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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兵與冒險家》第39章,敗北與飛躍河流比試!
  克勞騎士將手中高舉的閃耀長劍空揮兩下,不過一米出頭的長劍竟然發出了劇烈的劃破空氣的響聲,顯然騎士本人的力量和速度都非常強。

  伊卡騎士不得不重新認識這個第一次見到的有些名氣的騎士。

  同樣的事情他也能做到,但絕不可能這麽輕巧隨意。這樣的情況讓他想起了家族中的一名長輩,一絲不妙的感覺浮現心頭。

  但隨即他用拳頭在胸口敲了一下,看似在尊敬克勞騎士的出擊,但實際上卻是借用這種方法給自己提振信心,畢竟這第一回比試是他選出來的最為擅長的一環了。

  平常出關卡在周圍遊蕩,路遇的各種猛獸怪物,他都是像剛才那樣用重錘一擊帶走的,格外厲害的怪物,用上神禱附擊,也能絞碎後輕松取勝。

  只是,對面似乎也不是他之前覺得那種易於之輩。

  -

  看到隨軍的商人們將自己的金幣投過來讚揚他,克勞騎士微微一笑,隨後拉起戰馬韁繩,讓戰馬人立而起,前蹄接著重重踏下。

  一股肉眼不可見的震波從戰馬馬蹄之下一閃即逝,而且力道范圍極小,單純的將地面石子激起一二十厘米後隨即落下,但商人們剛剛彈出落地的金幣卻受到更多的力道灌入,神奇的被震飛後原路返回自各自的商人手中。

  “感謝各位的好意,但這些錢還是留著後面用吧。”

  說完,用腳後跟一踢被鋼甲包覆住的馬腹,戰馬飛快的加速向著街道跑去。

  轟隆,轟隆,轟隆,轟隆。

  遠比剛才伊卡騎士的戰馬還要沉重的馬蹄聲響徹街道,街道邊上的關卡民眾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為這名來自其他地方的騎士喝彩。

  畢竟這位騎士雖然並不年輕,而且身上的盔甲也是以實用為主,並不顯眼好看。但本地的民眾畢竟看慣了走南闖北的各路人士,基礎的眼力還是有的。

  那披甲的巨大戰馬和披著厚實鋼甲的騎士,怎麽看都比伊卡騎士更有力量感,更有實力。

  那從腳面傳來的微弱震動感,他們也都是第一次碰見。

  不難想象,這樣的騎士縱馬衝擊起來,哪怕是本地用木頭和泥磚修建的寬廣房屋建築,估計也是被一撞就會散架的樣子。

  猶如一塊在街道上滾動的圓形巨石一般,克勞騎士縱馬快速跑過街道時,兩旁的本地居民都沒人敢大喊大叫的說些什麽。

  拉扯韁繩減速,騎士隨後駐馬立在街道盡頭。

  遠遠望去,關卡前空地上的另一頭耕牛被拉了過來,也不管這頭感覺不妙,並且顯得頗為暴躁的耕牛怎麽反抗,十幾個關卡士兵還是將不老實的耕牛用繩子捆扎在原地。

  哞,哞。

  耕牛甩動頭顱,試圖逃離這裡,周圍地面上那隱隱的血紅色讓它感到十分不安,恐慌。

  但隨著遠處克勞騎士將手中的長劍直舉朝向耕牛,那頭耕牛立即老老實實的呆愣在了原地。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讓那個牛安靜下來了?”

  波多裡斯好奇的向身旁擦拭盔甲上血漿的伊卡騎士問道。

  手裡面正給自己盔甲簡單的擦拭,伊卡騎士眯著眼睛給他的這位長輩回答:“是來自殺意的毀滅感,讓那個焦躁不安的耕牛不敢再有所動作。那不是安靜,而是不敢動彈。”

  波多裡斯仔細看向耕牛,發現的確,耕牛一動不動,並不是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安靜下來,它的身體仔細看就會發現,整個耕牛身體都在微微發抖,

卻一動也不敢動。  令人窒息的安靜保持了片刻,隨後克勞騎士大吼一聲,駕馭披甲戰馬快速的朝著關卡直衝而來。

  巨大的馬蹄跑動聲,戰馬的粗重喘息聲,克勞騎士長劍上嗡嗡響起的可疑聲響,伴隨著鋪面而來的壓迫感。街道兩側的商人和居民們都不由得嘴裡發出各種驚叫。

  而正面朝向衝來的空地上的人們更是受到了更多的壓力。

  街道遠處的克勞騎士隨著馬蹄奔馳帶來的轟隆巨響飛快靠近,讓地上安坐的民兵們忍不住想要逃離此地,商人們更是推推擠擠的向後向馬車中躲藏,而關卡中的士兵也伴隨著驚呼朝著四周跑去。

