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和大炮喬其實都想趁機乾脆逃出監獄,但是經過無畏艦的火力洗禮,二人的座駕均已殘破的不像樣子,以這樣的防衛力度即便出的了監獄,過了橋也闖不過設在海岸線的哨塔,何況一個個荷槍實彈的警察開著警車過來了。
大多數人去追那輛囚車,只有兩輛警車停在了他們身邊,形勢比人強,兩人可不敢反抗。
哨塔機槍子彈配的很多,槍管燙的不行不得不停下來散熱,也就在這時候那輛走位風騷的囚車停了下來。
幾十輛警車瞬間將囚車包圍,一個個獄警下車,舉槍對準囚車,其中一位正要喊話,囚車駕駛室車門被推開。
一條大長腿踩著黑色休閑皮鞋跨出,從車上下來一位,身高兩米多,一身黑色長衫,頭戴禮貌,長發披肩的亞裔男子。
老白乾下車後,抬頭看了一眼最近的監控攝像頭,隨後取出一根雪茄煙叼在嘴上,用囚車上的點煙器點燃,完全無視了周圍的獄警,囂張的樣子氣炸了所有獄警,這是赤裸裸地挑釁。
可惜,直播已經關了,不然僅憑這一幕絕對能再將收看率提升一個檔次。
單槍匹馬闖監獄,重兵包圍抽雪茄。
軒尼詩氣的手發抖:“把他給我抓起來!”
“是!”
四個獄警同時向前,其他獄警端槍怒喝趴下,有一個甚至開槍了,子彈打在老白乾身前二十公分警告。
老白乾右手搭在車門上淡定地抽著雪茄,等那四個獄警手都快摸到他身上的時候,驟然發力將車門卸了下來,抓著車門一揮就將四個獄警掀翻在地。
“法克!射擊!”
月步
艾美莉卡的警察,習慣了要麽不開槍,一旦開槍就要把彈匣裡的子彈打光了,又是集火射擊,眨眼間囚車就承受不了眾多獄警們“深沉的愛”炸了!
然而這些獄警們卻開心不起來,因為囚車爆炸的時候他們沒看到那個亞裔男人。
“消失了?不可能,給我把人找出來!”
“天哪,這是變魔術嗎,那個混蛋藏到哪裡去了!”
“holy shit!他在上面!”
終於有眼見的看到了正慢步向上的老白乾,踏、踏、踏……
每一步之間的間隔,踏出的角度、高度幾乎一致,在他腳下仿佛有一條別人看不見的通天之梯,獄警們都看傻了,這……難道是神使嗎?
軒尼詩都看不下去了:“給我射擊!”
這幫渾蛋,別說不可能是神使了,就算真是耶穌來了,也別想活著出終途島的門。
“射擊!”
“把他給我打下來!”
獄警被軒尼詩一嚇立刻回過神,也反應過來了,對方怎麽踩台階不是他該管的事,得罪了軒尼詩工作丟了可就全毀了。
獄警們紛紛開槍,哨塔上的獄警也冷卻好槍管繼續射擊,老白乾卻像是隻黑色的大鳥,在空中如履平地,躲開密集如雨的子彈,隨後右腿猛地踏出,天空傳來炸響,空中的老白乾卻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見了人影。
剃·空中連踢
六式剃與月步的組合技,即便在空中也能用出剃那樣如同瞬間移動的體術,算是凱爾自己琢磨出來的的體術技巧。
剃,需要瞬間踏出十步以上產生強大的“動力”做到看似瞬間移動的移動技巧,月步則是能在空中飛行,二者互補,這樣即便是在空中他也能快速轉變身位,若是以後對付能飛行的對手,這一招將非常的實用。
又消失了?
人在哪裡?
這樣危險的人物必須找出來!
軒尼詩被老白乾神奇莫測的能力搞得緊張死了。
突然來這麽一位不速之客,若說沒有什麽特殊的目的,軒尼詩無論如何也不會信啊,可是她真的不記得有什麽地方得罪過此人啊,甚至她敢確定自己從未見過此人。
“軒尼詩,這個人好像是網上傳的,從鋼鐵俠手裡搶走鐵霸王的危險人物。”
禿頭獄警是終途島監獄的二號人物,平時沒什麽事就在網上逛論壇,看到過鋼鐵俠大戰鐵霸王相關視頻,這會兒一看老白乾飛到空中以及突然消失,還有那套足夠特殊的服裝,一下子就聯想到了。
“與鋼鐵俠交過手?托尼斯塔克的敵人嗎?”
禿頭獄警苦笑道:“不確定,他們兩個好像沒有直接矛盾。”
“不管這些,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很可能還在監獄裡,讓人繼續搜。”
“不必找了,我自己來了。”
“什麽人?”
晚上七點四十五分,死亡競賽直播預告便提前出來了, 介紹一番已經死去的車手後又著重宣布了一條重要決定。
李千歡抱著剛買的熊貓抱枕坐在書房,本來她是在瀏覽賞金獵人網的,結果死亡競賽直播更新了。
原本定在明天晚上的決賽,居然提前到今晚了,有沒有搞錯,就這麽點時間,大炮喬和弗蘭克那到處坑坑窪窪的車都還沒修好吧,那樣也能比賽?
還是說真的純比速度,不乾仗啦?
不管怎麽說,第三天的收看權已經買了,時間雖然調了但是錢又不會退回來,所以隻好坐在電腦前等著八點中開播了。
要是比賽太沒看頭的話,一定要聯合其他連買三場的抵製!
八點鍾開始第三場直播,下午站了好幾個小時的囚犯晚上又得接著站,囚犯們情緒可不穩定,尤其是白天還闖進來一膽大包天的亞裔。
具體情況他們不了解,就只是聽說好像把監獄攪了個天翻地覆。
弗蘭克和大炮喬都回來了,外面的槍聲也沒停下,甚至比無畏艦追殺其他車手時的槍聲還要密集。
八點快要到了,囚犯們再次被集中關押,大炮喬和弗蘭克也被人帶出監區。
八點整,直播準時開啟,最具話題的宿命之戰,那兩輛標志性的賽車就跟他們的主人一樣被所有觀眾所銘記,可沒人知道的是,車上的賽車手,已經悄然換了人。
軒尼詩醒來,發現自己正坐在車裡,車裡只有她一個人,臉上還被戴上了面具,懊惱地摘下面具後卻被嚇了一跳……這不是弗蘭克的面具嗎,怎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