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老四知道真相

　　看著手裡的那把青龍刀，老四琢磨:我這把刀是青龍刀，大刀王五那把刀是青龍偃月刀，怎麽這兩把刀還差兩個字呢?

　　老四問老大:“大刀王五的那把青龍偃月刀為什麽比我這把青龍刀多了偃月兩個字呢?”

　　老大告訴說:“咱們家祖傳秘方共有五把刀，就是青龍刀、偃月刀、雄虎刀、初月刀和黑狼刀。這五把刀中，青龍刀最沉58斤，偃月刀重量第二53斤，雄虎刀第三48斤，秋月刀第四38斤，黑狼刀第五28斤。”說到這喝了一口酒。

　　老大又要咬了一口黃瓜咀嚼著:“大刀王五買刀的時候說就要那把最重的刀，所以爹才給他打造了這把青龍刀。當他來取刀的時候，拿著這把青龍刀耍了半天總覺得太輕不合手，就問還能不能打造一把更重的刀，爹問要多重的，他說一百多斤，這麽著爹就把青龍刀和偃月刀合二為一，打造了一把青龍偃月刀。”

　　“那重量是不是兩把刀加在一起的重量?”老四忙問。

　　“對了，青龍偃月刀的重量就是111斤。”老大揭開了謎底。

　　老四一琢磨:看來任何兩把刀都可以合二為一進行打造的，打造出來就是兩個名字的結合。往後我可能還拿不了一百多斤的大刀，可以先打造一把六七十斤的刀。

　　老四又說:“大哥，青龍偃月刀我一時半會可能還耍不動，要不然我先預定一把黑狼秋月刀吧！”

　　老大哈哈笑著:“那就是66斤的刀，行，你先預定上，什麽時候你想要了就跟我說一聲，我立馬打造。”

　　“謝謝大哥！”老四很高興。

　　老二對老四說:“你好好掙錢吧！等有錢了，我們還得打造幾個樣品刀。我們現在只有五個樣品刀，最起碼還要打造十個樣品刀，比如老四剛才說的黑狼秋月刀，還有雄虎秋月刀、青龍秋月刀等等，那樣就更棒了！”

　　“那得需要多少銀子?”老四問道。

　　“最起碼得三百兩銀子。”老二算了算說。

　　老大補充說:“當然不用一次就拿那麽多，可以一個一個打造，有點富裕銀子就打造一個，最後把所有刀型都打造出來，那就氣派了。”

　　老四堅定地說:“好，這件事交給我了，我不會打造刀，但是我可以出錢打造刀，你們就等著吧！”

　　老三趕緊招呼著:“來來，就為這個事咱們幾個兄弟和大嫂二嫂還有水姑娘一起乾一杯，預祝我們的大刀夢早日實現。”這幾個人一起碰杯喝了個底朝天。

　　老四又給大家的酒杯裡滿上酒，大家繼續喝酒吃菜聊大天。

　　南鐵匠喝了幾杯酒後情緒高漲，他對大家說:“大家接著吃接著喝，我想再說一件事。”

　　大家一聽立即安靜下來慢慢吃著喝著等著聽爹說事。

　　南鐵匠喝了一口酒說:“這件事放在我心裡兩三年了，我老想著把這個事說出來，可是每一次都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想來想去總覺得不好說，總怕讓人心裡難過。”

　　老三問道:“什麽事呀還會讓人難過，您就說吧！我們都能挺得住。再說，您說出來了也就不揪心了。”

　　“是啊，你們都長大了，這個事也該說出來了！”南鐵匠看了看老四，“老四呀，這件事與你有關，你要挺住呀！”

　　什麽，與我有關?老四繃緊了神經:“爹，我準備好了，您就說吧！沒事！”

　　南鐵匠搖搖頭:“說沒事好說，

聽這個事可就沒那麽順溜了，這總是一件讓人心酸的往事啊！”　　南鐵匠囉嗦半天還是沒說出來，看來他還真是難以啟齒！

　　讓人心酸的往事?

　　那就是很早以前的事唄，而且是聽起來讓人難過的事，咱們家怎麽還有這種事呢?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老四又琢磨。

　　水姑娘似乎聽出點眉目，這是關於老四過去的事，她看了看老四，覺得老四應該沒事，能挺得住！

　　南鐵匠皺著眉頭又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這個事從哪說起呢?好像從哪都不好說呀！”他拍了拍腦門。

　　老大看著爹那個難受的樣子實在不忍心，於是接過話茬說:“爹，您別說了，還是我來說吧！這件事我記得很清楚。”

　　南鐵匠看著老大，點點頭:“對對，這事你很清楚，還是你說吧！我不知道怎麽說。”

　　咦，老大也知道這件事，怎麽我不知道，這說明是我小時候的事。老四猜測著。

　　“那是十八年前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老大開始講故事，大家看著他在靜靜地聆聽。

　　老大繼續說:“全家人正準備睡覺，突然聽到急促而微弱的敲門聲，爹打上雨傘急急忙忙地走到大院門邊問是誰，門外的一個男人叫南鐵匠快開門。爹急忙打開門，看到一個曾經在這買過刀的熟人帶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兩個人身上披著雨布，那個女人手裡還抱著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嬰兒。”

　　老四立即感覺到:那個嬰兒難道是我嗎?不會吧！

　　老大繼續說:“爹讓他們進屋， 那個男人說有人正在追殺他們，時間來不急了，他們馬上要離開此地。這個嬰兒帶著很不方便，想麻煩爹給看幾天，等這個亂世過去他們再回來給接走。說著就把嬰兒放在了爹的手上，同時給了爹一小袋銀子，然後轉身出門消失在雨夜中。”

　　衛鐵花著急地問:“那對夫婦是誰呀?”

　　老大搖搖頭:“爹跟那個男人並不很熟，只是為他做過兩次大刀，平時叫他小滿，好像是滄州城裡人。”

　　“那後來他們又接孩子了嗎?”衛鐵花追問。

　　“一個星期過去了，一個月過去了，一年過去了，那兩個人一直沒來接孩子。”老大很遺憾地說。

　　“那兩個人是不是遇難了?”衛鐵花繼續問。

　　老大又搖搖頭:“這就不知道了，不過當時據爹回憶，那兩個人走了沒多久，就聽到一陣馬蹄聲跑了過去。

　　“完了，他們肯定是遇難了！”衛鐵花沮喪地說。

　　老三又問:“那個嬰兒呢?”

　　老大緩慢地說:“那個嬰兒現在還活著，他就是——老四。”

　　唰——幾個人的眼睛都轉向了老四。

　　老四一臉驚愕。

　　雖然老四有心裡準備，但是當確定那個嬰兒就是自己時，他還是感到非常驚訝:這怎麽會是我呢?我從小一直是在這個院子裡長大的，也一直是是跟著三個哥哥長大的，根本就沒有這種記憶啊！

　　南鐵匠說:“明天老四就要出去幹活了，所以我才想讓他知道事實真相，也許他走南闖北還能找到自己的家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