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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兵與冒險家》第13章,捉住了!藏匿的怪物。
  趙吉的身影一掠而過,長劍虛扎。

  在一擊之後,雙腳踏在地面減速,劃過了一米半後,趙吉終於保持平衡的停了下來。這一式訓練時的這一點就不好,在沒有目標受力的情況下,他奔跑的速度減不下去,隻好靠雙腳與地面摩擦來減緩速度。如果是真實情況下的作戰,趙吉估計,在剛才假想攻擊的一瞬間,他可以有至少三種變形動作。

  第一種可以不減速,長劍不是直直的撞擊敵人,而是從敵人的身側略過,用長劍攻擊敵人的防備薄弱的地方,接下來他可以繼續加速攻擊下一個敵人。只要趙吉自己能在電光石火的瞬間反應過來就行。

  第二種,他可以直接在長劍攻擊後,接著用盾牌撞擊在敵人的頭部或者胸口,整個人上身撲向敵人,將敵人整個慣倒在地。而他可以在落地後接一個翻滾卸力,繼續作戰。

  第三種則是在長劍攻擊後,用穿著盔甲的雙膝整個躍起撞擊向敵人的胸口或腹部,直接靠他人帶盔甲高速移動的衝擊力將敵人整個撞死。

  平穩的將自己速度放緩後,趙吉把雙腳從田地的土中拔出,向著克勞騎士他們走去。

  看到走回來的基爾,克勞騎士難得的鼓了幾下掌:“不錯,你能掌握這一式是我沒想到的。我考考你,你覺得這一招最主要需要考慮的是什麽呢?”

  趙吉把長劍歸鞘,跺了跺腳,把腳上蹭到的土都震掉,想了想對克勞騎士說道:“我覺得是速度吧!其他的因素沒有做好,只是影響整個招式的發揮,可是一旦這招的速度沒有了。高速突進就會變成高速白給。對方只要能反應過來,躲開攻擊的同時還可以還上一擊,到時候發起攻擊的人就會十分危險。”

  克勞騎士點點頭:“有些道理。那麽你怎麽看待這招的呢?”

  “這招普通人使來沒有足夠的威力,必須得是有大人您這樣的實力才能變成無往不利的招數。”

  “哈哈,說的沒錯,你看的很明白啊。好好努力吧,年輕人。”說完後,克勞騎士跟剛趕回來的福爾茲騎士討論起怎麽給種牛喂食驅蟲草藥了。

  趙吉聳聳肩,向米倫頓討要了一碗清水喝,他剛才出了一大身的汗,需要立即喝點水緩緩。米倫頓非常羨慕的看著基爾,他也想有基爾剛才的本事。可惜,他還要去種地,自己積攢的錢幣也買不起一把鐵劍,平常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去練習訓練。

  一會兒後,福爾茲騎士把能弄來的驅蟲草藥都捏碎放進一個木盆裡,再給裡面倒上清水,混雜成一盆味道刺鼻的粘稠物質。裡面應該是有一些草藥擁有使清水變得粘稠的成分在。

  克勞騎士讓民兵小隊的人找來了幾把梯子,把梯子橫著放在種牛的背上,民兵小隊的人就在梯子的兩邊緊握著梯子往下壓,讓種牛直接趴臥在地,不能起身活動。

  然後又讓兩位衛兵在種牛的前方側面,長戟做出挺刺的瞄準動作。他給兩位衛兵說,一但民兵沒有成功壓製住種牛起身或者翻滾,他們倆就直接把種牛戳死。

  安排好了後,克勞騎士讓基爾注意保護在場沒有自保能力的幾個人後,他跟福爾茲騎士便給種牛開始喂食整盆的驅蟲藥了。

  趙吉看的怎舌,說是喂食,其實就是強灌。

  克勞騎士捉住種牛碩大的牛頭,強掰開牛嘴。而福爾茲騎士則把整盆粘稠草藥用手往牛嘴裡使勁塞入,塞了一些後感覺太慢,就讓克勞騎士把牛頭往上掰,

他把整盆的粘稠草藥使勁的灌進種牛的嘴裡。  一直木訥的種牛終於還是受不了這樣的猛灌,使勁的掙扎起來,四個健壯的牛腿不停蹬地,企圖站立起來。米倫頓帶著他的民兵小隊十幾人死死的把木梯子往下壓去。

