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三姨太已經摸準了老四的脈:不管跟老四說什麽,他都不會駁自己的面子;不管跟老四做什麽,他也不會跟自己翻臉。
既然摸準了這個脈,三姨太似乎就沒什麽可怕的了。她的策略就是,得個機會就跟老四說點私情話,抽個空子就跟老四動動手腳,如果方便的話跟老四做點什麽也無所謂。
在三姨太的內心深處,隱隱約約有那麽一點被壓抑的衝動,這種衝動隨時都準備爆發出來。她好像早就想好了,自己和老四如果真能做點男歡女愛的事那才好呢,到那個時候老四就是想跑都跑不掉了,並且肯定會成為自己的俘虜。
那種事想到容易,可要真正變為現實還是需要下點功夫的,如果功夫下不到也並不容易做到。
所以,要想讓兩人的關系繼續發展還得一點點來。
今天是一個多好的機會呀!
大半夜的在香風院的一間空房內,只有三姨太和老四兩個人,而且院子外邊也沒有別人。這麽好的時間,這麽好的地點,這麽好的情境,兩個人想搞點什麽不行啊!
可是,這個時候的三姨太真的沒有情緒,她的身體正處於每月的生理期,肚子疼得要命,哪有情緒談情說愛呢!就連逗悶子都是忍者疼痛做出來的。
突然,三姨太的肚子又開始一陣陣抽緊,每抽一下就如同刀割一般疼痛難忍。她實在忍不住了:“四弟,你快給我發功吧!這個疼勁又上來了。”
老四早就等著給三姨太發功治療呢,只不過三姨太一直沒吐口,現在聽她主動說了,那還猶豫什麽,上吧!
老四讓三姨太全身躺平,身體盡量放松,閉上兩眼,調整呼吸,三姨太很聽話地一一照做。
老四在床邊調整好站位,兩腳斜馬步站好,伸出兩手呈自然掌形,對準三姨太平整的肚子,調整好呼吸後又屏住呼吸,調動丹田之氣開始給她發功。
一股股真氣從老四的手掌上不斷湧出,直射三姨太的肚子,並透過肌膚湧入其肚內。
三姨太感到非常舒服,這可比用手揉肚子要舒服多了!
很快,三姨太就感到肚子發熱了,是從裡到外的熱,是從一個點向四周擴張的熱,是持續不斷的熱,就好像肚子上放了一個暖水袋。所不同的是,暖水袋是溫度一點點降低,而發功是溫度一點點上升,溫度上升當然更舒服了。
三姨太又感覺到:隨著溫度的上升,肚子的疼痛感在一點點降低,很快那種疼痛感便不翼而飛了,剩下的只是肚子裡的溫暖。
這個時候,三姨太很想看看老四的樣子。於是她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眯著眼睛看著老四。
老四緊緊地盯著三姨太的肚子,聚精會神地發著功,面容上透露著一絲不苟,眉宇間凝聚著仔細認真。三姨太內心生起了讚許之情:這個四弟還真行!
三姨太很想跟老四說幾句話,可以誇誇他的功法,也可以逗逗悶子,還可以談談情愛,總之她想跟老四交流一下。
可是看到老四那個認真樣,她又放棄了這個念頭。也許發功的時候不能交頭接耳,也許說話會影響發功,還是算了吧!現在老四正在給自己發功,一旦發功受到影響,那倒霉的還是自己。
可是三姨太實在忍不住,還是想說兩句,還是想逗逗燜子,反正也不多說,就說兩句。於是她輕聲說:“再往下一點,小肚子疼。”
老四聽到了三姨太說的話,覺得不對勁:我發功的部位就是小肚子,
怎麽還說往下一點呢,也許她感覺不太準確。既然病人發話了,那就聽病人的吧! “好,我往下一點。”老四輕聲答道。
老四的手掌往下擺動了一個角度,一股股真氣射向三姨太小肚子下邊緣。
三姨太明顯感覺到老四發出的氣體往下移動了,於是又滿意地說:“真好,射得真準,太舒服了!”
老四沒有說話,還是聚精會神地發功,片刻後問道:“小肚子下邊還疼嗎?”
“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三姨太滿意地說。頓了一下又說,“我覺得你的手要是抖動起來應該更舒服。”
老四微微一笑:“你還真聰明,那是抖手發功,當然更舒服了!”
三姨太看到老四笑了,膽子好像也大起來:“那你就給我來個抖手發功唄!也讓我嘗嘗更舒服的滋味。”
老四又是一笑:“還是下次吧!這次發功治療時間已經到了,再延長時間對身體不好。”老四說著便開始停氣收功。
三姨太感到很遺憾:“怎麽這麽快就到時間了,我剛剛來情緒,真不能再延長時間了?”
老四搖搖頭:“真不能了!”
“一分鍾也不行嗎?”三姨太還想爭取。
“不是多一分鍾都不行,而是多一分鍾就有可能損害內髒器官,就會帶來不必要的風險,咱們還是注點意好!”
“噢,那就等下次吧!”三姨太很不情願, 接著問,“那抖手發功會是什麽感覺呀?”她還想弄明白那個更舒服的勁。
老四想了想說:“你想啊,正常發功時,氣體是連續地射在皮膚上;而抖手發功時,氣體是間歇地射在皮膚上,你想想間歇性會是什麽感覺?”
三姨太抬起上眼皮想了想:“我知道了,抖手發功的感覺一直都是氣體間歇觸動皮膚的感覺,讓人感覺一直是新鮮勁。”
老四默默地點點頭。
“哎呀,不行了,全通了!”三姨太慌忙翻身從枕頭底下拿出一遝草紙下床穿鞋飛奔出門,並留下一句,“你等著我啊!”
老四知道三姨太去茅房了,於是便坐在了床尾邊,把頭靠在了後邊的牆上休息。這一坐不要緊,幾天的疲勞和困倦一下子湧上了全身,沒兩分鍾就不知不覺坐那睡著了。
他睡得還真香,輕輕地打著小呼嚕,呼吸很均勻,給人的感覺好像是非常困倦。他連續三天沒有睡覺,白天還照常工作,已是神疲力乏,疲倦到極致。
三姨太推門走了進來,看到老四坐在床邊,頭靠在牆上睡著了,心裡不禁哆嗦了一下:這是多好的機會呀!
她悄悄地走近老四,伸出右手撫摸著老四的腦門,然後又臉貼臉地摟在一起,接著一轉頭又把嘴貼在老四的臉上一陣狂吻。
三姨太做了這麽多動作,老四居然沒有醒過來。
三姨太把老四搬倒在床上想讓他睡覺,老四突然驚醒並慌張地站起來看著三姨太,定了定神說:“我得走了!”說著便急匆匆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