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郵弟同志,拜托了。”剩下的人也過來求這位郵遞同志。
一旁的江山山看著大家夥對自己的事情這麽上心,心裡不動肯定是假的。
其實一開始沒有聽見郵遞員念到自己和許時克的名字時,她心裡確實有一點擔心,不過後來一想,要是自己的名字沒有了或許還正常,可是許時克的名字也沒有,那就是大大的不正常了。
後來她唯一能想到的一個理由那就是一定是她跟他的成績是屬於那種秘密性的成績,可能不是郵遞員自己送,而是有專門的人給他們送的那種。
郵遞同志看了一眼這些人,這些可都是將來的大學生,他也沒必要為了這麽一點小事情跟他們鬧得不愉快,最後隻好同意道,“行,我再給你們看一下吧,要是真的沒有,這可怪不了我。”
說完,他馬上又把背包裡的那一疊通知書給拿出來好好的檢查了一番。
結果看到最後一張了,也沒有找到他們說的那兩個人名。
“真的沒有,你們說的這兩個名字真的不在這裡。”郵遞員一臉可惜的說道。
大夥一聽,擔心的朝江山山這邊看過來,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麽說一些安慰她的話才好。
他們之所以能取得現在的這個成績還是靠了江同志還有許同志的輔導,現在他們考上了,怎麽這兩位這麽厲害的卻沒有考上呢。
吳小桃眼眶都有點紅了起來,她看郵遞員同志問,“郵遞大哥,我想問一下,會不會是我兩個朋友的通知單還沒有到啊?”
“不太可能了,現在通知單幾乎也發出來了。”
見這個女同志的臉色不太好看,於是馬上又改口講,“不過也有一些晚一點發出來的吧,這個我也不太確定。”郵遞員模棱兩可的回答道。
郵遞員沒有在這裡跟他們多說話,畢鬮他現在可是在上班的時候,而且他身上還有不少通知書等著他去送呢。
跟這些人道了一聲恭喜的話之後,他馬上背著背包轉身出了外面,騎著自行車又去別的村送通知書去了。
此時,整個辦公室安靜的能聽見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
大夥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麽面對站在他們身邊的江山山了。
江山山看著大家夥一副比哭還要難看的表情,低聲一笑,反而是她先出聲安撫他們,“好了,你們都笑一下好不好,這麽大的好事情,你們幹嘛都擺著這副苦臉,都給我笑起來。”
大家夥看著她笑的樣子,一個個心裡有點難受。
他們總覺著江同志這是為了不讓他們難過,故意露出這副開心的樣子給他們看的。
“江同志,你別灰心,一定是哪裡搞錯了,我們考不上還有可能,你跟許同志考不上,我是絕對不相信的,這裡面一定有問題。”田為民緊接著出聲講道。
“是啊,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我們去找上面問清楚,看是不是他們批錯試題了,你們不可能不會考上的。”姚春蘭這時候也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