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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時代造反實錄》第93章 鬼子特戰隊來襲
李雲龍帶著一營長張大彪去縣城赴約,臨走時沒跟任何人打招呼。

 團長失蹤了一天,趙剛心裡又急又怒,心說和這個愣頭青團長做搭檔算是倒了八輩子霉,沒有哪天不提心吊膽的。李雲龍到天黑才回來,他今天心情不錯,吃飽喝足了不說,還打了個痛快,用駁殼槍給鬼子漢奸來了個點名,天下沒有比這更痛快的事了。

 他一進門就發現趙剛黑著臉不搭理他,知道這次該趙剛發難,憋足了勁要和他吵一架。

 他不大在乎,心說這狗日的看書看呆了,愛認死理。他心情好時是不和秀才一般見識的。

 李雲龍沒話找話地搭訕道:“老趙,怎麽還沒睡呀?”

 趙剛虎著臉說:“廢話,才幾點就睡覺?再說了,團長失蹤了,我敢睡嗎?”

 李雲龍說:“咦?張大彪這小子沒和你說?他娘的,這小子越來越不像話,我臨出來之前,特意讓他向你打招呼,這小子準是忘了,一會兒我要狠狠批評他,交代好的事也敢忘,這也太不拿咱政委當回事了……”

 趙剛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閑話少說,你到哪裡去了?”

 李雲龍賠著笑說:“老在這鬼地方,待得筋骨都軟了,我出去活動活動筋骨,一不留神就逛到縣城了。咱鄉下人沒進過城,一進去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咱又沒手表,也不知道時間,這不,才回來。這可不能怨我,要批評只能批評你,誰讓你這麽小氣,不把手表借我戴戴?”

 李雲龍倒打一耙,他早就惦記上趙剛那塊羅馬表了,幾次開口說要借來戴戴,趙剛說,去去去,等你相對象時再給你。對此,李雲龍一直耿耿於懷。

 趙剛給氣樂了:“你這人真無賴,我還沒說你,你就倒打一耙。算啦,我也不說你了,俗話說,話說三遍澹如水。同樣的話我說了可不止三遍了,自己都覺得貧了,我再說最後一遍,團長同志,你應該隨時和你的部隊在一起,而不應該單獨行動,這叫無組織無紀律……”

 李雲龍掏出那隻缺了兩隻大腿的燒雞。

 他在開槍射擊時,也沒忘了順手把燒雞揣進懷裡。此時,他急忙要用燒雞堵住趙剛的嘴:“別說啦,下面的話我都能背下來了,老弟,你看老哥多想著你,弄隻燒雞還給你留一半兒呢。”

 趙剛余怒未消,用手一扒拉:“少來這套,想拿這玩意兒堵我的嘴?話我還是要說……”

 李雲龍有些煩了:“知道啦,以後我再出去,先他娘的跑幾百裡地到師部找師長請假去,行了吧?操!好心當成驢肝肺,愛吃不吃,老子還不給了。”他扭頭就走。

 “站住,把燒雞放下,老子提心吊膽了一天,你狗日的該給我點兒精神補償。”趙剛也粗野地罵道。

 李雲龍眉開眼笑地轉回來:“這就對啦,來來來,咱哥兒倆好好喝幾杯。”

 他扭頭向屋外大吼道,“張大彪,把你揣的酒拿出來,老子看見你偷揣了兩瓶汾酒,拿出來!還想吃獨食是怎的?”幾天以後,內線傳來情報:八路軍獨立團團長李雲龍和國民黨軍358團團長楚雲飛聯手大鬧縣城,日軍守備中隊、憲兵隊、皇協軍大隊、便衣隊等小隊長以上之軍官,全部被擊斃,無一幸免。

 日本華北地區派遣軍司令官多田駿深感震驚,同時公布新的懸賞金額,李雲龍之項上人頭,大洋十萬元,楚雲飛之項上人頭,大洋十萬元。沉墨項上人頭五萬大洋。提供情報者,大洋五萬元。

 趙剛也被驚得目瞪口呆,更讓他震驚的是沉墨竟然也參與了進來。

 因為吳州之戰,沉墨已經正式的進入了日軍的視野之中。

 可是日軍還沒開始對他采取行動的時候,沉墨卻又出現在了幾百裡之外的河源縣城,而且竟然還跟八路軍的團長,晉綏軍的團長攪和在了一起,乾掉了這麽多日為軍官以及漢奸,這讓華北駐屯軍第一軍司令官筱塚義男中將很是憤怒。

