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又探索了其他樓層,可其他樓層的東西,目前也拿不出來用,隻簡單選了兩樣,就起床了。
家裡幾個小侄兒打了豬草回來,就看見小姑坐在小木墩上,一手掐著大白鵝,雙膝卡著它不叫動彈,然後一手端了碗,在喂大白鵝吃酒。
“姑姑,你怎麽給大白鵝吃酒啊!”侄子柯紅軍好奇的問道。
“姑姑一會要宰鵝做肉吃,吃點酒就比較好拔毛。”毛孔張開了可不好拔毛。
柯紅軍心裡咯噔一下,原來吃酒了就比較好拔毛,那自己以後一定不要吃酒,不然頭上的毛被扒光了該多難受啊。
不過,小孩子很快就反應過來,姑姑要殺鵝?
幾個孩子嘀嘀咕咕,要圍在旁邊幫忙,柯百佳沒阻攔,還說今天有肉吃,最乖的給大塊肉,把幾個孩子高興得不行,不一會幾個孩子就跟姑姑親密無間了。
不遠處,林建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假領子也就是節約領,看似斯文的朝這邊走來。
他自以為風流倜儻,卻不知道,自己那略顯急切的腳步和看著白鵝渴望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柯百佳更是對這人的裡外不一格外的了解,前世被蒙蔽這一世卻看得格外清楚。
她雖然聽到腳步聲了,手下喂食白鵝的動作卻沒停,只是出言讓幾個孩子進屋玩。
她怕一會自己控制不住做點什麽,嚇到小孩就不好了。
孩子們聽話的進屋了,年紀最小的小強才三歲,走得比較慢,被哥哥抱進屋。
耳旁響起了林建業矜持的問候:“百佳,在曬太陽呢,誒?你怎麽在殺鵝,這是我那隻鵝嗎?”
他的鵝?
林建業啊林建業,你的臉皮還是一樣的厚不可擊。
柯百佳對他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圓潤的臉上,這個笑容顯得格外不協調。
林建業心裡是忍耐了又忍耐,才沒有移開視線。
要不是你們家偏心,朵朵也不會因為營養不良乾活的時候差點昏倒,林建業這麽想著,說出了那句話:“我看著這鵝也不小了,可以吃了吧,你以前不是說,養大了它之後……。”
就送給我吃補身體嗎?
“哦,是啊,鵝是畜生嘛,養大了自然可以吃了。”柯百佳點點頭,讚同林建業的看法。
所以手底下一個用力,那頭鵝喂完了白酒之後直接被扭斷了脖子。
下一刻,就是柯百佳割鵝喉,殺鵝的現場了,她的手腳似乎格外的乾脆利落,還拿了個瓷碗接血,血液滴答,順著白鵝的毛掉下來,落在碗裡,鵝血加點鹽,也能凝固,當碗菜來燒。
林建業見狀雖覺血腥又粗魯,可聽到柯百佳回應,知道會給自己吃,就放心了,轉身回去不想再看這畫面。
這死胖子自己願意幫他殺了做好了送給自己更好,省得自己還不會處理活鵝。
只是他等了很久,還是沒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和柯百佳本人。
為了吃肉,林建業連知青院的晚飯都沒吃,可一直到夜晚月上中天,肚子都咕咕叫了,等得久了,林建業都不高興了。
他可是答應了朵朵妹子,自己要給她弄肉吃的,要是柯百佳不乖乖奉上那些肉,那自己去哪裡給朵朵妹子弄肉補身體啊。
他是看不下去朵朵那個瘦弱的樣子了,明天一定要質問一下柯胖子為什麽要這麽做!
林建業一個晚上都餓得輾轉反側,柯家人從上到下卻撐了個肚兒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