  人牛之間進行了激烈的角力。

  與此同時,種牛的牛頭也在試圖左右的使勁擺動,牛嘴巴也想合上,不吃這些怪異的驅蟲草藥。

  克勞騎士沒使多大勁就把種牛的妄動企圖給壓下來了,他一隻手掰著牛嘴,讓牛不能合攏嘴巴。一隻手環著牛頭,把整個牛頭都夾在胳膊下,讓牛頭不能動彈分毫。

  就這,他還在跟福爾茲騎士說著話,讓福爾茲騎士倒得草藥再快一點,要不然他的民兵那裡就快要支撐不住了。

  趙吉持劍看向民兵那邊,原來不是人支撐不住了,畢竟都是地裡的年輕漢子,有的是一把力氣,十來個人是肯定能壓住種牛的。支撐不住的是壓製種牛的工具-梯子,這些木梯子承擔了它們本不該有的任務,此時已經在種牛的掙扎中吱吱作響了,看起來隨時都會散架。

  福爾茲騎士瞄了一眼民兵那裡,直接把整盆草藥斜在牛嘴邊,用手撥拉盆裡剩余的草藥,還把手伸進牛嘴裡,把草藥往牛嘴的深處使勁推去。

  終於在木梯子散架之前,福爾茲騎士還是先完成了他的工作。空的木盆直接仍在一邊,空出手來的福爾茲騎士用手壓住種牛的背部,可是因為他的重量不夠,雖說他的力氣很大,但還是壓不住種牛。

  但他一想,其實現在不用壓製了,邊讓民兵們漸漸收力,把木梯子也帶走,所有人都先離這頭種牛遠一些。

  人手一撤,屈辱的種牛便站了起來瘋狂跳動,可被站在它左右的兩位騎士直接推動向對方。克勞騎士把撞過來的種牛使勁一推,整個牛都推向了對面的福爾茲騎士。而福爾茲騎士面對推過來的種牛,也把腳步扎牢,使勁一推,又把種牛推了過去。

  圍觀的人群都發出了歡呼聲,為人類的力量而喝彩,趙吉也看的眼熱,他也想有著這種巨力。他發現,克勞騎士的力氣明顯要比福爾茲騎士要大的多,之前一直看不出來,可一但在這種非常考驗力氣的地方,克勞騎士只是普通的站在原地,就可以把跳動的種牛整個橫著推向福爾茲騎士那邊。而福爾茲騎士則要使勁把雙腳固定在地面用來借力使勁。

  兩相對比一下,就能明顯的分出了高下。

  就這樣往返幾回後,種牛不再瘋狂的跳動,似乎是知道自己很難有什麽大動作。它立在原地,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哼哼聲,不知道是因為被強塞了太多的怪異驅蟲草藥,還是種牛體內的怪物受不了有人破壞它的休眠,在種牛體內開始翻江倒海。

  兩位騎士這時候命令周圍的人都散開,他們兩人則各自站在種牛的頭尾兩處不遠的地方。

  種牛哼哼了一陣後,開始從嘴裡吐出它胃裡半消化的草料。綠色的粘稠草團從牛嘴裡不停吐出落在地面,開始還是半固態的草團,接著便是更稀稠的半粘液的東西了。

  緊接著,隨著種牛一陣痛苦的抖動,從牛嘴裡吐出了半截有三十厘米長的粉嘟嘟的肉條。

  肉條的另一半還在牛嘴深處不願出來,而已經出來的一半則在不停的扭動著,想要找到能攀援住的地方好借力再鑽進牛嘴裡。

  “出來了!”“感謝神明,終於看到這個怪物了。”“好惡心,嘔。”

