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持槍獄警壓著傑……“弗蘭克”到賽道,走時其中一個還湊到他耳邊說道:“軒尼詩讓我轉告你,還想見到派珀最好老實點。”
“死亡競賽第二場直播開始了,第二場比賽即將開始,格林、柯爾特、西士德都已經喪生,還剩下六名車手,分別是:14K、派晨高、裡金斯、卡森、三場贏家‘大炮喬’、排最後一名的是他的死敵弗蘭克斯坦,這也許是我們最後一場看弗蘭克斯坦的比賽,再贏一場他就能獲得自由,前提是喬不先把他乾掉。”
主持人低沉磁性的聲音,按照第一場比賽結束排名一一介紹車手。
贏得五場比賽,車手將獲得自由,監獄就這樣大大方方的將這跟不合法純粹利益驅動的交易宣揚了出去,肆無忌憚,根本不擔心司法部門找上門來。
或者說,勝五場得自由的規矩,早就路人皆知了,沒有人反對,就是這麽的操蛋。
“超過五千萬觀眾已經訂購節目,千萬別錯過這場史詩之戰,現在就訂購第二場吧……”
最後主持人都不忘再推一下節目,能多割一點是一點,不割白不割。
車手就位,昨天被打的向傑森搖尾乞憐的派晨高這會兒又支棱起來了,伸出右手,並攏食指與中指,收回無名指與小拇指,標志性的“開槍”動作,挑釁傑森。
傑森是誰?
那可是茅房拉屎臉朝外的漢子。
表情一點都不帶變化的,副駕上的凱斯還擔心地提醒一句:“別分心!”
奈何遇上了茅房……漢子不為所動,時間到開始了,其他車都跑出三十米了,傑森依舊紋絲不動,停在原地不知道是放棄了比賽還是蔑視其他選手,急得場外教練三人組雙手搓臉:“他在幹嘛?”
終於傑森啟動了賽車,卻是慢悠悠地跟在後面,似乎真的無意比賽,禿頭獄警裡奇有些泄氣地看向軒尼詩,港真,作為利益共同體,他還是希望軒尼詩的判斷是對的,傑森……弗蘭克能夠衝進明天的決賽的。
決賽要是沒有弗蘭克,用腳趾都能想得到明天的比賽直播收看率將會大幅下降。
即便如此,車內傑森依舊不慌不忙。
“我們需要談談,出隧道前就把事情說完,你是不是殺了老弗蘭克?”
“WHAT?”
凱斯一副“你好像是有那大病”的表情。
“很快就到隧道了,記得那個凝固汽油彈筒的事故嗎?”說著右手拉開開關,“如果發生在你身上,可真令人惋惜。”
凱斯開始荒神,但依舊沒有說話,直到傑森又追問了一句,態度堅決,機會給你了別不中用啊!
“我毀壞了他的尾部武器。”
“為什麽?”
“軒尼詩,她答應簽署釋放令,那是我重獲自由的機會。”
哦,原來是為了自由啊,傑森表示理解。
“換成是我,我也會殺了他。”
“我沒有殺他!是他自己不肯放棄,我只是要保證他不能贏。”
“為什麽?就因為再贏一場弗蘭克就要被釋放?”
“你不是猜到了嗎,沒錯,軒尼詩不想失去弗蘭克,她要弗蘭克留在這裡,比賽!”
“那麽昨天呢?”
“她要我拖住你。”
“那麽,她也不希望我贏,就是為了讓比賽更刺激。”
說完,傑森松開開關,凱斯終於松了口氣。
“我想了解的就這些。”
“坐穩!”
話音一落,
傑森整個人瞬間進入競賽模式,油門一踩那該死的推背感,凱斯大長腿往車頂一架才撐住沒往前撲,驚魂未定的凱斯:“……” 好吧我承認,被你裝到了!
