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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時代造反實錄》第8章 沈縣丞設計抄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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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沉墨一番雷霆手段,已經基本在縣衙內外確立了自己說一不二的權威,縣衙上下無不敬服。

 處置了一批劣跡斑斑的胥吏之後,自然就有許多空缺出來。

 沉墨從系統中再招募了二十名農民,給了他們捕快身份,編入縣衙之中,讓一名叫做劉武的漢子作為捕頭帶領。

 又讓關鵬和張嶽兩人各帶領一隊衙役。

 劉武帶著的二十名農民都是沉墨真正的嫡系,所以沉墨讓他們在自己身邊聽用。

 至於關鵬帶領的那一對衙役捕快,則是負責縣衙的日常事務,維持縣衙基本秩序。

 張嶽帶領的那一對人,則是負責守門守門和以及在街面上巡邏。

 沉墨將縣衙武庫打開,給這些捕快衙役全部換上皮甲腰刀,還有弓箭長矛,頓時讓這些平日裡只是抓賊捕盜的衙役捕快們有了一些威武之氣。

 整個高密縣的風氣為之一清,作奸犯科的人少了許多。

 百姓們紛紛感念縣丞沉墨的功績,很少有人還會想到知縣主簿典史等人。

 沉墨每天也會親自披掛起來,手按腰刀帶著人在界面上巡邏一番,若是路上遇到伸冤的百姓,便會當場審桉。

 只要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的,都會立刻判決。

 一時間,無人不敬服。沉墨因此還得了一個“沉青天”美譽。

 只是“青天”之名一向都是衙門的正印堂官,很少會用來稱呼諸如同知、縣丞之類的左貳官。

 不過似乎也沒有人覺得這樣稱呼沉墨有什麽不妥。

 一時間,整個高密縣幾乎都是隻知縣丞老爺,卻渾然忘了還有一個知縣老爺卻是下落不明。

 沉墨的一系列操作,讓他的聲望值這幾天穩步上升,已經達到了五十多點。

 城鎮中心升級的進度條已經達到了一小半。

 進度喜人,沉墨心情也變得稍微輕松了一點。

 照這樣下去,

 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滿足升級的條件了。

 城鎮中心升級之後,他就可以修建軍營來招募士兵了。

 有了士兵,高密縣的匪患就能得到解決了。

 現在手下這些衙役捕快們只能維持城中的基本秩序,要想帶著他們去剿匪,那根本不夠現實。

 城鎮中心在一級的時候只能招募農民,而且人口上限是一百人。

 招募農民的話,價格雖然不貴,每個人只需要一百斤糧食就可以。

 雖然理論上來說,沉墨可以將一百人的名額全部用完,但是現實卻是他根本沒有那麽多的糧食。

 而且這些農民招募出來後,還需要吃喝拉撒這些消耗的。

 而高密縣的官倉裡根本沒有多少糧食。

 沉墨甚至還想招募一支民壯隊伍作為編外的武裝。通俗的來說就是打造一支民兵隊伍。

 但是問題還是糧食的問題。

 就算這些民壯不用發餉銀,但是卻必須給人家管飯啊。而且還需要給這些人裝備武器,修建營房等。

 這些都需要錢糧。

 而沉墨此刻恰恰最缺的就是錢糧。

 想來想去,這高密縣錢糧最多的無非就算是縣裡的那些鄉紳土豪們。

 但是他畢竟是官府中人,自然不能隨意搶掠鄉紳土豪們的糧食,否則對他好不容易攢下的聲望肯定會有影響。

 打仗也要講究一個師出有名,何況抄家。

 所以他要想辦法給自己找一個合適的動手的理由,既能抄到錢糧,還能不影響自己的聲望。

 略作思考,沉墨心中就有了計較。

 辦法還得從關在牢裡的知縣主簿等人身上入手。

 ……

 在被關入縣衙大牢之後,高密知縣李春江、主簿馬明陽以及典史苟子明三人都市惶恐不安,以為沉墨要害了他們,整日裡惶恐不安,瑟瑟發抖。

 他們很想問一問沉墨想要做什麽,但是沉墨卻一直沒有出現,而且每天隻讓他給他們送一頓飯,餓不死也吃不飽。

 三人最開始還有力氣叫罵喝斥,可是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他們每天叫罵的聲音越來越小,時間越來越短,每天躺在酸臭難聞的牢房裡長籲短歎。

