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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時代造反實錄》第61章 包衣出首,蘭若寺擒多鐸
第六十一章包衣出首,蘭若寺擒多鐸

帝國時代造反實錄第六十一章包衣出首,蘭若寺擒多鐸

很快,吳三桂以及關寧軍中那些他的鐵杆部下全都被篩出來,乾脆利索地上了斷頭台。

剩下的關寧軍士兵,沉墨則留了他們一條性命,將他們押回德州去做苦力贖罪,達到一定時間會則可以恢復自由身。

如果願意從軍的,也可以編入軍中的當做敢死隊,只要一仗下來還活著,就可以給予他們正式的齊軍士兵身份和待遇。

沉墨本以為這些人大部分都會選擇繼續從軍,畢竟關寧軍已經事實上成了明末的一支職業軍隊,但是讓他意外的是大部分俘虜卻選擇了去當苦力。

因為他們這些年一直在打仗,先是跟滿清打,後來又跟大順軍兵,現在又跟齊軍打,許多人的厭戰情緒已經非常強烈了,所以不想再打下去了。

沉墨也就隨他們了,甚至還答應以後如果有機會,也會將他們的家人送到德州跟他們團聚,讓他們好好改造,不要想太多。

許多關寧軍士兵聽到這話,激動的甚至都給沉墨跪下了。

他們劫後余生,知道自己不用死了之後,最思念的就是留在京城的那些家人。

這些家人本身就有被滿清當做人質的意思在裡面,這也是他們不願意加入齊軍的一個重要原因。

本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見到家人了,但是沒想到沉墨卻給了他們希望,自然感激不盡。

沉墨也乾脆讓人統計了這些人的名單,留著備用。

關寧軍的俘虜不算多,只有七百多名。

但是那些滿洲八旗和蒙古八旗以及漢軍旗的俘虜卻不少,在齊軍入城之後,巷戰之中乾掉了不少,剩下的一看齊軍太猛,也隻好投降。

這些人總數加起來超過了四千多人,其中女真韃子有五六百人左右,剩下的全都是蒙古八旗和漢軍旗的人。

李牧負責抓俘虜,項元忠帶著懸鏡司的人負責篩選和處置俘虜。

項元忠過來請示如何處置這些蒙古八旗和滿洲八旗的俘虜。

沉墨問他:“你怎麽想的?”

要說齊軍之中對建奴恨意最深的自然是項元忠,要是按照他的想法,這些人全部一刀砍了最省事。

但是他知道齊王殿下肯定不會同意的,齊王殿下一向的原則就是物盡其用,哪怕是一堆狗屎都都派上用場的地方,直接殺了他們那可太便宜他們了。

所以,項元忠來之前也想了一個方案出來:“殿下,臣以為滿洲韃子當全部斬殺,以絕後患。蒙古韃子篩選出其中的將領,其余的普通士兵發配去做苦力。”

沉墨聽完,不置可否,而是問了他一個問題:“當年明太祖和成祖皇帝,對於俘虜的蒙古人是怎麽處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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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元忠一愣,想了想道:“昔日太祖征伐北元時,俘虜的蒙古兵將,只要他們願意歸順大明,就可以在大明軍中任職,甚至當時還有許多高級武官將領都是俘虜的蒙古人擔任的。成祖的時候更是如此,後來還有全部都是蒙古兵組成的朵顏三衛給大明戍邊,抵擋漠北的北元余孽。”

沉墨點點頭,笑道:“明太祖和成祖都有這樣的胸懷,難道我沉墨就沒有嗎?”

項元忠一愣,立刻明白過來:“殿下是想用這些蒙古俘虜單獨編成一營?”

沉墨微微一笑道:“具體如何用可以再行商議,只是一刀殺了的確有點浪費。”

項元忠猶豫道:“可是殿下,就算是朵顏三衛,

在歷史上也是多次背叛大明,反覆無常,若用他們,後患頗多啊。”沉墨道:“我明白你的擔心,這些遊牧民族畏威而不懷德,要想讓他們真正的歸心,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此事以後再商議。那些建奴,全部殺了。當著其他俘虜的面殺。剩下的蒙古兵和漢軍旗的,願意投降的就送去勞改。不願意的或者猶豫不決的,也直接殺了,現在戰事急切,其他的以後再說。”

項元忠這才放心,原來殿下早就有考慮,自己是白擔心了。

“臣謹遵王命!”

項元忠拱手領命。

沉墨又問道:“多鐸抓住沒有?”

