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雲將牌緩緩亮出後,上面的數字讓在場人倒吸一口涼氣。
竟然也是同花順,而且僅僅比黑哥的點數大了一點,是同花順八九十!
如果宋雲是同花順JQK,或者QKA,大家也不會這麽驚訝,畢竟這些都是打了太多,而這僅僅大了一點!
這戲劇性的一幕讓所有人都不禁感慨世事無常,大腸包小腸啊!
“艸!這踏馬玩個屁啊!”
黑哥直接將已經抓在手裡的籌碼狠狠摔在桌子上,不僅僅是因為輸錢,更多的是這種巨大的落差感足以讓一個人段時間陷入瘋狂!
“呵呵,黑哥不是鴻運當頭嗎?我看這是當頭一棒吧?”
豬八戒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起來,這個可比他自己贏錢還要高興。
看到豬八戒這麽拱火,粉色面具的女人在一旁打圓場說道:“一把牌局而已,說不定下一次黑哥就贏回來了呢,老豬你也少說兩句,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喲喲喲~既然美女大姐都開口了,我就閉上自己的嘴好了。”
豬八戒笑呵呵的說道。
這一局,宋雲連本帶利贏了將近一個億!
而這只是第二輪罷了,今天在場所有人攜帶的資金,據說能達到五十多億,不得不說是一場不折不扣的豪賭!
“繼續繼續。”
杏子洗牌切牌發牌,當做完這一切後還給宋雲拋了個媚眼,她這種見過很多男人的女人,僅僅從聲音就可以大概知道一個人的長相,這個面具下面的男人,多多少少和帥哥掛鉤。
她自己也身為賭局的一環,自然想晚上的時光與一個帥哥作伴。
“媽的,要玩就玩點大的!”
黑哥面具下的眼神目露凶色,直接悶了一千萬,將底注瞬間拉倒一個大家不得不認真的高度。
很多人選擇看牌,但因為牌的點數太小不得不扔掉。
“不就是一千萬,我還玩得起,跟注一千萬並且再跟一千萬!”
豬八戒十分豪橫的說道。
宋雲則是選擇看牌,這把牌點數一般,如果底注小的話還能玩兩把,但現在如果加注最少也要四千萬!
他是有錢,但不是冤大頭,所以果斷將牌一扔不玩了。
就算接下來的時間裡,他每把都開局扔牌,那麽到了最後自己少說也可以贏大幾千萬!
看來今天選擇對了,就是不知道歐陽傑那邊的進度怎麽樣了。
賭場一樓。
宋雲身邊的三個女伴早就拿著籌碼各自選擇感興趣的項目玩了。
歐陽傑給火鳳使了一個眼色,一行人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小聲告訴了宋雲的計劃。
很快幾個人各自手裡面拿著籌碼鑽到了人群最多的地方。
歐陽傑沒有玩牌的興趣,就換了點硬幣開始玩宋雲最初玩的老虎機。
雖然在外人的眼中歐陽傑死死盯著屏幕上,但實際上他的耳朵時不時會抽動一下。
當歐陽傑輸完自己手頭幾千個硬幣打算再去兌換一些時,坐在他後面一個蓬頭垢面的中年人打電話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喂,有什麽事趕緊說,老子今天輸了幾千塊心情很不好!”
“啊?臥槽!這不是折騰人嗎?就說那個機器真那麽值錢?為了這個事情我都折進去兩個弟兄了,我事先說明,沒有五十萬那兩個人絕對會把所有抖露出來!”
“我可不敢威脅那位,他們是高高在上的貴公子,我就是個命入草芥的低等人,他們花錢我辦事,什麽時候錢到帳我立馬給辦了,好好好,我等著的匯款。”
掛斷電話後,男人看著自己僅存不多的硬幣狠狠錘了一下機台,痛聲罵道:“娘的,這個機子不會被人調過了吧!怎麽今天踏馬一個連線都沒有!”
歐陽傑則是強忍著笑意,這老哥玩的機子是之前宋雲玩的,已經出了隱藏大獎怎麽可能還會出東西。
不過他更感興趣的是對方嘴裡面的說的機器,是否就是光刻機!
他匆匆換了一些硬幣,坐在了這個人的身邊笑著說道:“老哥,今天晚上戰況怎麽樣?”
“別踏馬說了,這狗玩意吃進去我幾千了一點不吐出來,這家賭場早晚倒閉!”
中年男人憤憤不平說完後,斜著眼睛警惕的看了一眼歐陽傑,做他們這行的將就一個察言觀色,瞅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穿衣打扮不像是個富家子弟。
但對方眼底深處那份泰山崩與前而面不改色的氣質,又與自己接觸的那些世家子一模一樣!
奇了怪了!
作為言多必失的道理,他隨口跟歐陽傑扯了兩句便收拾好準備離開。
出了賭場門,他左右看了一眼後鑽進了一旁的小巷子。
這條巷子雖然看上去有些破舊,但深處有十幾家會所以及按摩店,就是為了讓賭場贏錢的輸錢的客人有個玩的地方!
中年男人一邊走一邊小聲咒罵著什麽,完全沒有感知到身後還緊緊跟著一個。
到了一個轉角處,忽然他感覺一隻大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後腰上不知道頂了個什麽東西。
這一下可把他嚇出了一身冷汗,自己道上這麽多年,仇家可是不少,難不成對方今天是來尋仇的?
又或者是那個賭場輸急眼的人打算來筆橫財?
無論是那個都在告訴他,如果現在輕舉妄動, 下一秒自己就會涼的透透的。
身後的人正是歐陽傑,他帶著中年男人來到了一個死胡同裡面。
當松開嘴的一刹那,這個中年男人立刻跪地求饒,腦袋死死低垂喊道:“我不知道是在哪裡招惹了您,如果您求財,我包裡還有幾萬您立馬拿走,我保證不報警,如果您是來尋仇,也希望能讓我死個明白!”
“呵呵,你還挺懂規矩。”
歐陽傑收起家夥事,笑呵呵說道:“我不求財也不要命,就是對你嘴裡面說的那個機器挺感興趣。”
“???”
這個中年男人瞬間將頭抬起,當看到眼前的年輕人正是剛才賭場前來搭訕的人後,瞳孔猛的縮了縮。
“您說的什麽機器?我聽的不太懂。”
中年男人賠笑說道:“我就是個普通上班族,一輩子也沒進過廠,用過唯一的機器就是我那個倒手了八次的豐田,您說的難道是那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