 三人因為被分開關押,所以就算想商量串聯一下都沒有機會,而那些看守牢房的衙役獄卒除了每天送飯和收馬桶的時候,其他時候根本不搭理他們。

 這讓他們逐漸變得絕望起來。

 就在他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沉墨突然出現在了牢房裡。

 知縣李春江看到沉墨進來後,立刻從稻草對上爬了起來,隔著木柵欄大喊道:“沉墨,你這個亂臣賊子,你敢囚禁本縣,是想造反嗎?”

 可是沉墨沒有搭理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李春江瞬間面色一白,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兩股戰戰差點一屁股坐到在地上。

 沉墨剛才那一眼,猶如猛虎看著綿羊,更如神o看著螻蟻一般,甚至讓他有一種高踞禦座之上的九五之尊俯視臣民百姓一樣的感覺,讓他渾身僵硬,靈魂冰冷。

 什麽憤怒,什麽氣惱全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了深深的畏懼。

 他不知道,幾天之前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文弱書生,怎麽會在一場風寒後就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似得。

 他甚至剛才從沉墨的眼神中,看到了大明太祖皇帝的樣子。

 雖然太祖皇帝他根本沒見過,但是卻莫名地想到太祖皇帝。

 一個荒唐的念頭在他心中泛起:此人不會是太祖皇帝轉世吧?

 他當然不會想到,在另一個世界中,沉墨就是一刀一槍殺出來的開國太祖皇帝。

 俱凡開國皇帝,身上的氣質自然都是相彷的。

 沉墨今天來到目的是馬明陽和苟子明兩個人,因為這兩個人背後是馬家和苟家。這兩家都是高密縣有數的大戶,家中錢糧無數。

 更重要的是,這兩家在高密縣絕對算不上什麽慈善之家,絕對屬於那種標準的土豪劣紳。

 只是要想調查他們作惡的證據,一來比較困難,二來也時間太長。

 所以沉墨就打算略施小計,讓他們自己將罪名送上門來。最好還是那種完全滿足被抄家滅族的罪名。

 這樣,他就能夠名正言順地抄家了。

 沉墨來到主簿馬明陽的牢房前面,馬明陽看見沉墨,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面帶驚恐地說道:“沉墨,你囚禁縣尊,老夫以及苟典史,到底意欲何為?你若是迷途知返,立刻釋放我等,我可以在縣尊面前給你求情,保證時候不再追究此事。日後我們還是一起共事的同僚。你若是繼續執迷不悟,定然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沉墨冷笑一聲道:“馬主簿,你還是操心你自己的死活吧。這幾天我一直忙著調查你和你們馬家在高密縣作威作福,戕害百姓的證據。現在已經有了結果,所以今天我過來就是給你送行來了。你若是有什麽遺願可以早點說出來,能滿足你的我一定滿足。”

 這話嚇得馬陽明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臉色瞬間煞白無比。

 “你!你要殺我?”

 沉墨冷哼一聲道:“不是我要殺你。是大明律要殺你。不光是你,你們馬家也逃脫不了。等你被明正典刑之後,就會受傷你們馬家了。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不等馬明陽再說,沉墨轉身離去,又來到了典史苟子明的牢房前面,將剛才的話話又說了一遍。

 苟子明同樣被嚇得驚駭欲死,差點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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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當時史進道:“卻怎生是好?”朱武等三個頭領跪下道:“哥哥,你是乾淨的人,休為我等連累了。大郎可把索來綁縛我三個出去請賞,免得負累了你不好看。”史進道:“如何使得!任地時,是我賺你們來捉你請賞,枉惹天下人笑我。若是死時,與你們同死,活時同活。你等起來,放心別作緣便。且等我問個來歷緣故情由。”

