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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兵與冒險家》第51章,隨軍商隊殺人事件(4)
  他覺得這個酒館老板沒說實話。

  肯定有事情在瞞著他,但基爾指正不出來。

  “先去叫那位負責客房的侍者夥計。算了,我去找,你在這裡哪裡也不要走。”基爾給讚比魯斯打了個眼神,對方會意,走了過來別住了走道回廊的路。

  “憑什麽不讓我走?人又不是我傷害的,不管我的事情!帕維少爺,您看?”說不過基爾他們這些外來人,這個酒館老板立即求助向鎮子領主的親信。

  不過帕維並不想牽扯進這些事情中,再說了,這酒館老板又不是他的人,他沒有保的必要。所以帕維只是輕松的笑著:“別緊張,只要不管你的事情,他們又不會做什麽。放心,我就在這裡。”

  基爾順著二樓回廊走到樓梯邊,幾下來到酒館三層。

  相比於酒館一樓寬敞大氣的樣子,二樓分隔整齊的客房,這居住著店鋪夥計的三樓就有些亂糟糟了。

  三樓中間是一個寬敞的餐桌,上面亂七八糟的放著一些沒吃完食物的木碗和木餐盤,一側有開窗的陽台上種了不少的花朵,都種在一個長條的木盒子中,蜜蜂嗡嗡的在一個個開的正豔的花朵中飛來跳去,忙忙碌碌的。

  靠近樓梯的一側是個用木板隔開的小房間,門上上了鎖,也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麽的。而在餐桌一側則是一個個用布簾隔開的床鋪,幾個小夥子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

  三樓屋子盡頭則是另一個隔出來的房間,顯眼的門扉上標著刀疤帕裡的名字,估計那裡就是酒館老板的屋子。

  基爾沒管那些,走到睡覺的店鋪夥計跟前,一個個的搖醒詢問。

  很快就找到那位昨晚負責客房服務的小夥子。

  “跟我下來一趟,有話問你。”基爾拉著人就往下走,赤著腳的小夥子睡眼惺忪,顯然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

  “你誰啊?下面要我幹啥?我隻負責晚上的活啊,乾活別找我。”

  “是麽,好事兒,好事兒。”

  基爾嘴上應付著,扯著人就走下了樓梯。

  等下了樓,小夥子看到走道中滿是人這才回過神來:“發生什麽事情了?伯父,出什麽事情?怎麽這麽多人都在這裡。”

  刀疤帕裡撇撇嘴:“早上出了那麽大的事情你都能睡著?真是跟豬一樣!笨蛋!昨晚這屋子的客人怎麽回事?”

  他指著大開的客房門,名叫格爾裡克的小夥子看到裡面滿地的血後,大吃一驚:“怎麽回事?打架了嗎?”

  年輕的城鎮衛兵嬉笑了一句:“殺人了。昨晚的客人被人殺在了這裡。昨晚你是最後一個見過他的人,是不是你殺的人呢?畢竟看你也沒什麽錢,正好,被殺商人的值錢東西都不見了。”

  小夥子嚇壞了:“怎麽可能!你放屁,我怎麽可能殺了人!伯父,他們冤枉我!你知道的,凌晨一般沒啥事後,我就回樓上睡覺去了,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

  隨後他說了一句話:“再說了,當時脂粉頭手下的姑娘也在屋子裡,我給浴盆裡倒熱水的時候那兩個人就在床上膩膩歪歪的,屋子裡還有其他人啊!”

  基爾跟兩個衛兵對了一下眼神:“脂粉頭?他是誰?”

  小夥子緊張的看了一眼他的伯父,酒館老板刀疤帕裡,而刀疤帕裡一臉的嫌棄,但卻並未說什麽。

  基爾臉色冷了下來,他給另外兩個衛兵揚揚下巴,示意他們兩個帶這個酒館夥計到旁邊空客房中問問話。

  當健壯的衛兵拉扯著這個小夥子往旁邊走去的時候,

刀疤帕裡站了出來:“松手!他是我的夥計,也是我的親戚,你們想幹什麽?”  基爾擋在帕裡身前,阻止他移動:“不幹什麽,就是問問話。另外,你知道脂粉頭是說的誰嗎?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個人是怎麽讓他的姑娘在酒館裡跟被殺的商人西隆搭上關系的?”