  魯米騎士呵斥一聲,這才讓想要逃竄的士兵們老實待在地上,沒有出糗。

  不過一兩個呼吸的時間,克勞騎士就已經衝了過來,在即將衝到驚駭不已的耕牛跟前一瞬間,他將手中長劍朝著耕牛極快的揮舞兩下,伴隨著隱沒在馬蹄奔馳聲中的微弱嗡嗡聲,兩道一閃即逝的弧形劍刃先他一步撞擊在了耕牛身上。

  伊卡騎士睜大了眼睛,他看的很清楚,在那一瞬間,整個耕牛直接被左右交錯而過的弧形劍刃從頭到尾被斬成了多個碎塊。

  隨後克勞騎士直接縱馬合身撞了上去。

  猶如重拳錘瓜一般,先一步被斬碎的耕牛整個被戰馬撞成了碎塊,雖然不如剛才伊卡騎士那樣的張揚華麗,但呈扇形潑灑出去的血肉碎塊還是將大半個空出來的空地塗滿了耕牛的血肉。

  坐在靠前部分的士兵甚至渾身都被濺滿了飛濺出來的血肉渣子。

  好麽,大一點的耕牛身體組織都找不出來。

  在撞擊的瞬間,克勞騎士就控制馬匹減速,將將在馬匹撞上席地而坐的士兵之前停了下來。

  “哦!!”

  不同於剛才伊卡騎士的情況,克勞騎士這邊瞬間就完事兒了,許多人只不過是眨了一下眼睛,瞬間騎士攻擊就過去了。

  雖然克勞騎士將空地大半地面都將血肉塗滿了,但動作實在是太快,人們只能看到這位騎士騎馬衝了上去,一瞬間就將耕牛撞成血肉滿地。

  看起來好像威力十足,但遠沒有伊卡騎士那樣的攻擊能讓普通人看懂。

  就連基爾都只是勉強看到克勞騎士有揮劍攻擊,但絕大多數人都隻感覺是騎士縱馬將耕牛給撞散掉了。

  克勞騎士挑著眉頭聽著周圍人的小聲議論,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他一掌拍在了戰馬的頭頂,隨後他和戰馬整個閃了一下,他自己與戰馬的盔甲上的沾染血肉被直接震飛出去,一下子就乾淨了下來。

  伊卡騎士停下了手中擦拭盔甲的布,愣了愣,隨後又繼續擦拭起來。

  但動作明顯快了不少。

  -

  簡單擦拭一下,他也不去管清理地面的人,直接騎馬走出來,朝著一輪紛紛的周圍人高聲問道:“各位,告訴我們,剛才的比試,到底是誰更勝一籌。”

  克勞騎士也騎馬走到空地中心,跟伊卡騎士並騎在一起。

  停了片刻後,伊卡騎士和克勞騎士的名字從周圍的人們口中喊出,開始喊他們名字的人差不多一致,但隨後很快伊卡騎士的名字更勝一籌,反覆在周圍人的喊聲中出現。

  “伊卡騎士!”

  “伊卡騎士!”

  “伊卡騎士!”

  “伊卡騎士!”

  聽著周圍認識不認識的人高喊自己的名字,年輕的伊卡騎士再也忍不住興奮感了,他得意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克勞騎士,隨後朝著周圍的人揮手致意。

  “哼,年輕人,還有兩場比試呢。”

  撂了一句話,克勞騎士驅馬返回肯德爾男爵身邊。

  “抱歉大人,沒能第一場贏了那個小子。”

  克勞騎士過來後,先是向男爵致歉。

  男爵則無所謂的揮揮手:“沒事情,這都在我的預料之中。畢竟是那個伊卡騎士的地盤,哪怕你這回發揮的再好,他依舊在本地民眾心裡有更強的威勢和信賴。能有人開口第一時間支持你,這已經很好了。”

  “別擔心,接下來兩場全贏過他。實際上剛才你的表現已經很好了,嘛,就是動作太快,我差點都沒看清你的出手動作。更不要說普通人了。”

  搖搖頭,男爵甚至覺得克勞騎士表現的太過認真剛才才會輸掉,要是將這個比試從單純的武力展示變為武力表演的話,說不準不會輸。

  克勞騎士聽了,用手撐住下巴思索了起來:“太過認真了嗎?我明白了,得打的好看才對。”

  魯米騎士哈哈大笑:“對的,克勞你剛才的動作太快了,要是隔著老遠就攻擊,那些民眾自然會看出誰更厲害。”

  說完話,克勞騎士扭頭看向基爾:“那麽基爾,你剛才看到我在馬上一共攻擊了幾回?”

