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並不是殘念力量脆弱,而是陳君故意讓這殘念破碎!
接著沒有囉嗦,十公裡范圍內一共三個名字,都是曾經死去的強者。
這座城雖然是小城,但歷史悠久,無盡歲月以來死去的強者不少。
看著這幾個名字陳君一一點擊,然後接著就將殘念破碎。
一種莫名的力量在天地間流轉,殘念實際上是一種死亡力量,只不過系統能夠凝聚匯集。
這一刻陳君將所有殘片的力量縈繞身旁,他現在只能期待,期待這個和尚靈覺出眾到能隱約感覺不凡!
實際上這些死亡力量類似於所謂的陰氣。
只不過陰氣比他們層次低了許多,能被人感受到,而碎片殘念的力量讓人難以察覺。
而當數個殘念破碎縈繞的同時。
酒殺和尚突然一凜然,他出眾的靈覺隱約感到了某種不好的預兆!
他感受不到是什麽,但是這靈覺幫助他提前避過了無數的災禍,因此他極其相信自己的靈覺。
這種靈覺,也可以稱作是一種直覺或第六感。
他皺著眉頭,仔仔細細地盯著陳君,可是仍然沒有任何發現。
只是出眾的靈覺告訴他,這人古怪!
他皺眉,在腦海中思索,不斷地對比著很快一怔:“這個人……給我一種惡鬼纏身的感覺!”
他看向陳君滿眼不可思議,在這個人身上陡然見到了什麽令人驚恐的事情!
“這是個不祥之人!是那個被陳家放逐的人!”
這下子完全對得上了!
聖朝陳家曾放逐過一支脈!
因為那人霉運纏身是個不祥之人,所到之地不出三日必有人離奇死亡,哪怕陳家身為聖朝頂尖大家族依然沒有辦法破解。
為避免族運受到牽連,被拖累,因此將那人放逐。
這件事在頂尖大族中幾乎人盡皆知,下面就很少有人知道了,他還是聽自己背後的存在提起過。
“他媽的晦氣啊晦氣!”大聲咒罵道,與形象極其不符,“我感應中那個高人的氣息,是霉運而已!還沒見過這麽衰的人!”
霉運都已經實質化被自己感受到了,這人是到底多不祥?這個大陸都找不出再一個這麽不詳的人!
這座小城怕不是都承受不住這樣的霉運,恐怕要出大事情!
默念兩句南無阿彌陀佛,他雙手合十仿佛覺得犯了晦氣一般。
眼眸中靈力湧動洗刷眼睛,感覺看到都是一種罪過。
“我都想把自己眼睛挖了!太他媽晦氣了!”
咒罵著,他在瘋狂思索是不是和陳君纏上了一絲因果,如果是的話,耗盡心血都得斬去!
正想著的功夫,手中的令牌出現了一陣閃動,有人給他傳遞了什麽消息。
“媽的,浪費老子的時間!”冷哼一聲轉身即走,對陳君再沒有一絲關注。
他也不敢關注,雖然陳君是那個被放逐的人,但畢竟是陳家。
陳家出來的人,也沒人敢得罪。
……
青樓中的陳君長舒一口氣,感應中目光消失了,自己賭一把,賭對了!
他當然不知道事情如此巧合,陳君想到的只有一點,那就是林疏影心聲中所說的酒殺和尚的迷信。
這人明顯靈覺極度出眾,自己將碎片打散縈繞身旁,讓這些碎片徹底變為死亡力量,已經最大化讓人能夠感應,這人果然有一點察覺。
一個迷信之人,
肯定不會願意接觸如此不詳的征兆的。 此刻心情大定,青樓一眾人畏懼的目光中,陳君帶著少女離開。
門外林疏影同樣心有余悸,兩人很快匯合。
“你知道那個和尚有古怪?剛才一直在盯著你我,不知道為什麽又消失了。”
她面色古怪,自己剛才什麽都沒乾,酒殺和尚就走了。
顯然這人不會是心血來潮,肯定是有什麽特別的原因才離開的。
【絕對是這個陳君,可他有什麽手段呢?】
陳君也沒隱瞞,這事也沒必要隱瞞,林疏影也不可能信,索性就直說:“我把他嚇走了。”
“嚇走了?”
“我看他迷信,用了點手段,讓他誤以為我是不祥之人,就嚇跑了。”
林疏影一愣:“你怎麽知道他迷信?”
陳君心想那還不是你的心聲告訴我的麽。
當然,不能直接說出來,他開始瞎扯。
“寺廟裡見他,右臂纏著五道吉祥線,左臂是一串帝王錢,眉宇特意刮過,呈令字狀,顯然是這方面有講究……”
陳君侃侃而談,上輩子看得靈異小說還是不少的。
瞎編就是了!
而聽到陳君的侃侃而談,林疏影驚了!
【這……好敏銳的觀察力!我竟然都沒發覺!】
【哎呀,我可是重生者,怎麽各方面還比不過一個小天才呢!好氣啊!】
聽著這心聲陳君就覺得好笑。
這人外表和內心完全兩個人,而且很矛盾。
一直嚷嚷著自己要證道成帝,結果就這?小女孩還能證帝?那我能宇宙無敵!
“不過,你怎麽讓他誤以為你是不祥之人?”
“上次魔子那裡我看過他幾本魔功,就隨便練了練。”
林疏影露出狐疑的目光。
【這怎麽可能?那種垃圾功法騙得過酒殺和尚就有鬼了!】
【但是,除此之外也想不到了呀。】
陳君突然發現能逗一逗這未來女帝:“哎對了,有的魔功哪怕根基被毀也能修煉,你不試試?”
林疏影:“??修行魔功天下得而誅之!”
“沒事,我護你就是了!”陳君心想反正你也不會去修魔功,我就做做樣子。
現在我這麽大義凜然,這麽愛護你,你不感動嗎?
感動的話等你成了女帝,隨便給我當個封個什麽聖就行了。
我這人胃不好,愛吃軟飯。
而聽到陳君的話,林疏影又愣了。
【這個人……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啊?為什麽啊……】
感動!好感動!
【與天下為敵?這……】
太感動了!
此時一邊說著幾人一邊離開了無冬城范圍,鍾凡的孫女對陳君一百個感謝,甚至願意當牛做馬,願意一輩子當個侍女。
“不用了,有人付過代價了,這只是你應得的而已,也不需要謝我。”陳君婉拒,自己也不需要侍女。
我侍女那身材,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