 他決定展開報復行動,否則外界會以為大日本皇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對象。

 關於沉墨的情報源源不斷地被送到了筱塚義男的面前,他才知道原來這個人已經給皇軍造成了這麽多的損失。

 “這個人的底細查清楚了沒有?如果只是一個小小地方民團,怎麽可能三番五次的破壞皇軍的行動。甚至他現在還和八路軍聯合起來,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特高課負責人羽田雄太大左面色尷尬道:“將軍閣下,目前只是知道此人有德國留學背景,但是具體情況不詳。他的父親是沉彌是晉城首富,也是晉城商會的副會長,一個月前花錢成為了晉城縣長。不過晉城保安團為何能擁有如此強大的戰鬥力以及數量眾多的精良德製武器,這一點尚不清楚。我們有理由懷疑這是一支偽裝成地方民團的國軍精銳軍隊。”

 “一群蠢貨!不詳?不清楚?這就是你們特高課的工作成效?”

 筱塚義男劈頭蓋臉一頓臭罵,羽田雄太只能一味地點頭哈腰。

 不是他們不努力,實在是對方的底細太神秘。他們特高課損失了好多人手依然查不出沉墨的真正底細,所以才會懷疑晉城保安團根本就是扮豬吃老虎,是披著民團外衣的國軍精銳部隊。

 筱塚義男揮手讓羽田雄太滾蛋,然後讓人叫來了自己的愛將山本一木。

 華北駐屯軍最近在籌劃奪回吳州城的行動,需要調動至少一個步兵聯隊才能奪回吳州城。

 華北駐屯軍雖然總兵力加起來將近十萬,但是這裡面還包括了二線的輜重部隊已經偽軍。日軍要駐守的據點太多,導致了兵力分散。

 筱塚義男目前能調動的機動兵力最多也就是一個聯隊了。

 不過在他看來一個聯隊已經足以奪回吳州城了。

 沉墨的威脅顯然還不夠日軍出動大部隊去對付。但是又不能放任不管,所以筱塚義男就想到了自己的愛將山本一木。

 山本一木大左畢業於帝國陸軍大學,他的同學已大部分躋身於陸軍名將行列,如赫赫大名的板垣征四郎等。

 山本一木的軍銜是陸大同期畢業生中最低的,原因是山本一木對大兵團作戰不感興趣,他的興趣在於研究特種作戰。

 這是一門新興的軍事學科,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尚不被各國軍方所重視,到了20世紀30年代,各軍事強國的軍事學院裡都不約而同地冒出一些對特種作戰感興趣的軍人,他們的理論根據是:在承認偉人創造歷史的前提下,也絕不忽視小人物創造歷史的可能性。

 比如奧匈帝國皇太子斐迪南在薩拉熱窩被一個塞爾維亞小人物乾掉,就引發了第一次世界大戰,你能說小人物創造不了歷史嗎?當天平處於均衡狀態時,一隻螞蟻的重量都可以導致天平的傾斜,那麽在戰略的天平上,一支受過特種訓練、裝備精良、作戰素質極高的小部隊在關鍵時刻的突襲,也會使戰略的天平發生傾斜。

 難怪山本一木大左無法像他的同學們一樣晉升將官,他研究的課題太偏了。

 但他從來不後悔,第二次世界大戰是個廣闊的活動舞台,他的美國、英國和德國的同行已經在歐洲、北非、太平洋戰場上大顯身手了,大日本皇軍的特種作戰史豈能是空白呢?

 特工隊員都是從各部隊精選出來的,必須通過多種嚴格的考核,淘汰率極高。

 在柏林的特種兵學校裡,那個一貫看不起東方人的日耳曼教官霍曼上校曾驚訝地發現,這批來自日本列島的學員具有極豐富的實戰經驗,這絕不是課堂上能學到的。

 因為從1931年的滿洲事變起日本軍隊就沒有停止過作戰,那時小胡子先生還沒把德國的事料理好呢。

 山本一木麾下的這支特戰隊,人數雖然不超過一百人,但是在級別卻是聯隊級別的建制,相當於華夏軍隊的團級建制。

 普通的日軍步兵部隊采用落後的五發裝彈的三八式步槍,每發射一發子彈還要動手拉槍栓退彈殼,輕機槍每個小隊才一挺,火力太差了。

 相比較歐美各國軍隊,日軍的火力密度實在太差了。

 而在歐洲戰場上,單兵武器已經以自動武器為主了,更別提重武器了。

 一支軍隊的強大,主要應體現在火力的強大上。

 相比之下,日軍的武器落後如同一戰時期的軍隊。

 這讓山本一木的很是有些憤憤不平。

 山本一木永遠也忘不了1939年他親身參加的在中蒙邊界地區爆發的諾門坎戰役,那是一場以鋼鐵、大工業生產和意志、血肉之軀的較量。

 當時的蘇軍遠東第一集團軍司令朱可夫將軍集中了4個坦克旅,300架飛機和250門大炮,驕橫的日本陸軍算是體會到什麽叫現代化戰爭了,天上機群呼嘯,地上大炮怒吼,航空炸彈和大口徑炮彈把日軍陣地炸成一片火海,火力打擊的密集度是日本軍人前所未見的。

