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道友,店鋪裡面有火球符、水盾符、靈盾符,想要哪一種自己挑選吧。”
張玄盤坐在一張蒲團上,感應到有人到來,不在意的說道。
他自從仿製出星空界的符籙打印機,利用陣法禁製製造符籙,每日都可以輕輕松松獲得上千張符籙。
不過這樣太顯眼了,他也不敢太明目張膽,每日隻敢拿出兩三百張符籙售賣。
就算是這樣,以他相當於結丹期的修為,這五天來,各種明裡暗裡的試探還是免不了的。
畢竟,他這短短五天時間,售賣符籙的收入就達到了一萬五千塊靈石。
如此巨大的收益,換做是道基境之時,他早就讓這些如狼似虎的修士給生吞活剝了。
也幸虧他現在到達了紫府境,這才能勉強守住這些利益。
看來要盡快布置一個傳送陣了,給自己多留一條後路。
否則要是星宮之人到來,要抓跑貧道的壯丁,那貧道豈不是要困死在天星城中……
張玄心中暗暗思忖著。
“道友,這低級中階符籙——靈盾符怎麽賣啊?”
一道略顯中性的聲音響起。
“二十五塊靈石一張。”
張玄語氣沒有任何波動,甚至已經都懶得睜開。
這樣的話語他一天之內不知道要重複多少次了,早已經麻木了。
“哦,道友一天能賣一百張這樣的符籙,那肯定是不會缺靈石吧。”
“道友,不買符籙可以,打聽這個是不是有點犯忌諱了!”
張玄緩緩站了起來,語氣有些慍怒。
這時,他也看清楚了說話之人的容貌,一身寬大的白色星宮服飾,烏發披肩,額頭圍著一條翠綠色鑲玉頭戴。
在天星城中,修士聚集,他也很少動用神識探查四周,因此,他到現在才發現此人竟是星宮之人。
更讓張玄驚奇的是,此人明明面容絕美無比,可他竟也無法判斷出此人的性別。
天星雙聖之女——凌玉凌。
張玄的腦海中一下子浮現出了一個人的姓名,他的心中微微一沉。
“那我倒是不知道。”
凌玉凌笑意盈盈說道。
“看兩位道友的裝扮,想必是星宮之人,不知道兩位道友找貧道有何事啊?!”
張玄瞥了一眼後方那名同樣身著星宮服飾的修士,語氣有些乾澀。
自己這符籙生意才做幾天啊,星宮的人就找上門來了,還要不要修士活了!
雖然賺取的靈石速度是快了那麽一點點,不過也不至於吧。
何況此人還是天星雙聖之女,應該不缺靈石才對啊!
當然,也不排除天星雙聖之女,有喜歡搶其他修士靈石的特殊愛好。
畢竟原著對此人的描寫也只是寥寥幾筆,真有什麽特殊愛好也說不定。
張玄心中暗暗思索。
這要是讓這人纏上了,那自己說不得只能眾目睽睽之下,開啟穿梭門逃命了。
不過這樣,他以後想要回凡人世界可就難了。
“我們確實是星宮之人,這次前來拜訪道友,是想邀請道友加入星宮。”
凌玉凌看著張玄,聲音動聽悅耳。
“加入星宮?”
張玄仔細打量了凌玉凌一遍,搖搖頭,無奈說道:
“貧道獨自一人慣了,恐怕受不了星宮的規律,兩位道友還是不要勉強貧道了。”
加入勢力庇佑,短時間內確實可以獲得不少好處,
不過受到的拘束卻也不小。 這點他可是親身驗證過的,自從他加入張家,雖然享受了不少修仙資源,可也要為張家鎮守符籙廠。
前前後後忙碌了近四年,他這才找了一個閉關的借口,暫時撂挑子不幹了。
張玄不信他加入星宮,獲得的好處會比加入張家獲得更多。
“怎麽,不願加入我們星宮,是不是看不起我們星宮?!”
他話音剛落,凌玉凌身邊的那位男性修士就站了出來,語氣頗為不善。
張玄隱隱覺得,這位男性修士對他有種莫名的敵意。
看著這位男修修士,時不時目光就轉向凌玉凌那裡,張玄就知道為什麽了。
感情他把自己當成情敵了。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凌玉凌的性別!
張玄眼睛微微眯起,看這位男性修士的目光也冷了起來。
這種爭風吃醋的老套情節發生在他身上,讓他心中很是不快。
他又不是那種被打完左臉,緊接著送右臉上去給人打的腦殘,對這種家夥一點好感都沒有。
這要不是在天星城,換做是其他地方,他早就把這種家夥殺了。
“這位道友請不要自我加戲,貧道可沒有看不清星宮的意思。”
張玄語氣淡淡,不著煙火的擠兌了這位星宮男性修士一句。
他又不是什麽大度之人,自然是不會給這種家夥什麽好臉色。
“你!”
他大叫一聲,差一點就忍不住祭出飛劍,要立刻斬殺張玄這個混蛋。
不過他也不是愚蠢之人,星宮可是明令天星城之內嚴禁爭鬥, 他要是違反門規,那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星宮家大業大,可不會缺少一兩位結丹期修士。
畢竟,天星城之內要是發生爭鬥,星宮如果不表示表示,那星宮的信譽將受到極大損害。
這附帶的損失可不是一點半點。
這點他能想到,張玄自然也能想到。
況且,以此人的結丹初期修為,他還真不放在眼裡。
因此,張玄嘴角帶著淡淡的譏笑,靜靜看著此人撒潑。
“行了,你退下吧。”
凌玉凌眉頭微皺,他原先還覺得此人不錯,沒想到是這種貨色,星宮的人都讓他丟盡了。
“道友不考慮一下嗎,加入我們星宮,好處少不了道友你的……”
凌玉凌看著張玄,再次勸說道。
張玄微微搖頭,說道:
“道友,你們星宮家大業大,應該不會缺這幾張符籙吧,貧道加不加入又有什麽區別嗎?”
“唉!”
凌玉凌微微一歎,說道:“敢問道友大名?”
“貧道張玄。”
張玄神色淡淡,他自從晉升紫府境後,就很少改頭換面,名字自然也是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原來是張道友,在下凌玉凌。”
凌玉凌微微點頭,說道:“實不相瞞,在下最近研究一些事情陷入瓶頸,聽聞張道友你是符籙大師,這才特意來拜訪道友的。”
“符籙大師?”
張玄微微一愣,自己什麽時候成為符籙大師,我怎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