反了,令郭大靖是百思不解。歸附後金的哈喇沁等部能得到粟米,與後金為敵的察哈爾部,崇禎竟然要他們全部餓死。
  歷史上,西遷的察哈爾部遭受此次大災,損失慘重,也徹底失去與後金抗衡的實力。
  什麽錢都敢省,卻不知道要付出更大的代價。小帳算得精明,大事卻是糊塗愚蠢,這就是自詡明君的崇禎。
  “不說這些了。”郭大靖轉向劉奇士,笑著問道:“大哥也該有家室了。小弟可是很想見到未來的嫂子呢!”
  劉奇士擺了擺手,根本沒有什麽興致的樣子,說道:“麻煩,先不想這個。一個人多自在,想幹什麽幹什麽。”
  郭大靖翻了下眼睛,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劉興祚都在物色合適的,把以前的事情都翻過去了。”
  劉奇士呵呵一笑,說道:“他是他,我是我。我可沒什麽以前的事情,不象他。”
  劉興祚叛金投明,可謂是家破人亡。原來他也是有父母、妻子的,可惜——
  時間能夠衝淡悲傷和思念,重新組織家庭,也在情理之間,無可厚菲。
  “成親兩三年了,怎麽還沒生個娃兒?”劉奇士衝著郭大靖挑了挑眉毛,調侃道:“俺還等著做乾爹呢!”
  郭大靖聳了聳肩膀,嘿然笑道:“這事兒,咱也挺賣力,可一直沒動靜。阿秀也很急,可也沒辦法。”
  劉奇士笑著說道:“你在家能有多少日子,基本上都呆在軍隊了。豁出一年時間,天天在家忙活兒,還就不信生不出個娃兒來。”
  郭大靖哈哈大笑,兩個媳婦兒呢,這天天耕耘,體壯如牛也受不了啊!
  ………………
  船隻過皮島而不停,不過半天時間,便趕到了雲從島,靠上碼頭。
  “熟悉的感覺。”郭大靖四下張望著,頗為感慨地說道:“小弟剛剛從軍時,便趕上了援朝作戰,皮島、雲從可是東江鎮的兩大基地。”
  劉奇士卻是撇了撇嘴,說道:“現在嘛,跟金州比,簡直就是荒島,看不上眼啦!”
  郭大靖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島嶼狹僻,自是不能和陸上基地相比。可十幾年的經營,毛帥等老人還是有感情的。”
  “樂不思蜀。”劉奇士嘿然一笑,“毛帥不也定居大連,輕易不來皮島、雲從了。”
  毛文龍坐鎮金州,不僅是貪戀享受,而是意味著東江鎮戰略重心的改變。沒有陸上基地,東江鎮始終要受製於人,想發展壯大談何容易。
  這時,碼頭上的小軍官趕過來,正是諜報部門的,施禮參見,倒也認得郭大靖,直接進行了稟報。
  郭大靖笑著抬手,說道:“不必多禮。帶某去見貴客,想必他們也等得著急了。”
  約期相見,郭大靖來得正好,不早也不晚。倒不是拿架子,實在是時間安排得很滿。
  “郭將軍請。”小軍官叫人帶來馬匹,引領著郭大靖等人前往館驛,邊走邊又詳細介紹了一番。
  林慶業沒有親至,而是派來了親信安克誠,還有一個人,身份不低,卻是陌生的。
  郭大靖也不多做猜想,趕到館驛,便讓人通知,他趕到大廳等候。
  時間不大,安克誠引領著兩個人走了進來,與郭大靖見禮寒喧,互相介紹。
  “沈兄,久仰久仰。”郭大靖拱手施禮,態度親近。
  “郭將軍威名遠揚,在下籍籍無名,可不敢稱久仰。”滿臉胡子、面相有些威嚴的沈器重雖然年歲較大,卻禮數周到,言語客氣。
  沈碩慶面白無須,看起來有些文弱,但卻是武人裝束,拱手見禮,“在下見過郭大將軍。”
  “有禮,有禮。”郭大靖還禮已畢,伸手相請,“勞幾位久候,還請多多見諒。”
  沈器重連說不敢,帶頭坐了下來,安克誠在下首相陪。
  真是年輕有為啊,沈器重接過仆傭奉上的茶水,輕輕喝了一口,才仔細打量著郭大靖。
  人的名,樹的影。從援朝作戰,到立基金州,這兩三年來,東江軍的數次大捷,都有郭大靖參與其中,且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沈碩慶緩緩眨著眼睛,也在看著郭大靖。年紀上似乎不相上下,可人家已是將軍,身經百戰,聲名遠播,實在是令人羨慕啊!
  沈器重是沈器遠的弟弟,沈碩慶是沈器遠的兒子,而沈器遠在朝鮮的官職,相當於大明的首輔或次輔,身份很不一般。
  郭大靖也有些納悶,不知道這兩位找自己商談,是為了何事?
  當然,沈器遠是朝鮮的親明派, 對於建奴是敵視仇恨的態度。就衝這一點,郭大靖還是願意和其交往親近的。
  “南關大捷,斬首近萬,聽聞捷報,實在是令人欣喜若狂。”沈器重笑著開口說道:“只是可惜,郭將軍未能晉升副將。”
  郭大靖笑了笑,說道:“晉升對於郭某來說,並不重要。從小兵到參將,郭某升遷之速,已經令人瞠目,豈能貪得無厭?”
  “副將早晚是郭將軍的。”安克誠笑著附和道:“郭將軍在東江軍的戰功和威望,只在毛帥和陳副帥之下,這是東江軍將士都承認的事實。”
  郭大靖擺手道:“論資歷,郭某還差得多。對了,郭某送去的禮物可收到了?”
  “收到了。”安克誠拱手道:“林大人要在下代其多謝郭將軍,多謝毛帥。”
  郭大靖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說道:“中朝情誼深厚,現在雖有些小變故,卻也不礙大局。諸位想必能夠看出,建奴已落頹勢,亡無日矣。”
  沈器重用力點頭,說道:“東江鎮屢屢重創建奴,其力已頹。加之饑荒來襲,其內必然大亂。某看,多不過三五年,滅亡有期。”
  這有點吹了哈。嗯,還是自己先開始的。
  停頓了一下,沈器重歎了口氣,很是無奈地說道:“奈何,朝鮮國小力弱,國主嘛,唉,不得不屈服於建奴鐵蹄。”
  郭大靖看了看安克誠的臉色,發現沒什麽變化,知道他們這些親明派,對於朝鮮國王的懦弱都有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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