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晚上的突然打電話過來,做什麽?”都已經準備睡下的林遠突然聽到了手機電話鈴聲響起。
隻好起身拿過手機看了眼這手機的來電,是徐坤這個家夥,摁下接聽鍵,放在耳邊接聽。
“那,那,那啥?你教教我怎麽泡妞唄?”
聽到電話那頭徐坤傳來支支吾吾的聲音,那莫名其妙的請求。
林遠開口問道:“遇到了動心的女生了?你不是在比賽嗎?”
“對呀,我確實是在比賽呀,但是也不影響我追求窈窕淑女吧。反正你教不教我嘛?”
握草,本來還有睡意的林遠,聽到這徐坤怎麽囂張的語氣,一下子就沒有了困意。
暗道:臭小子,求人還怎麽嘴硬,我不得好好的教育教育你,我都不姓林了。
“啊,你猜我教你不教啊?”
“你不教就算了,到底教不教我?”
“這可是你說的不用我教,那好吧。”
徐坤懵了,還可以這麽一個理解的方法,徐坤剛要開口說話,結果發現手機竟然傳來了嘟嘟嘟的掛斷聲。
徐坤盯著手機發愣,就掛了,這也太絕情了吧。
掛斷電話的林遠,心安理得的坐在床頭邊,絲毫不慌,拿起水杯倒了一杯白開水,細細品味。
“嗯,不錯不錯,帶有絲絲的潤心田。”
這副模樣像極了一個願者上鉤的薑太公。
林遠覺得不超過十分鍾,這個徐坤保證會再次打電話給自己,別問為什麽,這就是套路。
此時的徐坤果然在不停的掙扎,想摁下呼叫鍵,手指又停下了上面。
最後徐坤還是下定決定摁下了呼叫鍵。
電話接通,還沒等對面的林遠開口,自己就率先用討好的語氣開口說道:“林,林哥,教教我,教教我嘛。”
聽到這個語氣的林遠都可以想象的出對面的徐坤絕對是那種賤賤的表情。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吧。”林遠也不想逗他了,開口答應道。
林遠開口告訴徐坤回來再聊,畢竟這種情況,徐坤還是得先考慮比賽的事情。
林遠訓練完前往運動員食堂,找林遠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林遠的訓練作息相當有規律。
“哎,這邊這邊。”林遠順著聲音看到了徐坤不遠處和自己揮手,一看就是蹲在這裡坐等林遠的。
林遠端著餐盤走到了徐坤的面前坐下,開口說道:“這麽積極,和你打籃球一樣。”
昨天剛剛比賽完全國田徑大獎賽的徐坤,今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招上自己,倒是讓林遠有些意外。
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女生呢,能讓徐坤怎麽心動?
“我現在不想打籃球了,沒有興趣打籃球了。”徐坤開口堅決的說道。
“和我說說,那個女生的情況吧。”林遠也索性直奔主題,畢竟能讓徐坤不打籃球,也是第一次了呀。
“一位老師,教小孩子的老師,特別好看。”徐坤想了半天,憋出來這句話。
“沒了,就這樣?”
“嗯,反正就是特別好看,我感覺她給了我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你和她接觸過幾次呀,就這麽肯定。”
“啊,我,我只是遠遠的看她。”
握草,林遠沒有想到這個徐坤這麽慫,打招呼都不敢,就只是敢遠遠的看,林遠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
林遠決定把這個自己三十年以來,從母胎到現在的泡妞技巧都全部傳授給徐坤。
林遠勾勾手,示意徐坤將腦袋湊上前來,聽自己的泡妞技巧。
徐坤將頭側過來,聽著林遠在自己耳邊說話,臉色的表情變幻莫測。
聽完了林遠的泡妞技巧之後,徐坤還不確定的問道:“你確定嗎?就這麽四個字嗎?”
“對呀,沒錯,膽大心細,就是這麽簡單,你要是理解到了,那你想要泡妞那不是隨隨便便呀。”
看著林遠一副認真的樣子,徐坤覺得林遠應該是不會騙自己的,所以徐坤決定,好好學習一下這個四字真言。
每天的訓練就是這麽樸實無華,如此循環,好似每天都在重複前一天的每一件事。
只是不變的是,林遠的實力在一點一點的進步。
“今天訓練完,我們明天出發,參加全國田徑大獎賽第五站西廣站。”
剛剛做完準備活動的林遠,聽到拿著訓練計劃表迎面走來的毛教練的話。
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突然參加這全國田徑大獎賽的第五站,還真的是措不及防呀。
“不參加四百米, 看看你的二百米,我覺得你是有這麽一個潛力的,所以沒有必要拘束於一個短跑項目。”
林遠明白了,原來是毛教練覺得自己是有可能跑二百米的,林遠覺得,這毛教練果然是海外學到了田徑的真正的技術。
對於國內依舊保留的蘇聯時期的那種想法的局限性,完全是沒有的。
無論是思想,還是教學技術,都顯得格外的前衛而先進。
林遠有些榮幸能過得到這樣一位教練的指導,畢竟運動員的職業生涯短短十幾年,需要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努力和天賦。
還需要一位思想和教學技術都處於世界頂尖的教練來指引前進的方向。
今天的訓練強度很大,比賽期間這段時間,肯定是不可能上大強度的。
這次的全國田徑大獎賽,由毛教練帶著林遠出發,至於胡教練,留下來指導師兄許志華的訓練。
畢竟距離這個全國城市運動會越來越接近了,總不能留下林遠一個人在這裡訓練吧。
所以林遠和毛教練出發,當然還有一臉失落的徐坤還有徐坤的教練,還有一些不認識的其他項目的運動員。
林遠看著自己旁邊一臉失落的徐坤,好奇徐坤怎麽這個樣子,難道是追求不成功了,還是怎麽了。
“這麽失落,這次的訓練哪裡發揮的出來成績呀。”
“我被拒絕了,我好傷心呀,哪裡還有心情呀,可是比賽又必須參加。”
果然是心理年齡比實際年齡還有低不少的徐坤,對著這種事情,很難分的清一個輕重問題,對於男女之事,總是不明白該如何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