  “我說了不關我的事,開門做生意的,誰都能來我的酒館,人家幹什麽我不管!”

  “那你是知道了?”基爾緊咬不放。

  “知道不知道又不關你的事!撒手!”刀疤帕裡一甩手,但沒能刷脫基爾握住他的胳膊的手。

  基爾知道不給這個老家夥一點好看,這個嘴硬的家夥是不會吐出什麽東西。但打狗也得看地面上的主人的意思,所以基爾扭頭看向了旁邊的帕維先生:“我問他兩句話能行不?”

  帕維先生只是靠在木牆邊上微微笑著,態度很是曖昧:“只是問兩句話的話,這個面子我還是給的。”

  “帕維少爺!你不是喜歡喝我家的烈酒嗎?我這裡還有許多,給你送過去!”刀疤帕裡這時候還想攀關系。

  “哦,連敬稱都不用了嗎?原來我在你這裡就是這個地位啊?”

  “不不不是,您。”他還想說些什麽,但基爾一推他的背後,直接將刀疤帕裡推進了死了人的客房中。

  砰!

  木門被基爾用腳左右一鉤關上。

  門外,帕維先生對一直站著不動,沒說話插嘴的男爵親衛說道:“面子我是給你們了,希望你們能不要多惹麻煩,早點解決這件事,我晚上家裡還有活動呢。”

  盧比斯客氣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希望早點處理妥當。感謝您的幫助。”

  “哎,我什麽都畢竟沒做,談不上幫助。”帕維擺擺手:“這刀疤帕裡聽說年輕時可是附近有名的騎馬好手,不是什麽好人來著。也是乾不動了後才憑借乾壞事攢的錢開的酒館。雖說酒水是很烈很受歡迎,但他的這地方總是有些不乾不淨的人出沒。”

  他哼了一聲:“哼,總歸是會出事情的。不,或者說,一直有出事情,只是那些人沒有足夠底氣來查查罷了。”

  旁邊的商人歐洛必先生卻嚇的不停用手帕擦拭頭上的冷汗,他也沒想到,昨晚跟同伴們喝酒的酒館竟然這麽危險。

  他有些後悔,是否這些天跟在肯德爾男爵的軍隊後面有些太過大意了,往常的警惕心都沒有。

  “帕維先生,那你們為何不處理一下這個地方,難倒就任由他們胡來嗎?”商人小聲的朝著帕維抱怨道。

  沒想到帕維先生卻毫不在意的聳聳肩:“這地方又不是我該管的,再說了,街道治安的錢也交不到我的手上。”

  他補了一句:“誰收了錢,卻不辦事,那是誰的問題,嘿嘿。”

  旁邊,書記官則猶豫著要去聽兩位衛兵詢問酒館夥計的問話,還是聽基爾跟酒館老板對峙的事情。

  最後,他也不敢直接走進旁邊的客房,隻好趴在木門邊,將耳朵貼在木門上,聽聽基爾是在幹什麽。

  -

  基爾正在毆打刀疤帕裡。

  雖說刀疤帕裡年輕時也是一個騎馬在草原上馳騁過的好手,但畢竟年紀大了,這些年從馬匪那裡收手後,經營酒館已經好久沒跟人動過手啦。

  哪怕他自己頗為肥壯,但基爾此時卻穿著整套硬牛皮製作的全覆式盔甲,哪怕沒帶上頭盔,也不是赤手空拳的刀疤帕裡能應付得來的。

  刀疤帕裡知道自己腰間帶著防身的匕首,可對面的這個不講武德的年輕人腰間更是有一把來到沒有自然光的環境後才容易看到的發光長劍。

  他咽咽口水,隻好用拳頭跟基爾打一場一點都不公平的拳頭比賽。

  基爾站著不動,任由對方揮拳打在他的胸口,身體晃也不晃。

  反倒是刀疤帕裡的拳頭在碰撞中擦破了皮,鮮血直流。

  “該死!你這個小無賴!”刀疤帕裡叫囂著,但基爾只是同樣還以拳頭,早已過了中年的刀疤帕裡卻在挨了基爾的連續幾拳後縮倒在地上。

  基爾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你這裡是個正經的酒館呢。虧我還挺期待你酒館中有些名氣的烈酒。”

  “是男人就拖了盔甲跟我到街道上一對一打一場!”