  “?”

  基爾沒想到此時還有考驗,立即轉動腦子想起剛才的記憶。

  他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克勞騎士有揮劍動作,但動作實在是太快,自己根本就看不清。不過總不能說沒看清吧?所以基爾將回憶放在了被殺死的耕牛身上。

  他拍著腦門想著剛才耕牛在被戰馬撞碎的一瞬間之前狀態。

  “呃,好像是兩下還是三下。”他想起耕牛似乎被隔空斬成了幾塊,那種碎裂程度明顯不是一次打出來的,超過四次又好像會被斬的太碎,顯然不是。

  最終結果就是兩下或者三下。

  聽著基爾給的回答,克勞騎士勉強點了點頭:“勉勉強強吧,算你猜對了。”

  魯米騎士卻給基爾支持:“這已經不錯了,哪怕是猜的,也說明他的反應要快於一般的普通人。”

  隨後他們幾個又商量起了之後的兩個比試。

  肯德爾男爵決定將他們的那次指定比試放在最後,第二次的比試依舊讓對方先提出。

  -

  “第二場比試,將會比拚騎士操控戰馬的能力。”

  波多裡斯先生高聲朝著所有人喊道,他伸出一隻手,隨後重重的指向惱怒南關靠著的惱怒河。

  “比試就是,騎士縱馬跳躍過惱怒河!!!這是真正超出常人實力的比拚,能不能過去,勝負一看便知。”

  民眾們喧嘩起來,誰都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比拚。

  惱怒河雖然不是大河,但依舊是能阻隔兩地交流的險境,必須得架著巨大的石橋才能溝通南北兩個挨著的行省。

  而比試竟然是縱馬越過惱怒河,顯然這不是說讓騎士通過石橋,而是騎馬一躍數十米寬的河岸,簡直不可能!

  民眾們議論紛紛,男爵這裡也是。

  “他們肯定有陷阱。這已經不是一般騎士能做到的了。”

  男爵皺著眉頭,輕撚著嘴唇邊的細長胡須。

  魯米騎士伸手比劃了一下兩頭河岸的寬度:“差不多有六十五米左右,惱怒河的河岸基本上都是這個寬度,至少這片區域就是這個寬度。已經是附近最近的地方了,其他地方只會越來越寬。”

  兩人都看向克勞騎士,顯然都不覺得這種程度自己能做到。

  克勞騎士雙臂抱胸:“如果不騎馬的話,我奮力一躍,差不多可以衝刺跳過去。”

  “嗯?”

  魯米騎士傻眼了,顯然他做不到。

  “但要是再加上戰馬的話,就不行了。它雖然是個勇敢的小子,但戰場拚殺可以,跳躍就不是它的擅長地方。如果用一般的手段,估計它只能跟我一起掉下去進河裡游泳了。”

  男爵用手指輕點額頭:“如果你都做不到,那那個年輕騎士又是如何自信的做到的?”

  說話間,男爵的侍從將幾位在馬車中靜修的各家教士請來了。

  “大人,請問您找我們。”

  當先的一位老教士代替其他人向男爵問好。

  肯德爾男爵大喜過望,立即將剛才的事情和盤托出,讓教士們判斷一下,剛才那個伊卡騎士到底求的哪個神,使的什麽招。

  幾個教士聽過男爵本人複述的伊卡騎士剛才轟牛時喊的神名話語,立即各自盤腿坐在了地上。

  既然他們自己不知道的話,就只能去問問各自背後的神祇是否知曉了。

  神明當然知道,但麻煩的是教士們能否此時聯系上神明,那又是另一件事了。

  不過出乎預料的是,一名來自太陽神教會的教士不過剛剛坐下片刻,他就又起身走向男爵。

  教士低聲給男爵說了些話,男爵大感意外:“竟然是天空之神的名諱,並且向天空之神下屬的風神祈求力量?”

  兩個騎士對視一眼,事情很明白了,不說第一場比試,馬上開始的第二場比試,對方顯然也會利用這個手段來連人帶馬‘越’過惱怒河數十米的寬度。

  “知道了那個小子的手段,第三場我已經有了辦法穩贏。但等一下的比試怎麽辦?”

