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使勁抽了自己一耳光,這樣好讓自己這張嘴巴好好漲記性。
江山山被她這個動作給嚇了一跳,見她真的打自己耳光,嚇慌了神,趕緊上前攔住了她打嘴巴的手。
“大嫂,你幹什麽呀,你好好的打自己幹什麽,別打了,你看都打紅了。”江山山看著她那張打紅了的臉頰講道。
何花此時一臉的自悔,“三弟妹,我別攔著我,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要不是我先跟賴金花吵架,你跟她也不會打這個賭了,一百塊錢啊,這麽多錢啊。”
江山山一臉哭笑不得的抓緊著她的手,以防她自己又打自己的耳光。
“大嫂,難道我在你的眼裡我就真的是考不上大學的呀?”她哭笑不得的問道。
在懊悔著的何花一聽她這句問話,回過神,意識到什麽,馬上一臉緊張的擺手解釋,“沒有,沒有,三弟妹,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當然相信你跟三弟一定能考上大學,只是我這不是心裡擔心嗎?”
江山山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所以也沒有多問,只是笑著拍了下她的手背,安慰道,“大嫂,相信我,不到最後,這一百塊錢是誰出還不一定呢。”
說完這句,她轉身提著洗好衣服的那個水桶往牛家的方向走去。
日子就這樣子過去了兩天,這兩天的時間裡,牛家人臉上的笑容仍舊不多。
這兩天裡,許時克沒有過多的關注自己通知書這件事情上。
因為他知道,自己一定能考上,至於通知書還沒到這件事情,他心裡早已經有了一個底。
現在他正忙著重組收音機這件重要的事情上。
經過了兩天的時間,一架重組好的收音機現世了。
一大早,江山山就被睡在身邊的男人給拉著來到了這間後院的雜屋裡頭坐著。
母子倆坐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就見他的手上組好了一架半新半舊的收音機。
“怎麽樣,是不是跟商場裡賣的收音機沒什麽兩樣?”許時克一臉得意的把組好的收音機拿到媳婦面前邀功問道。
江山山接過它看了一會兒,不一會兒,俏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行啊,許時克,你的本事沒有忘掉啊,這個收音機太棒了,比商場裡賣的那些收音機要好很多啊。”
許時克笑著抱過她手上的兒子,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你老公我在大學裡是修的什麽,快插上電試試,我重組的時候,改了幾個零件,我這台收音機收到的頻道可比外面賣的要多收幾個頻道。”
江山山笑著打開收音機。
不一會兒,收音機裡面傳出沙沙的聲音,江山山馬上去調頻道的按扭那裡扭了幾下,不一會兒,裡面傳來了歌頌祖國的聲音。
她緊接著又去調了其他的頻道,有在唱劇的,還有讀報的,裡面的頻道可以說是五花八門。
最後,江山山調到了一個專門講故事的頻道上聽起來。
裡面講的是紅軍四度赤水的故事。
還別說,一家三口在這間破雜物房裡聽著的是津津有味,就連小嘟嘟這個一歲多小子都聽的是安安靜靜,就好像他也能聽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