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綠帽王說它不會設置秘境的限制,周林呵呵笑了。
“我也是糊塗,把這事忘了,你先選合適的地方布置,弄好後我來做。”
“主人,化神期以上的修士不是應該更有錢麽,為什麽要限制他們進來。”
“全國化神期加一起才多少個?他們有神識,跑得又快,幾個人進來就把東西搬空了,那咱們才真的會賠錢呢。”
綠帽王終於明白,還是主人高瞻遠矚,能夠抓住問題的關鍵。
周林幾乎所有的秘境都是由綠帽王來管理,所以選址和布置秘境這種事情,讓它去做最合適不過。
離開登天境天色已大亮,周林洗漱一番後下了樓,見魏奇顏和李青已經回來。
二人備好了早餐找不到周林,正要打電話,卻見周林神奇的出現在面前。
“啊,師父你在呀,剛才我敲了半天你的房門都沒動靜。”魏奇顏說道。
“你進去了吧。”周林淡淡問道。
魏奇顏伸了伸舌頭,笑道:“人家不是擔心你嘛。”
“什麽擔心,你就是想偷窺我。”周林拿起個包子咬了一口,笑著說道。
“師父你真壞。”魏奇顏臉上一紅嗔道,心裡面卻忽然湧出一股甜滋滋的感覺。
“你們一會就去買東西麽?”周林問道。
“不著急,商場一般九點半才開門,師父今天第一天上課,我們當然要先陪你上課了。”
“上課有什麽好陪的。”
“當然是為了保護師父嘛,嘻嘻,萬一有哪個小姑娘看上師父了,我們幫你擋回去。”魏奇顏笑嘻嘻的說道。
周林搖搖頭,歎道:“哪個瞎了眼的,才會看上我。”
話音一落,卻見兩個姑娘都變了臉色,頓時明白,自己一句不經意的感歎,竟然傷到了她們。
魏奇顏喜歡自己那是早就知道的,可李青表情也極不自然,究竟為了哪般,難道說,這丫頭也看上自己了?
周林隻覺著頭皮有些發麻。
要說起來,李青的相貌還真是不錯的,只是她以前從來都沒打扮過,穿的也是普普通通,所以看起來比較一般。
自從跟隨周林工作以後,可能是收入有了些提高,李青也開始注重外表,不管是穿衣還是髮型都有了不小的變化,而且現在每天基本上還會化一點淡妝,甚至用隱形眼鏡取代了難看的黑框眼鏡。
她皮膚原本就極為白皙,頭髮微黃,再加上現在開始修真,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不一樣,完全變成了一個洋娃娃似的大美人,跟原來相比判若兩人。
這樣一個美人看上自己,周林很難保證能夠把持得住,他現在在想,當初讓她住在家裡,會不會是一個錯誤?
“師父,你今天什麽課?”魏奇顏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岔開了話題。
周林拿出手機看了下課表,說道:“上午是九州通史和古代漢語,下午沒課。”
“都是公共課呢,新學期人肯定很多,咱們要早點去佔座了。”魏奇顏道。
“無所謂,有座就行。”
周林一點都不著急,慢條斯理的吃完早飯,這才拿出書本,同兩個姑娘一起出發。
到樓下停車場,魏奇顏開上她那價值半個小目標的跑車,周林坐在前排,可憐的李青只能哈著腰蜷縮在形同虛設的後排座椅上。
很快來到人文學院,看到很多學生匆忙的往歷史系教學樓裡面跑。
魏奇顏的車一過來,
就引來很多人注目,當她和長得如同洋娃娃一般的李青一下車,便引起一陣騷動和竊竊私語。 唯一令眾人覺著煞風景的,就是和她們走在一起的周林了。
魏奇顏親密的挽著周林,李青跟在後面,三人在一雙雙複雜的眼神中走入教學樓。
李青也很想學著魏奇顏的樣子挽住周林,可她實在沒有那個勇氣。
三人很快找到周林上大課的教室,教室很大,前低後高,一排排的桌椅足可容納百人。
周林的九州通史是公共課,除了他們考古學專業班之外,還有歷史學班、博物館學班和古典文獻班的新生一起上課,因此聽課的學生很多。
教室裡前面的座位基本坐滿,只有後面兩排空了一些座位,周林他們就在最後一排隨便座了。
周林三人的到來同樣引來很多目光,不過都是看兩個姑娘的,只有幾個人在打量周林。
周林環顧四周,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向他招手,此人是他同班同學葛麗麗,在她旁邊是江琴,兩人都在前面坐著,轉過身看著周林。
周林揮揮手跟她們打了招呼,隨即看到她倆後面一排的李志也轉過身來, 眼中帶著莫名的怨恨,狠狠瞪著周林。
周林衝他微微一笑,便將目光轉向他處。
“師父,那幾個人你認識?”魏奇顏顯然注意到了跟周林招手的葛麗麗,小著聲音問道。
“我班裡同學。”周林道。
“她們後面的那個男的看你眼光不友善呢。”魏奇顏心挺細。
“那是副班長,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家夥好像看我不順眼。”周林苦笑道。
“嘿嘿,師父一上學就有了對頭,要不,我讓那仨貨去收拾他。”
周林搖頭道:“不需要,他礙不著我的事。”
魏奇顏咯咯笑起來,引得很多人的回頭。
“呵呵,我開玩笑的,我知道師父有多大本事,這樣的小嘍囉你根本看不到眼裡。”
沒多久來了一名老教授,上課開始了。
老先生沒帶書不看稿,一上來就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周林一邊聽著,一邊翻著書一頁一頁的往後看。
魏奇顏二人陪著周林聽了快一個小時,竟都入了迷,要不是周林提醒,她倆差點忘了要出去采購的事情。
兩個姑娘悄悄溜出教室離開了,周林繼續認真的翻著課本,說實話,作為一個經歷過很多歷史事件的見證人,周林其實對歷史並不是了解的那麽清楚。
過去的幾千年裡,他要麽是在秘境中,要麽是在山野,即便混跡於朝堂,他也一向是飄然出塵,不問世事。
塵世間發生的事情基本與他無關,他既不參與,也不關心,可能他唯一在意的,就是流傳世間的那些藝術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