  見刀疤帕裡還在嘴硬,基爾毫不留情的說道:“別說這種不切實際的話了,你已經老了,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另外,別說你年輕時如何如何,也打不過我的。”

  說完,基爾伸手將刀疤帕裡從地上拉起來:“一身傷疤看著唬人,自己割的?”

  “小畜生!敢侮辱我!”一拳頭揮來。

  但基爾只是伸手架住對方的重拳:“就這?算了吧。我們這些人不是來找麻煩的,恰恰相反,我們是因為出了麻煩,這才過來平複麻煩的。”

  “是麽,問題是麻煩又不是我惹出來的。”

  “不是你的人?”

  “見鬼!我以前是在這一片地方有些名氣,但那都是過去式了。聽著,我老了,即殺不了人,也騎不了馬了。在我給領主一筆錢讓他不追究我之前的作為後,我就一直在用心經營這個酒館!”

  “用心經營?有沒有搞錯?”

  基爾眯起了眼睛,有些火大。

  “一個外地商人來你這裡喝酒,早上過來一看,得,死了。你給我說是用心經營?嗯?”

  刀疤帕裡咳嗽兩下,有些尷尬。

  “好吧,有些朋友其實是在跟我一同‘經營’這間酒館,我開酒館,他們跟著找些貧窮的姑娘,在酒館的二樓混些飯吃。”

  基爾沒說話,繼續聽他說。

  “聽著,我知道他們手腳有些不乾淨,喜歡趁著我的客人喝酒醉了後從錢袋中多拿些錢,但我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連幾個女人都管不住。”

  基爾提醒道:“有沒有可能,照你說的,是偷拿醉酒客人錢財時被人發現?然後扭打,最後被殺?”

  刀疤帕裡重重的吐出一口氣:“還能是怎樣?這種事哪兒都出過,我運氣真是背,怎麽會碰上你們這幫人。”他低聲的嘟囔著:“看來以後不能在有大勢力過境時再搞這一套了,得管管他們。”

  但基爾抿著嘴角,他覺得不對。

  他想起之前在鎮子外檢查被害人屍體時,在對方身上發現的兩處致命傷口:捅刺胸口,避開了胸骨與肋骨的阻擋,同時使用的武器不是普通人使用的匕首型製。

  這跟如今的情況對不上。

  哪怕酒館的二樓一直以來做著皮肉生意,哪怕那些做事的姑娘會趁著客人醉酒時偷偷拿取更多的錢財,哪怕會因此被人發現,從而扭打起來。

  但問題是,一個在體力和體型上都不佔優的瘦弱女性,孔武有力的女性也不會乾這種事情,她是怎麽在扭打中使用特製的匕首乾脆利落的兩下結果體格高大的商人西隆呢?

  但這個問題基爾沒必要給刀疤帕裡說,他轉而問起了跟帕裡合夥的那個脂粉頭子的消息。

  “那是一個油嘴滑舌的家夥,看著就不可靠。但我之前跟那個家夥一起乾過一次活,意外發現那人反倒是很可靠。所以當我開了酒館後,那家夥找上門來,說想要跟我合夥,我經營酒館,他幫著找些姑娘,在酒館二樓的客房中再開一個賺錢的項目。”

  “我當時沒多想,就同意了。之後的確一直經營的很好,哪怕他的手下姑娘們手腳不太乾淨,但都被我給擺平了。”說道這裡,刀疤帕裡啐了一口。

  “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看來他對手下的控制力也就那樣,最後麻煩一直都是我來背,真是算的不錯啊。嘿,一點多的銅板都沒分給我。”

  基爾瞪了對方一眼:“說說實在的,我該去哪裡找到這個家夥,他叫什麽名字?外號呢?”

  “水藻頭,這是他的外號,名字嘛,誰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他讓大家叫他帕裡安-維德爾。”刀疤帕裡嗤笑一聲:“維德爾也是他能用的姓。真是好笑。”

  看基爾不明白,刀疤帕裡解釋一下:“我們西部行省的統治者伯爵大人就姓維德爾。嘿,爛泥一樣的家夥,大夥早就不爽這家夥這點了,特別喜歡在這種地方佔便宜。”

  基爾不管這些事:“我該在哪裡找到他?”