  男爵對著兩個騎士說道。

  克勞騎士皺著眉頭:“我剛才說過,一般手段我這邊行不通,但不一般的手段,我還是有把握能過去的。只是不知道合不合比試規定。”

  他接著說道:“但既然對方小子也不是真正依靠實力跳躍過河流的,那我這邊的手段雖然不合適,但也沒問題。”

  他說完笑了一下,補充了一句:“而且肯定會比那小子的手段好看一些。”

  男爵一拳砸在手掌上:“那就可以了。畢竟此次比試不是騎士大比武,規則很粗糙,只要不是明顯不對,民眾們認可就行了。”

  “再說了,真的不行,咱們還可以胡攪蠻纏嘛。比試攪渾了,我也正好不會給他們收稅的機會。大不了將事情攪合到本地伯爵身上,到時候咱們都已經去往南方了。”

  如此,他們商量完畢,跟著人群的移動朝關卡邊的河岸移動而去。

  士兵們被要求留在原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可能讓他們隨意的移動,隻好留在原地了。

  -

  關卡旁的河岸邊上,陡峭的河岸上被緊急的豎立了兩排列出走道的旗杆。這些原本在關卡上隨風飄揚的旗幟被緊急挪在了這裡。

  而河對岸的另一邊,也通知了對岸,立上了惱怒北關的旗子。

  顯然,所有人都明白,這是讓騎士們從這裡加速奔跑,然後一下子跳到對岸的指定地方。

  “各位,不僅僅是要過去,比試還要求騎士還得從對面回來!”

  波多裡斯先生高聲宣布著,民眾們更是議論紛紛。

  大量的圍觀商人想破腦袋都不認為有人能縱馬越過如此寬的河岸。

  而且不止如此,惱怒河的河岸不是一個緩坡,而是直上直下的陡峭岩壁,如果不能準確的跳到對岸的話,落在中間除非掉到河裡,不然光是摔就會將馬匹摔死的。

  河岸上下也有十多米的高度距離,普通人掉下去直接就會摔死在底下的河灘上。

  伊卡騎士自信的看著過來的肯德爾一行人。

  “怎麽樣?現在認輸還可以保留尊嚴。如果輸了的話,那可就難看了。”

  他洋洋得意,卻不知道他的手段已經被肯德爾人給看穿。

  男爵笑眯眯的不接話,只是伸出手來示意你們先來。

  看到肯德爾男爵的樣子,隨軍的商人們哪怕剛才輸了一大筆錢,但又重新提起了信心。

  伊卡騎士看著面無表情的克勞騎士,冷笑了一下,隨後朝著旁邊才立起來的一個營帳走去。眾人都好奇,他此時要幹什麽?非要到遮掩視線的營帳之中。

  基爾想了想,猜測到:“難倒是要換下身上的盔甲?”

  “什麽意思?”男爵轉頭看向基爾。

  基爾將他的想法說出:“對方既然是向風神祈求力量飛過去,但他又不像是一位虔誠的信徒,身上和關卡中也沒有類似教會的痕跡, 說明要麽是一種類似這個的神術賜福,要麽就是家傳的能力。”

  基爾拍了一下自己的長劍。

  男爵和騎士都知道基爾的長劍上有太陽神教會的神術賜福,雖然只是一般的教會神術強閃光,但顯然基爾因此戰鬥實力上升很多。

  “不管是哪個,他都不是專門信仰那位神明的教士,也不是故事中實力強大的神力騎士,自然能將身上沉重的盔甲換下來比較好。”

  克勞騎士點點頭,認可基爾的這個推斷。

  雖然等一下自然知曉對方的打算,但基爾能提前猜出,至少說明這個年輕人不是一個粗魯莽撞的家夥。

  -

  被基爾說中了。

  甚至基爾說的還算輕巧啦,不僅從營帳中走出的伊卡騎士換下了身上的鋼鐵盔甲,穿上了一身華麗鮮豔的騎士禮服。而且就連他的戰馬也讓人大吃一驚。

  竟然在馬鞍的兩側被加了一對木製做框,皮革做翼面的人造飛翼。

  民眾們高聲叫嚷起來。一些商人似乎看出了門道,而在場的女性們,則被按著飛翼的戰馬還有著裝輕巧華麗的伊卡騎士給迷住了。

  她們高聲叫嚷著伊卡騎士的名字,只求這位年輕還未結婚成家的騎士多看她們一眼。

  而肯德爾這邊,男爵與兩位騎士互相看看,然後都輕笑了起來。

  克勞騎士更是指點著那個戰馬上的人造飛翼,說起了帝國邊境騎士團的一種隱秘戰鬥方式。

  不過他剛說幾句,立即意識到不該說這個,於是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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