  克勞騎士朝著福爾茲騎士伸手示意了一下,福爾茲騎士無奈的把手在地面上撥拉了兩下,沾了些土,走到了牛嘴旁,極不情願的捉住了到處甩動的怪物一頭,然後把它往外拉扯著。

  克勞騎士朝米倫頓叫嚷了一聲,讓他把他自己手裡的木棒扔過來。米倫頓一聽,趕緊小跑了過來把木棒遞給克勞騎士。

  沒想到克勞騎士怒罵米倫頓一句:“讓你扔過來就行了!跑過來是找死啊!真是的,都是些什麽蠢貨,都沒救了。”

  米倫頓沒想到跑過來的行為招惹的騎士一陣罵,隻好灰溜溜的返回自己的民兵群裡,鬧了好大一個紅臉。他手下的那些民兵小夥子們都一個個的在偷偷嘲笑米倫頓。

  趙吉也是覺得這米倫頓這一回真是沒有眼力,此時正是最危險的時候,克勞騎士讓他把木棍扔過來,而不是遞給他,就是防止橫生變故的時候傷到周圍的人。

  克勞騎士顛了顛手中的木棒,揮舞了一下,掌握了這個東西的手感,然後站在福爾茲騎士的身邊。

  福爾茲騎士則還在與怪物在互相拉扯,他不敢使太多的力氣,害怕把這個東西的身體直接給扯斷,那不就白來一場嘛。所以,他只能小幅度的拉扯著怪物的身軀,不斷的在一來一回的拉扯中把這東西往外拽著。

  克勞騎士看的無語,他抓了一把濺在土地上的少量驅蟲草藥,直接一把抹在怪物的身體上。瞬間,被抹了一把驅蟲草藥的怪物發出了一陣尖利的叫聲,就好像是兩片鐵皮互相摩擦才能發出的尖利聲響。

  那怪物在發出聲響後,不再想著往安全舒適的種牛體內鑽去,而是突然返過身咬向拽著它的福爾茲騎士。

  還沒等怪物咬到任何東西,它的腦袋處就直接挨了重重的一棒。

  啪!

  克勞騎士拿著木棒就等著怪物的突然攻擊的呢,早有準備的他,直接一棒把怪物重重的打在了地上。

  福爾茲騎士見怪物沒了動靜, 便松開了手,把捉在手裡的剩下一段怪物身軀也仍在地上。他皺著眉頭小聲的問向克勞騎士:“克勞,你這家夥,是不是一棒子直接給打死了。”

  克勞騎士尷尬的笑了一下:“沒使多大勁啊,剛才那不是為了保護你嘛,你怎麽還埋怨起我來了。”

  “咳咳,不管了,你先看著,我把裝它的兩個鐵鍋拿過來。小心,如果沒死的話,可別真的給打死了。”

  “放心,放心。”說完,克勞騎士叫了米倫頓一聲,在對方反應過來後,把手中的木棒甩了過去。米倫頓一下子伸手接住,臉上還帶著一絲尷尬,好在他的臉皮看來也很厚,立馬跟同伴炫耀起了他手中的木棒,模仿著剛才克勞騎士打敗怪物的那個動作。

  克勞騎士那邊,他剛把木棒還回去的時候,地上的怪物就突然發動了攻擊。原來怪物剛才是在裝死,在感知到把它打趴下的木棒不再克勞騎士的手上後,它就直接挺直身子,把長滿利齒的大嘴咬向克勞騎士。

  克勞騎士撇撇嘴,也不閃躲,隻用右腳從上到下先發製人的踩住怪物的頭部,把正在攻擊的怪物踩在了腳下的土壤裡。

  這下怪物就無計可施了,只能胡亂的甩動著身軀。克勞騎士看這怪物還能甩動身子,腳下發力,把怪物頭部更深的踩進了土裡。

  這下怪物就老實的不再胡亂的甩動了,隻敢把身子小幅的抽動一下。

  而福爾茲騎士拿了兩個小鐵鍋過來,當著怪物的面,把鐵鍋的兩個把手掰掉,試圖把兩個鐵鍋正反扣在一起成為一個鐵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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