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的一大一小:“出了什麽事讓你們突然決定要走?”
李千歡指著洛娜的頭髮:“洛娜剛染的頭髮,結果今天洗澡的時候發色又變成墨綠色了,我用墨魚汁又染了一遍撐不了多久的。”
洛娜小聲道:“這兩天我都沒敢洗頭,沒想到還是衝掉了。”
看著泄氣的洛娜凱爾忍不住一巴掌蓋在了她的頭上,輕輕揉了揉,手上沾到了墨魚汁也不在乎:“去再洗一遍吧,染發本來就對身體不好,不染就不染吧,沒必要離開。”
“可是……”
凱爾的話讓李千歡和洛娜都感覺到溫暖,對她們來說有個願意接受她們的人很重要。
“沒什麽可是的,不過洛娜頭髮要剪短一點,她年紀還小平時注意點,當男孩子養吧。”
“我……”
洛娜不開森,對凱爾的好感一下子減少不少。
神經大條的李千歡這時雙手一拍:“對呀,以後在外人面前就把洛娜當男孩子養,說真的我就覺得我們洛娜很帥的。”
凱爾認可道:“是帥的。”
不過他腦海裡想到的是長大後的洛娜,一個字,颯!
剪頭髮不需要凱爾動手,李千歡自己就能做,領著不情不願的洛娜回浴室,凱爾直接回我是睡覺。
晚上穿著鐵鞋跳樓,雖然沒能領悟月步卻已經能做到簡單的滯空,白天得跑步去斯塔克工業不能穿鐵鞋,還得想想辦法,如果托尼斯塔克回歸前還不能掌握月步的話得想著打完鐵霸王離開大蘋果城一段時間了。
畢竟大蘋果城地方雖大人也多,人口密集不適合凱爾放開了練,要不是擔心佩珀的安全他其實應該帶著李千歡二女去個人跡罕至地盤又大的地方,全心全力修煉成月步再出來。
艾美莉卡國土廣袤卻地廣人稀,這樣的地方還真不難找。
第二天凱爾照常去斯塔克工業集團附近那家咖啡館,點了杯冰咖啡坐在窗口觀察著對面。
艾蓓麗爾從警局出來,頓感一身輕松,約翰問了她很多問題,有關銀行劫匪的問題反而是他問的最少的,畢竟DV已經交給了警方。艾蓓麗爾跟丟了人也不知道對方跑哪去了,警察也不可能指望一個女記者去破案抓人,不然NYPD的臉面真被人踩在腳下了碾了。
約翰更想從艾蓓麗爾知道關於銀色子彈的消息,而艾蓓麗爾本身也很想知道銀色子彈的真實身份,但很可惜她知道的很少,甚至可以說什麽也不知道。
艾蓓麗爾就知道那晚包圍她想對她圖謀不軌的那些人被人殺了,無聲無息地就將人射殺了,如果不是看到擊穿人體的子彈頭她連對方怎麽殺的人都不會知道,沒有槍聲啊。
也許有消音器吧,這是艾蓓麗爾對約翰說的話,一句她自己都覺得很廢的話,身為警察可能不考慮槍手的槍裝了消音器嗎?