項元忠道:“之前李牧將軍發現有人身穿建奴親王甲胃向著東城門方向逃走,派人去搜捕的時候遇到一夥建奴激烈反抗。這夥人非常悍勇,身披三層甲胃,應該就是建奴之中最精銳的白甲兵,他們喚作白甲巴牙喇的。”

“我們損失了不少人手,才將這夥人全部擊殺,包括那名身穿建奴親王甲胃之人。而且此人臨死前還用刀將自己的臉劃爛,以至於面容全毀。我找了一些俘虜指認,隻說身形跟多鐸很像,但是因為面容被毀,所以是不是多鐸還無法確定。”

項元忠臉上露出羞愧之意,繼續道:“殿下,臣一定再盡快尋找多鐸身邊指認來辨別。”

沉墨點點頭道:“如果是多鐸,自然最好,如果不是,那也無礙大局。一個打了敗仗失了戰意的多鐸就算逃回京城,也起不到多大作用。按部就班即可,不需要刻意尋找。不過對於那些藏在百姓家中的亂兵一定要及時清理出來,免得日後為禍百姓。”

項元忠松了一口氣,急忙領命。

正在這時,一名校尉來報:“殿下,有一名韃子俘虜說是有重要消息要稟告殿下,還說見不到殿下絕對不松口。”

沉墨和項元忠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顯然,這個重要消息極有可能就是他們剛才在商議的事情。

“把人帶過來。”

沉墨吩咐道。

很快,一名身穿滿洲正白旗棉甲的俘虜被雙手背綁,押了進來。

項元忠喝道:“你看好了,眼前這位就是齊王殿下,你有任何消息可直言相告。若是存心戲弄或者欺瞞,定斬不饒!”

那俘虜渾身一抖,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大帳中坐在中央主位,樣貌俊朗,氣度威嚴的這個年輕大將,急忙噗通一聲跪下道:“奴才李二牛見過齊王殿下。奴才的確是有重要的消息稟告殿下。只是在說之前,奴才想跟齊王殿下確定一件事。”

沉墨一愣,還沒等他說什麽,項元忠卻是突然怒聲罵道:“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若非你言之鑿鑿,早就一刀剁了。此刻竟然還敢拖延戲弄,真是存心找死!”

他跟建奴仇深似海,恨之入骨,自然對這些俘虜也不會假以辭色。

那韃子俘虜嚇了一跳,急忙道:“這位將軍,奴才不是故意拖延,只是想問一下殿下,之前在城下讓人喊話的時候說是抓住多鐸賞五千兩銀子的事還做不做數?如果奴才能幫殿下抓到多鐸,奴才也不敢多要,只要一千兩銀子,甚至五百兩就夠,只要殿下免了奴才死罪即可。”

項元忠面色更黑了,正要繼續發作,見沉墨擺了擺手,隻好按捺怒氣,站到一旁。

沉墨看著那俘虜問道:“你是何人?多鐸已經被我軍所殺,你卻說還能幫我們抓住他,仔細說來。如果你說的的確又用,我不僅可以饒你性命,還會給你五千兩銀子,保你後半生無憂。”

那俘虜聞言大喜,急忙道“李二牛多謝齊王殿下。其實你們抓住的那個多鐸根本就是假的,只是一個跟多鐸換了衣服的侍衛統領。真正的多鐸現在正躲在城中的蘭若寺之中,扮成了和尚,打算等著殿下的大軍撤走之後再逃走。他們當時說這事的時候,奴才就在旁邊,聽得一清二楚。”

沉墨和項元忠對視一眼,繼續不動聲色地問道:“多鐸身邊的侍衛都是建奴,就算商議這種逃命的法子,用的應該也是建奴的話,你說你叫李二牛,聽名字應該是漢人,但是為何能聽懂建奴的話,而且多鐸還能允你在身前?”

李二牛急忙道:“殿下容稟,奴才從十幾年前被叩關的韃子擄走之後,就一直在遼東,時間長了自然聽得懂韃子的話。奴才之前是隨軍伺候多鐸的包衣,伺候了多鐸好幾年,一直盡心盡力,所以他打仗也會帶著我,商議事情的時候也不會避著我。”

李二牛將當時的詳細情況一一說來,沉墨聽完後看了一眼項元忠,示意這個李二牛說的應該都是實話。

項元忠立即拱手領命道:“殿下,臣現在立刻就去蘭若寺捉拿多鐸等人,保證不會跑掉一個。”

沉墨叮囑道:“多鐸身邊帶著的必然都是心腹侍衛,這些人極為凶悍,你去抓人的時候盡量避免傷及無辜。”

項元忠沉聲道:“臣明白。”

說完轉身大步離開中軍大帳,去找李牧借兵去了。

他的懸鏡司雖然也有不少好手,但是用來對付普通的間諜和凶犯還可以,對上多鐸身邊這些白甲兵自然就不夠看了,所以必須要去找李牧借兵。

李二牛也被帶了下去暫時單獨看押起來,如果他說的是事實,那他後半輩子就無憂了。

如果他說的是假的,那死的時候也肯定會被特殊照顧一下的。

雖然說他敢說假話的概率很小,但是這世上奸猾狡詐之徒實在不少,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有。

