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意外的失去
20萬元人民幣順順溜溜地打到了曾合衣的帳上,想要一句實實在在的話還是沒有得到,這讓南多功產生了一種恥辱感,好像是有那麽一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
入夜,南多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他總覺得這件事還是沒理順。
這個女人可不一般呢!不管真的假的,能在最後的關頭多拿了20萬,這就有兩下子,不是一般人所能為。
這也行了,能用20萬打發一個難纏的女人也不虧,比拿走資產的一半那就省多了。而且,人不知鬼不覺的把這個事就給擺平了,什麽都沒有發生,外人也什麽都不知道,這不挺好嗎!
好歸好,可是人家畢竟拿走了20萬,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呢!
南多功的心裡真是難以平衡。
從這個角度看看覺得很不錯,從那個角度看看又覺得有點冤,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心裡有點堵。要是曾合衣什麽都不說那就什麽事也沒有了。可是面對能貪的機會,誰不願意多貪點呢!
這個事,南多功還真是難以放下了。
錢給得的確不多,可那真是白白給出去的,對方一點代價也沒有,就是舍了一張厚臉皮。可是雙方一旦分手了,那張厚臉皮對她什麽影響也沒有。
但是,如果人家是真的付出了呢,那得到20萬還少了呢!
從目前來說,不管有多少疑點,誰也沒有找到他們倆不是事實夫妻的真正證據,只是從理論和實際推斷出他們不可能是事實夫妻,推斷不能代替證據,也不能當證據被采納。
突然,南多功又想到了一點:巴有能是多種超感功能擁有者,也就是說不是一般人,可是之前的所有推斷都是按照一般人的邏輯分析的,這就有點文不對題了。
超感功能擁有者能夠給別人發功,當然也可以給自己發功,這就是自發內功。而且超感功能擁有者本身就有一個十分強大的體魄,就有一個別人難以企及的強壯身體,這個體質不知道要比別人強大多少倍。身體強大,各個器官的功能自然也就強壯,別看他已經是老老年了,也許他身體的各個器官還強壯如牛呢!
再加上他可以自發內功,用內功之力進一步催化身體器官強壯,在這種情況下那點夫妻之事還算得了什麽呢!
南多功又想到了曾合衣的最後那句話:一男一女長期住在一個單元那還能是什麽關系呢?
噢,南多功似乎有點明白了:那個女人說的也許就是大實話。如果從她那個角度去看的話,那人家還是虧大了呢!
不管怎麽想,這件事也就到此結束了,不會再有結果了。
所有的事都在那擺著,怎麽說都可以說通,最後的結果只有巴有能和曾合衣最清楚,其他人都只能靠分析得出結論,這個結論是否符合事實那就另說了。
想來想去南多功總算是想清楚了,20萬也扔出去了,事也擺平了,以後也沒人說這個事了,這個結果挺好!
可是,南多功還是覺得心口有點堵。就這件破事給鬧的,身體裡的氣怎麽也順不過來了,都堵在心口上了,慢慢緩吧!
他還感覺到身體很疲勞,一種很累的感覺湧向了全身。自從前幾天接到曾合衣那個急迫的電話開始,南多功就一直沒閑著,從搶救、治病、手術、處理後事、解決保姆問題等,處處都得親自處理,確實是很累。
現在總算都過去了,那就好好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
南覺超和往常一樣睡到了自然醒,起床、上廁所、洗漱,然後出去溜達一小圈買回了四根油條。回到家後又熱奶、煮雞蛋,這時候就七點半了,他看到南多功的臥室依舊關著門,心想可能是老爸太累了,再讓他多睡會兒。 往常,南多功都是六點四十五分起床,七點二十分做完各項雜事就準備吃飯了,今天有點反常。
南覺超沒有繼續等老爸吃早餐,而是自己先吃了早餐,又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時鍾就指向八點了。
唉?老爸怎麽還沒起床?這可比平時晚了一個多小時了。南覺超猶豫了一下,覺著還是應該過去看看。於是他走到老爸的臥室門邊,輕輕推開門往裡看:外邊的光線透過窗簾照亮了房間,老爸穿著短袖短腿睡衣褲平躺在雙人床上,身上的薄被掉到了床下。
這覺是怎麽睡的,被子都被踢跑了。南覺超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雙人床邊,想把地上的被子撿起來。
突然,他發現老爸肚臍下邊的丹田處有一道淺藍色的亮光透過睡褲閃爍著,不同的是那道淺色藍光非常微弱,好像正在一點點熄滅。
不好!老爸有生命危險。南覺超立刻意識到這一點。
這時候,那道淺色藍光忽悠一下熄滅了,說明生命跡象已經改變。
得趕緊搶救,怎麽搶救?是發功搶救還是人工呼吸?
這時他來不及多想,伸出雙手就按在了老爸的胸骨上,不停地上下按壓,進行人工呼吸,不一會兒就出了一身大汗。
搶救了15分鍾沒有效果,他趕緊拿出手機撥打了120急救電話。回過頭來繼續進行人工呼吸。
單元門被推開了,呼啦啦闖進來三個穿著白大褂的人。
南覺超不管那些繼續做著人工呼吸,希望老爸的心臟重新啟動。
其中一個醫生伸手摸了一下南多功的脖側脈搏,又翻開他的眼皮看了看,最後還拿出聽診器在其心臟處聽了聽,然後說:“不行了,死亡時間,八點三十分。”
“什麽原因呢?”南覺超隨意問了一句。
“像是突發心梗,早晨剛發作,我們晚了一步。”那個醫生說。
南覺超與醫生商量先把遺體拉到醫院太平間,後事處理交給太平間,後天再火化。
三個醫生把南多功抬上擔架送到樓下的急救車上,南覺超跟著車到了祥泰醫院把遺體送到了太平間。
還是那個收屍人接待了南覺超:“你怎麽又來了?”收屍人感到有點奇怪看著南覺超。
“上次是我爺爺,這次是我父親。”南覺超解釋著。
“呦,那你可太不幸了!這剛幾天呀就走了兩位親人,這是大不幸啊!”收屍人很惋惜地說,接著問,“還是全套服務?”
“跟上次一樣,我們送衣物,其他一樣。”
“行,那您就快點把衣物拿來吧!”收屍人提醒道,“還是後天送火葬場啊!”
“我知道,我明天就把衣物拿過來。”南覺超說。
南覺超回家後找到了一套嶄新的西服和襯衫襯褲,還有帽子和鞋襪;下午又去殯葬商店購買了鋪的蓋的和一些零碎物品,第二天上午就把這些東西送到了祥泰醫院太平間,並且又給收屍人帶去了兩瓶滄州老酒。
見到收屍人,南覺超提出想看看穿衣服,收屍人沒有拒絕,帶著他來到了工作間,然後從冷藏間抬出了南多功的遺體,當著南覺超的面給遺體穿衣服。
南覺超看到那個遺體也沒有僵硬,四肢的各個關節都很靈活,收屍人很輕松地就把所有衣服給穿上了。一邊穿一邊還說這又是一個身體不僵硬的遺體。
南覺超問收屍人對這個問題怎麽看,收屍人也搞不清楚,只是說你們家這兩個老人是特例,也可能跟遺傳有關。
南覺超心裡想:這怎麽可能呢!這兩個人雖然是父子,可是根本就沒有血緣關系,怎麽會遺傳呢!
關於這個問題,在南覺超所掌握的知識裡是無法解釋的,只能記著這個事,以後找高人來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