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們搞清楚一點好嗎,是這個女人先跑過來要打我的,嘴巴還不乾不淨的罵人我才還手的,怎麽著,要我站在這裡隨便他打罵才叫理?怎麽這理是你家開的啊,要去派出所是吧,去就去啊,以為我怕你啊,走走走這就走!”
柯百佳可不管這個人有什麽親戚侄子在派出所,派出所就是為人民服務的,她倒是要看看,這個瘌痢頭所謂的侄子,能怎麽來判這矛盾!怎麽去徇私!
說著還朝前走了幾步,讓瘌痢頭帶著洪彩花不自覺的後退了。
瘌痢頭無語了,這個死胖子怎麽那麽能吵架,女人在這個時候不就應該躲在男人邊上,讓男人去交流的嗎。
可瘌痢頭看了商振清好幾眼,發現他竟然格外順從這胖女人放肆,只能主動對著柯百佳說;“我不跟你個女人嗶嗶,喂,那個大個子,你不管管你女人?到時候真的進了派出所,丟臉的可是你啊。”
好家夥,這是打算繞過柯百佳對商振清釋放訊號了,這事兒你不想丟臉,就麻利兒的把你女人拉走,咱們還能商量商量。
商振清和柯百佳同時出聲:
“她不是我女人。”
“他不是我男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感受到了那種無力,和莫名的尷尬。
這瘌痢頭和頭髮少還真是天生一對,看誰都像是搞對象的。
“切。”兩人看上去還不信的樣子。
想起商振清估計日後還要相親,為了不影響商振清,柯百佳耐著性子解釋:“我們是一個大隊的,之前振清大哥幫了我忙,我做了點吃的來感謝他,僅此而已,倒是這位女同志不分青紅皂白就上來打我的手,還辱罵我,要道歉也是你們道歉才是!”
神經病不是,先是打人又莫名其妙說到自己的頭髮去了,她頭髮多不多跟這個女同志有什麽關系啊。
“原,原來是這麽回事。”瘌痢頭知道事情應該是誤會了,看人家也不像是會被輕易嚇唬到的,也趕緊緩和了語氣,畢竟年紀都要四十歲了,很多場面也都見過不過一直執拗著不放手,關鍵是不放手也沒用啊,人家又不怕自己,他們還佔著理。
瘌痢頭就說;“啊,那這就是一場誤會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娘們沒讀過書也不知道人情世故,洪彩花,過來!”
他把洪彩花當做囊中之物了,理所當然的命令她道歉,以表示他是個公平公正講道理的人。“你鬧笑話了,還不趕緊給人家道歉!”
洪彩花看了看柯百佳還插著腰的凶樣,再看看瘌痢頭眼神裡的警告和暗示,之前那種一往無前的蠻勁忽然就泄光了,支支吾吾的道了歉。
“哼。”柯百佳白了她一眼:“不要再讓我聽到你對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我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你了。”
不是說我會壓死人嗎,到時候壓你身上壓死你,柯百佳氣呼呼的想。
“是是是,這位大姐哦,哎呦這不是誤會嗎,肯定不會有下次了,要不這樣,我請你們到飯館吃碗面去?”
商振清拒絕了,這個點也不是吃飯的時候,說這話也就是個假客氣。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送禮物了啊,我們先走了。”瘌痢頭帶著洪彩花走了,洪彩花走出去一段距離,不甘心的回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