別說編瞎話騙錢的這種最普通的,在前朝大明的時候假冒皇親國戚招搖撞騙的也為數不少。

甚至在後世通訊那麽發達的時代,至還頻頻出息各種活動會議,頻頻在媒體上露臉,都沒有被人發現。

最後還是因為太過貪婪才露了馬腳。

很多人看總是批判沒有邏輯,胡編亂造,但是殊不知很多時候現實往往比更加荒誕離奇。

一個時辰後,項元忠回到了帥帳前來複命。

“殿下,那李二牛說的的確是真的,我們真的在蘭若寺抓到了多鐸!”

項元忠神色興奮,就連嗓門都大了幾分。

沉墨反應倒是挺平靜,點點頭道:“沒有傷及到無辜百姓還有那些僧人吧?”

項元忠道:“殿下放心,臣派了滄州知州衙門的一個官員,讓他去蘭若寺以給我軍陣亡將士做法事為由,讓蘭若寺的主持召集所有會超度亡魂的僧人在蘭若寺前殿集合,同時派人秘密包圍了蘭若寺周圍。多鐸感覺不妙,帶著他的幾名侍衛想要翻牆從蘭若寺後面逃跑,結果正好被安排在蘭若寺後門的我軍將士給包圍。為了防止這些韃子困獸猶鬥,所以臣讓人找來了一些漁網。多鐸等人剛從牆頭落下,就被漁網兜頭罩住,任憑他們怎麽掙扎都無法掙脫。包括多鐸在內,總共五個韃子。”

說到這裡,項元忠突然歎道:“臣抓住多鐸他們以後,又派人在蘭若寺搜查一番,結果發現了被他們害死的兩個小沙彌。他們闖入蘭若寺後,殺了這兩個小沙彌,然後還用全寺僧人的命威脅主持道明和尚,道明隻好答應給他們剃頭作為掩護。”

“這件事你做的不差。回頭讓傅長史知會滄州府衙,給蘭若寺一些撫恤銀子,好好安葬那兩個無辜枉死的小沙彌。如今多鐸被擒,城中秩序急需要恢復,你和李牧兩人好生配合,盡快恢復城中秩序。但凡有作奸犯科禍害百姓的,無論是誰,一律嚴懲不貸。”

項元忠立刻沉聲領命:“臣謹遵王命。”

沉墨點點頭道:“將多鐸帶進來。”

項元忠答應一聲,立刻向著帳外喊道:“帶進來!”

很快,兩名甲士就押著一個身穿灰色僧衣,被五花大綁的光頭男子進入了帳中。

沉墨看向此人,稱不上英俊,但是也不算難看,臉型瘦長,單眼皮眯眯眼,鷹鉤鼻,薄嘴唇,典型的高緯度寒冷地區長相。

身材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不算多麽壯實,但是看起來卻很精悍。

雖然被綁著,但是臉上卻依然帶著一股子桀驁不馴之氣。

“你就是那齊王沉墨?”沉墨還沒開口,多鐸卻先看著他開口問道。

項元忠看他如此囂張,大怒,抓起刀鞘就要上前掌嘴,卻被沉墨擺手製止了。

沉墨微笑著頷首道:“不錯,我就是沉墨。”

多鐸上下打量一番沉墨,冷哼一聲道:“還以為是什麽了不得的英雄人物,沒想到卻也是個漢人之中最沒用的小白臉。你若是想讓我投降於你,就別癡心妄想了。愛新覺羅家族只有戰死的勇士,沒有投降的親王。”

項元忠臉都青了,雙眼冒火,恨不得一刀上去劈了多鐸。

倒是沉墨卻面色依然平靜,擺擺手道:“多鐸,你真是想多了。你說這些話無非就是想要激怒我,讓我殺了你。那我告訴你,你成功了。我從來就沒打算勸降你。我見你,就是要告訴你,你死後你的腦袋我會送給帶著三萬大軍來救你的同胞兄弟阿濟格當禮物,畢竟一家人就得整整齊齊的。等到我打下京城之後,再把你和阿濟格的腦袋交給多爾袞,那時候你們三兄弟就真的聚首了。”

多鐸聞言,臉上的桀驁之色瞬間不見,睚眥欲裂,看著沉墨就跟看著一個魔鬼似的。

剛想張嘴大罵,就被旁邊的甲士一刀甩在了臉上,牙齒瞬間飛了兩個,滿嘴的血沫子。

另一個甲士同時將一塊破布塞進了他嘴裡,堵住了他的叫罵聲。

沉墨一揮手:“推出去斬了,人頭硝製後給阿濟格送去,讓他們兄弟倆見最後一面。”

“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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