 在無遮無攔的大戈壁深處,在十幾公裡寬的正面上,飛揚的塵土席卷大地,上千輛T-34型坦克鋪天蓋地而來,坦克的履帶毫不留情地碾碎了日本士兵的精神和肉體,把日本帝國狂妄的北進野心埋葬在風沙茫茫的蒙古大戈壁。

 是役,日軍陣亡五萬余人,蘇軍傷亡則不到3000人。

 諾門坎,一個惡魔般的名字,它像烙印一般給山本一木留下了永遠無法抹去的慘痛回憶。

 自此他也患上了嚴重的火力不足恐懼症。

 身為現實主義者的山本一木雖自知人微言輕,無法改變日本陸軍的裝備,但用先進武器裝備這支小小的、不足百人的特種部隊的權力還是有的。特工隊隊員每人裝備一支德製希賣司MP38型衝鋒槍,一支德製20發裝駁殼槍,每個戰鬥小組10人,裝備兩挺輕機槍,單兵火力是令人滿意的。

 對於筱塚義男中將提出的讓他帶著特戰隊奔襲晉城的建議,山本一木是很不以為然的。

 他認為筱塚義男中將有些意氣用事,雖然這個所謂的保安團最近鬧出了一些動靜,給皇軍造成了一些麻煩,但是在山本一木看來根本不是需要傾注太多關注的一支軍隊。

 一個地方民團而已,就算戰鬥力再強又能強到哪裡去。

 要知道,皇軍麾下的皇協軍裡面就有許多都是地方民團投降後整編而來的。那些皇協軍的戰鬥力山本一木可是嗤之以鼻,根本不屑一顧的。

 山本一木憤怒的是,筱塚義男中將竟命令他的精銳特工隊,長途奔襲攻擊這支跟皇協軍戰鬥力相當的一個小小的地方民團的指揮部,而且還要悄無聲息地奔襲幾百裡地。

 這簡直是對自己和整個特戰隊的侮辱。

 按他的設想,這支特種部隊應該去重慶偷襲常凱申的官邸,把那個光頭先生抓來,或者乘潛艇秘密在夏威夷登陸,抓麥克阿瑟那個老渾蛋。

 最次也要乾掉美國的太平洋艦隊司令官,筱塚君太感情用事了,就算這個沉墨是個神通廣大的人物,不過也就是鬧過幾次縣城,跟叫花子一樣的八路軍聯合起來給皇軍造成了一些損失。

 這樣的小人物根本不值得動自己這支精銳的特戰隊數百裡奔襲,這簡直太給他臉了。

 可是山本一木再不滿,軍令如山,還是要執行的。

 日軍的這次偷襲計劃是在極絕密的情況下製訂的,只有筱塚義男本人和幾個親信參謀知道。筱塚義男對八路軍情報網的靈敏度太了解了。

 沉墨既然跟八路軍合作,情報網想必也是共享的。

 作為一個資深的日本將軍,他明白,任何一支佔領軍,無論它的情報系統多麽專業也總是處於下風。

 因為你畢竟是佔領軍, 身處敵方的領土,在這塊土地上生活的芸芸眾生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敵方的情報人員,包括表面上俯首帖耳的偽軍部隊。

 絕密級的高低和知道秘密的人數多少成反比。

 山本一木帶著特戰隊從太原出發,和沿途日軍據點不發生任何聯系,長途奔襲,直撲晉城。

 這次,無論是李雲龍的情報網,還是晉綏軍楚雲飛的情報網,都統統失靈了。

 而此時的沉墨卻還在因為多田駿開出的賞格,自己的人頭隻值五萬塊大洋,沒有李雲龍和楚雲飛的腦袋值錢而有些憤憤不平,在指揮部裡大罵小鬼子瞧不起人。

 溫青青在一旁則是臉上寫滿了擔憂。

 她沒想到自己這個小情人出去一趟就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這讓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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