表盤一調,油門踩到底,速度一下子就衝了上來,彎道漂移超車14K管事婆,接著抄近道漂移,撞上了大炮喬,大炮喬又撞上了障礙物,弗蘭克順勢反超。
大炮喬的車夠硬,車頭還裝了三角撞角,加上障礙物不是“骷髏頭”那樣專門打造的路障,所以大炮喬和他的好涼涼並沒有事,咒罵一聲繼續比賽。
再說傑森,繼續近道,順利跟上了派晨高,這正是傑森最想要的,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弗蘭克在第二圈武器開放前超過了派晨高,一個盾牌一個寶劍,就在前方。
比賽經驗比較豐富的凱斯提醒道:“拿盾牌。”
然而身為茅房拉屎臉朝外的漢子,怎麽能不玩大寶劍……咳咳,怎麽能沒有自己的想法呢,傑森拿了寶劍,攻擊武器開啟然而傑森此時已經排到了第一位,前面沒有其他車,大寶劍無背刺的對象。
而此時派晨高也順利拿到了大寶劍,瞬間機槍解鎖,火力全開,伴隨著派晨高囂張地笑,子彈傾瀉而出。
剛剛更換的“墓碑”眼見就要步它前輩的後塵,早就有所算計的傑森果斷漂移調頭,同樣火力全開與派晨高上演了死亡競賽上從未有過的“鬥劍”比賽。
直面對方,針尖對麥芒,派晨高進傑森退,始終保持著一個車位的距離向前進,而火力上派晨高明顯更勝一籌。
這驚人的一幕點燃了觀眾的激情,尤其是弗蘭克的粉絲,此刻全米各地無數人在歡呼嚎叫。
乍一聽,不知道的還以為世界杯提前兩年開始了呢。
就是這樣倒車前進的過程傑森順利廚房盾牌,防禦武器解鎖,傑森毫不猶豫地調頭,將派晨高拋在屁股後面。
氣的嘴都發抖的派晨高仗著火力猛繼續追著傑森打。
“放煙霧。”
已經被提(警)醒(告)過的凱斯自然不敢再做小動作,按下煙霧彈按鈕,瞬間兩排煙霧從尾氣管排出遮住了派晨高的視線。
接下來傑森放起了風箏。
派晨高視線被遮擋看不清前面的路,想要加速衝出去,誰知剛衝出煙霧映入眼前的卻是混凝土隔離墩, 根本來不及避開就撞上了。
隨即上演野馬空中旋轉五百四十度,車頂落地。
發現這一點的傑森停了下來,然後居然又往後倒車,這跟剛才不一樣,跟派晨高對射的時候傑森排第一位,車頭向後車尾朝前,後退即是前進,現在可真是在後退。
這讓凱斯又驚又怕,這個瘋子又不按套路出牌,就不怕賽後軒尼詩找麻煩?
“NO,你在比賽,不能後退!”
傑森充耳不聞,不僅後退,看到派晨高從車裡爬了出來,還把車門打開,後退經過派晨高時,車門將派晨高又撞倒在地。
傑森停了下來,在凱斯驚恐的目光中,傑森戴上了象征“弗蘭克”的面具。
“嘿,你不能下車!”
凱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了,任她如何說傑森依舊我行我素,從車裡出來後不緊不慢地走到了派晨高身邊將其拖了起來讓他跪在地上,然後繞到他身後,雙手放在派晨高脖子上。
“是軒尼詩,是軒尼詩讓我那麽做的……”
“下一個就是她。”
話音剛落,雙手用力一扭,如同中世紀的絞刑,傑森在眾目睽睽(直播)下公開處刑了派晨高。
站的筆直的傑森斜眼看著上方一處監視器,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但那個眼神卻透過監視器告訴另一頭注視著這一切的軒尼詩:“下一個,就是你!”
終途島監獄大門,原本荷槍實彈的門衛們倒了一地,只有一個黑衣長發,身軀高大的人在電腦前看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