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早就發現了一個穿著山寨版的牛仔衣服和運動鞋,背著一個洗的發白的牛仔背包,顯得土裡土氣的鄉村小子。
“你說什麽?”
“楚老神醫沒有來,來了一個弟子。”
“他這像一個小郎中嗎。簡直就是一個小農民啊。”
“小妹,你太兒戲了吧。帶回一個土鱉來冒充楚老神醫的弟子給爸爸治病。”
“不要說怕他是冒充的,就說真的,我們敢讓他給爸爸治病嗎。”
“我看小妹就是像把爸爸治死了,她就好繼承偌大的家業。”
“告訴你,小妹,爸爸說了,你沒有找到一個優秀的上門女婿,就別想繼承全部家產。那就是我們姐妹們分了。”
慕容姐姐們群起攻之,使慕容雪尷尬至極,也清醒了過來似得,覺得自己把洪濤帶回來太兒戲了。
都還沒有完全證實是不是楚老神醫的弟子呢。就是真的,他也太年輕了,都不敢相信能治好父親的病。
“滾吧,土鱉。別想渾水摸魚。”
“快點給我們滾出去。”
慕容雪的大姐夫和二姐夫馬上凶狠的衝洪濤叫喊起來。
慕容雪心情顯得更加複雜,不知道怎麽辦了。
洪濤淡淡的笑著:“我的醫術怎麽樣,可以試試。”
“就憑你,也配拿我爸的千金之軀做實驗。”慕容蘭香冷哼著。
洪濤沒有氣惱,顯得淡然的看著了慕容蘭香:“不相信我的醫術。”
“那我現在說出你的隱疾。”
“你現在說瘙癢,糜爛。經常的流著發紅發臭的白帶。”
“肯定尋了很多醫生,沒有效果。”
“現在隻好等著整天墊著護墊,噴著香水。”
“你不知道,這整天的墊著護墊,不能保持空氣暢通,最容易生細菌。”
“醫生再為你怎麽治療,都是揚水止沸。起不了根治作用。”
慕容蘭香驚得花容失色,不但沒有認定了洪濤的高明醫術,反倒是怒視著慕容雪:“你把我的隱私告訴他了。”
慕容雪很是委屈的說:“二姐,我都不知道這事情啊。”
“你什麽時候跟我說過。”
隨即,慕容雪相信了洪濤的醫術,絕對不低於這個楊老的醫術。
因為,楊老沒有憑眼睛就看出他們姐妹的隱疾。
“你裡面左邊已經長了一粒黃豆大的包了,到了晚上,十點中後,就奇癢難耐。”
“還不對症下藥,神仙難救。”
洪濤戲噳似得偏著了頭,看著慕容蘭香這個未來的二姨姐,逼不得已點到為止。
心裡明白,這就二姨姐私生活泛濫的原因造成的。
他沒有說明,那是梅毒。
饒是楊中明位高而非常注意素養,都被洪濤這小子的狂妄激怒得冷哼起來:“無恥狂徒,在這裡濫充神醫。”
“當然囉,你的病,除我之外,楊中明都不行。”洪濤當即以牙還牙似得指著了楊中明。
這就是赤條條的在打臉。
楊中明和慕容雪的姐姐們正要發難時,屋裡傳來了一聲女人悲痛的哭叫聲:“老爺,老爺。”
接著一個蒼勁的男聲,很悲痛的叫道:“董事長升天了……”
眾姐妹一聽,當即呼啦啦的痛哭起來,往屋裡衝。
楊中明也馬上快速衝似得,跑進了房裡。八十多歲的人了,動作不比年輕人慢。
慕容雪驚得頓時雙眼一黑,身子立即往地上倒。
慕容雪的二姐夫周小鑫馬上伸手想摟抱著這個心戀已久的小姨妹。洪濤立即一揮手就扒開了周小鑫,抱著了慕容雪,一探手按著了慕容雪身上的一個穴位,馬上急救。
“你幹什麽?”
“滾開!”
周小鑫沒想到到手的鴨子,半路上被一個鄉下小子給劫走了,心中的氣惱至極無法想象。
“雪兒是我的未婚妻,你這做姐夫的可不能隨便動手。”
洪濤此話一出,當即引起了哄然大笑。都感覺到這鄉下小子就是一個瘋子。
人家慕容盛世人都死了,他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說出這樣笑掉大牙的話來。
“我嶽父現在人都死了,你連手指都還沒有動一下呢。就說我姨妹是你的未婚妻了。”
“是想打劫啊,還是發瘋了。”
周小鑫氣急敗壞的揮拳就打上了洪濤的腦袋。
洪濤在眾人的嘲笑中,抱著了昏迷的慕容雪一閃身子,就躲過了周小鑫的拳頭,到了堂五的門口。
眾人當即驚得齊齊蒙圈的看著了這個鄉下小子。一眨眼就到了五米開外,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洪濤走到廂房邊,瞧了一眼廂房裡床上的老人,已經病得骨瘦如柴,整張臉如刀削般的消瘦,就明白是未來的嶽父慕容盛世啊。
當即發現,這未來的嶽父身上還散發出一片淡淡的黑氣呢。
“別哭了,讓我看看。”
慕容盛世們的女兒們都撲在了左邊的廂房裡哭得死去活來,還有慕容的夫人已經說哭得有氣無力。
聽到洪濤的叫喊聲,都沒有誰理會,繼續傷心的痛哭著。
“別哭了,別假惺惺的哭了。”
“我看你們是巴不得我未來的老嶽父死了。”
洪濤此話不亞於一聲驚天炸雷,驚得眾姐妹齊齊停止了哭叫聲。
“你這個瘋子,滾出去。”
“滾出去……”
慕容雪的姐姐們怒不可遏的齊聲叫道。
“你們這就是巴不得你們的老爸死了,才故意趕我走。”
洪濤冷冷的掃視這慕容雪的姐姐們。 心想,到手的美人,不能被他們給攪黃了。
不然,自己這一輩子就虧大發了啊。
一個六十多少的老人,面色憔悴的站在了廂房裡悲傷的道:“小夥子,我慕容兄弟已經走了。”
“你的好心我們心領了,請回吧。”
洪濤不能再嘻嘻哈哈了,也看出了這個老人在慕容家是很有分量的人物。鄭重的道:“閻王爺想要慕容盛世的命,還得看我答不答應。”
站在了床邊的楊中明哼道:“好大的口氣。”
然鵝,屋裡的那老人一道精光從有些渾濁的眼睛裡射出來,下一秒就踢開了身邊的慕容蘭香,跨步到門口,一把抓著了洪濤:“請小先生試試。”
“我薑純武支持你,不管結果如何。”
慕容蘭香還想阻攔,忙叫道:“薑伯伯。他就是個土鱉……”
薑純武再是一腳,把慕容蘭香踢開,將洪濤拉到了床邊。
這時,慕容雪剛好清醒過來,洪濤馬上放開了她,不急不緩的取下了那洗得發白的牛仔背包。拉開有些破損的拉鏈,心裡暗道:師傅啊師傅,您老人家太摳了。
給你賺了那麽多錢,都舍不得給弟子我買一個好背包。
隨即,洪濤從背包裡取出了一個古色古香的紫檀木行醫箱子。
箱子的蓋子和正面繪著一個金色太乙圖,和醬紅色底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兩端堪著兩隻純金二環,系著一根金絲錦緞。
楊中明驚得雙眼暴突。
這是傳說中的太乙仙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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