  “找到?出了事情,早跑了好吧?水藻頭,我看叫四條腿更貼切。”

  “四條腿?”基爾有些疑惑。

  刀疤帕裡猥瑣一笑:“男人不是都三條腿嘛,他跑的快,肯定是因為父母給他多生了一條腿。哈哈。”

  “呵呵。”基爾乾笑一下:“別管他跑不跑,你提供一下他的住處。”

  “行了,行了,你都問了三遍了。”

  “那你就回答我。”

  “他除了跟我合作,自己還經營一家紅房子。就在隔壁的隔壁那條街道上,一間叫做鞋子掉了的紅房子,規模不大,根本就競爭不過鎮子上的其他幾家,只能在我們這些酒館中想些歪招。呸,信了他的邪。”

  得到想要的情報,基爾不再管刀疤帕裡,打開門走了出來。

  另一邊,另兩位衛兵的詢問要比基爾快,基爾出來,他們已經在等候了。

  “怎麽樣?”

  讚比魯斯衛兵搖搖頭:“這個家夥只看到商人從樓梯口的那個脂粉頭子那裡叫了一個姑娘,而姑娘一直就每晚有一兩個歇在三樓的樓梯口屋子。商人先是醉醺醺的要了一個大房子,隨後又要熱水洗澡。”

  “等到夥計將水燒好,抬上去的時候,商人就跟一個姑娘在房間的床上了。那種情況他看多了,也沒管,當時也沒出事,所以他就只顧給浴桶中往返幾趟倒了熱水。之後領了幾枚銅幣就走了。”

  但接著,讚比魯斯神色嚴肅起來:“不過這個小夥子是負責夜間工作的,所以直到凌晨才睡。所以他在半夜的時候聽到過商人所在的屋子傳來過女人的一聲驚叫。但他沒在意。”

  基爾看向那個比他還要大上幾歲的年輕人,那個夥計嘿嘿笑著撓了撓頭,顯然是知道屋子的驚叫是常事,所以沒管,沒想到其他方向。

  “你還記得那是大概什麽時候了?”

  “那哪裡記得清,晚上都是迷迷糊糊的,再說誰會記這個啊,每晚都有,煩都煩死了。”

  刀疤帕裡氣的不行:“你這個混帳東西,派不上一點用處,給我滾回家裡去!”

  但年輕人根本不怕的:“說的什麽胡話。”他翻個白眼:“除了我誰還願意大晚上的幫你乾活,人家幹啥不行啊,晚上酒館不得都靠家裡人嗎?我走了,其他幾個兄弟也會走。”

  刀疤帕裡也是一肚子氣:“你們愛走不走,盡早回家放羊去。”

  基爾幾人商量一下, 將情報都匯總。

  大家最後決定盡快去看看那個水藻頭帕裡安此時還在不在鎮子上,如果在的話,那就直接抓捕起來,一來對方包庇了有可能犯了殺人案件的手下,直到現在也沒有出現,就是包庇了。二來帕維先生也知道了這個家夥一直讓手下偷盜往來客商的錢財,趁著對方醉酒時偷盜。

  雖然只是刀疤帕裡的口供,但已經算是涉嫌犯罪。

  不知道倒罷了,知道肯定要抓的,畢竟鼠草鎮是個依靠商路來維持經濟與規模的鎮子,這樣傷害往來客商的事情,明顯是損害本地領主的利益。

  走之前,基爾交代刀疤帕裡不要讓人去死了人的屋子,要等到事情結束後再整理。

  “行了,行了,你們如果抓到人,記得向剛才那樣,帶我狠狠的給他幾下。##@,害慘我了。”

  基爾一行人趕緊下樓,跟酒館外的鎮子士兵匯合,直接朝著水藻頭帕裡安的店鋪走去,

  -

  酒館二樓一個能看到街道的空房間窗口,刀疤帕裡揉著胸口,接著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在一邊地上。

  “伯父,你幹嘛隨便吐地上,我們打掃起來很麻煩的。”

  夥計吐槽一句,抬頭看向他的這位親戚老板,但隨即被嚇了一跳,因為往常看著就嚇人的老板,此時更是嚇人了。

  那張滿是橫肉的臉上盡是殘忍。

  “小草鼠崽子,覺得我好欺負是吧。不給你們好看,當我老了就沒招是不是?”

  “水藻頭?還是伊思刀頭幫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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