 史進上梯子問道:“你兩個都頭,何故半夜三更來劫我莊上?”那兩個都頭答道:“大郎,你兀自賴哩。見有原告人李吉在這裡。”史進喝道:“李吉,你如何誣告平人?”李吉應道:“我本不知,林子裡拾得王四的回書,一時間把在縣前看,因此事發。”史進叫王四問道:“你說無回書,如何卻又有書?”王四道:“便是小人一時醉了,忘記了回書。”史進大喝道:“畜生,卻怎生好!”外面都頭人等懼怕史進了得,不敢奔入莊裡來捉人。三個頭領把手指道:“且答應外面。”史進會意,在梯子上叫道:“你兩個都頭都不要鬧動,權退一步,我自綁縛出來解官請賞。”那兩個都頭卻怕史進,隻得應道:“我們都是沒事的,等你綁出來同去請賞。”史進下梯子,來到廳前,先叫王四,帶進後園,把來一刀殺了。喝教許多莊客,把莊裡有的沒的細軟等物,即便收拾,盡教打疊起了,一壁點起三四十個火把。莊裡史進和三個頭領,全身披掛,槍架上各人跨了腰刀,拿了樸刀,拽扎起,把莊後草屋點著。莊客各自打拴了包裹。外面見裡面火起,都奔來後面看。

 且說史進就中堂又放起火來,大開了莊門,呐聲喊,殺將出來。史進當頭,朱武、楊春在中,陳達在後,和小嘍並莊客,一衝一撞,指東殺西。史進卻是個大蟲,那裡攔當得住?後面火光竟起,殺開條路,衝將出來,正迎著兩個都頭並李吉。史進見了大怒,仇人相見,分外眼明。兩個都頭見頭勢不好,轉身便走。李吉也卻待回身,史進早到,手起一樸刀,把李吉斬做兩段。兩個都頭正待走時,陳達、楊春趕上,一家一樸刀,結果了兩個性命。縣尉驚得跑馬走回去了。眾土兵那裡敢向前,各自逃命散了,不知去向。史進引著一行人,且殺且走,眾官兵不敢趕來,各自散了。史進和朱武、陳達、楊春,並莊客人等,都到少華山上寨內坐下,喘息方定。朱武等到寨中,忙教小嘍一面殺牛宰馬,賀喜飲宴,不在話下。

 一連過了幾日,史進尋思:“一時間要救三人,放火燒了莊院。雖是有些細軟,家財粗重什物盡皆沒了。”心內躊躇,在此不了,開言對朱武等說道:“我的師父王教頭,在關西經略府勾當,我先要去尋他,只因父親死了,不曾去得。今來家私莊院廢盡,我如今要去尋他。”朱武三人道:“哥哥休去,只在我寨中且過幾時,又作商議。如是哥哥不願落草時,待平靜了,小弟們與哥哥重整莊院,再作良民。”史進道:“雖是你們的好情分,只是我心去意難留。我想家私什物盡已沒了,再要去重整莊院,想不能勾。我今去尋師父,也要那裡討個出身,求半世快樂。”朱武道:“哥哥便只在此間做個寨主, uu看書 卻不快活?隻恐寨小,不堪歇馬。”史進道:“我是個清白好漢,如何肯把父母遺體來點汙了。你勸我落草,再也休題。”

 史進住了幾日,定要去。朱武等苦留不住。史進帶去的莊客,都留在山寨。隻自收拾了些少碎銀兩,打拴一個包裹,餘者多的盡數寄留在山寨。史進頭帶白范陽氈大帽,上撒一撮紅纓,帽兒下裹一頂混青抓角軟頭巾,項上明黃縷帶,身穿一領白絲兩上領戰袍,腰系一條查五指梅紅攢線搭膊,青白間道行纏絞腳,襯著踏山透土多耳麻鞋,跨一口銅鈸磬口雁翎刀,背上包裹,提了樸刀,辭別朱武等三人。眾多小嘍都送下山來,朱武等灑淚而別,自回山寨去了。

 隻說史進提了樸刀,離了少華山,取路投關西五路,望延安府路上來。但見:

 崎區山嶺,寂寞孤村。披雲霧夜宿荒林,帶曉月朝登險道。落日趲行聞犬吠,嚴霜早促聽雞鳴。山影將沉,柳陰漸沒。斷霞映水散紅光,日暮轉收生碧霧。溪邊漁父歸村去,野外樵夫負重回。

 史進在路,免不得饑餐渴飲,夜住曉行。獨自一個,行了半月之上,來到渭州。“這裡也有經略府,莫非師父王教頭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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