但她不知道的重點是,子彈是手槍彈,周圍沒槍聲,而事後警方搜索了案發現場附近,任何疑似射擊點的地方都沒放過,但根本沒有發現有人埋伏在那裡的痕跡。
也許一次說明不了問題,有經驗的槍手都會在出手後銷毀自己存在的痕跡的,但別忘了這種現象並不是第一次出現。
相似的作案手法自然讓人把有關聯的案子聯系在一起,借過無一例外,案發現場附近都沒有別人的痕跡。
其中最明顯,影響最壞的就是大約十年前的那個外科醫生,警察已經把人逮捕了,
結果卻當著警察的面被爆了頭,而當時現場那麽多警員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員,甚至連遺棄的槍支都找不到。 用手槍殺這麽多人,還一點線索都不給留,自然就有警員懷疑,手槍的有效射擊距離之類的性能對那銀色子彈並沒有什麽約束力。
這些都是艾蓓麗爾不知道的,她只是一個實習記者罷了,就連約翰若不是這回被派到第十五分局,從分局資料裡了解到這些,他也不會知道的。
聽上去很扯,但又讓人不得不懷疑有這個可能性。
艾蓓麗爾自然也聽到了晨星酒吧和凱爾,但在她口中,凱爾等人是出於好心收留了她,讓她在危機四伏的地獄廚房有個能睡安穩覺的地方。
除了能得出凱爾樂於助人的結論之外,沒有什麽線索表明凱爾是有問題的,除了凱爾一個人一把刀拔了兩個大黑幫的傳說。
而這個傳說也只能說明凱爾不是個普通的酒吧老板,但也僅此而已,至於傳說的內容在他們看來更像是吹捧,也許就是凱爾的粉絲傳的也說不定(手動滑稽)。
約翰不會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就去浪費資源調查凱爾,至少目前不會,他現在的目標是……銀行劫匪。
是的,皇后區銀行被劫案,本就有媒體關注,現在又報道出警方連警匪人數都沒搞清楚,小學數學題都不會做,文化課不過關居然能當警察,NYPD壓力山大啊。
剛好約翰又被派到第十五分局調查連環殺手“銀色子彈”子彈的案子,第六個劫匪也逃到了地獄廚房,這不巧了嘛,約翰的主要工作就不再是“銀色子彈”而是銀行劫匪了。
十五分局的人不可靠,皇后區分局派人來,身為總局的約翰來領導……那是不可能的,約翰也就是換了一下工作重心,銀色子彈的案子可能又要暫時擱置了。
沒辦法,線索太少,而約翰這麽能打的警員,整個NYPD也沒幾個,讓他去地獄廚房是敲打他不是要把他一棍子打死不用了。
繼續追著銀色子彈案,約翰的時間就全耗在這上面了,上帝都不知道要多久,還不如接著銀行劫案找個台階下,也好方便總局把約翰調回來。
至於銀色子彈……可以派其他人嘛。
約翰麥克萊恩可不知道他的頂頭上司的上司盤算些什麽,雖然心有不甘也只能先調查銀行劫案,銀色子彈的事只能先放一放了。
“我找到了一些人,雇傭兵,拿錢辦事,他們願意去AFH。”
軍方還未放棄尋找托尼,佩珀更不可能放棄,但她不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軍方,所以她不得不私下找關系去找人。
其實她完全可以說動董事會,只要奧巴迪亞同意的話董事會方面應該不成問題,以斯塔克工業的財力肯定能找到最精銳的雇傭兵。
奧巴迪亞也確實同意了,但不知為何佩珀依舊很擔心,甚至發動一切能用的上的私人關系,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去找托尼。
“他們要多少錢?”
“這個……他們要的不是錢。”
“不要錢?那他們要什麽?”
佩珀感覺不太好,能拿錢卻不要錢,只能說明對方想要的更多,還是不能拿錢衡量的那種,這可不好。
“他們要武器,只要我們能提供給他們足夠的武器他們就願意接受委托找到托尼。”
“看來有必要聯系羅德斯上校,查查這些所謂的雇傭兵的底細了。”佩珀不是那麽好忽悠的,不要錢只要武器的雇傭兵,這讓佩珀不得不懷疑這些雇傭兵的真實身份。
“就是他嗎?”
咖啡館內,一個身材超棒的女服務員向旁邊同事打聽道。
“就是他,這兩天都在這喝咖啡,每次都坐在靠窗位子,一待就是幾小時,就點兩杯咖啡,待會兒你去給他端過去。”
美麗呐女服務員若有所思:每天都坐在靠窗的位子,而且都是正對斯塔克工業的這一面,那這個人每天的舉動是為了監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