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各式各樣的煙花漫天飛舞,暴烈的硝煙在擂台上滾動著。
“好大的棉花糖啊……”小龍吃著棉花糖瞅著擂台說到。
“好嘞……給。五塊錢。”石客則是支起了棉花糖攤子,直接在擂台旁邊開賣了。
這攤子沒啥特殊的,就是弄個鋼製圓杯,杯身弄上密密麻麻的小眼,放到特意在底部開了個洞的電飯鍋內膽裡,底下接上電熱圈圈住杯子加熱,裝個榨汁機的底座連接鋼杯讓杯子可操縱地高速自轉把糖漿甩成絲用筷子繞起來就好了。
“你這戰魂還能搞改裝啊?”唐小酥也弄了個石客做的棉花糖。
“當然,這正好用來練習調整戰魂形態嘛。我現在不僅可以調整大小材質,而且連一些簡單的構造也能改變,比如打幾個眼啦,稍微變形讓一堆廚具組裝起來啦。也就這些。又一個好嘞。拿好了,小妹妹。”石客嘴上聊個不停,手上一點沒閑著,最新的一個棉花糖被觀眾帶來的小孩子買走了。
“嗯。是個練習戰魂的好辦法。”唐小酥舔了一口棉花糖,萌萌噠。
“我還要一個……”小龍把棉花糖一團,直接一整個壓縮好的棉花糖塞進了嘴裡,恰掉。
“……,你這麽吃,我建議你直接用杓挖來吃。我甭做了。”石客直接給她遞過去了一盒子白砂糖和杓子。
小龍拿著杓子和糖罐一臉懵,想了想,還真就杓子一動哇嗚一口來了一杓。
“大姐!你也不怕齁出糖尿病啊~!”石客趕緊給她搶了回來,還是老老實實再做一個棉花糖吧。
“呼……”擂台上,馬行從煙團裡跑了出來,腦袋炸得跟鳥巢似的,直冒煙。
“咻~~”緊跟著他出來的是一根哨炮。
“物化!盾!”馬行召喚出折紙盾牌直接一揮把哨炮拍飛了。
“啪!”哨炮炸了。
“你別跑啊~~是男人就別跑!”墨雨晴跑出了煙團。
“大姐……你先別急著追!你給我說清楚了,我爸到底虧欠你啥了?值得你這麽追殺我啊?要是我爸真有錯,我回去讓我爺爺幫你揍他!你別拿我出氣啊!按你的說法,我可說不定是你弟弟啊!”馬行舉著盾牌全力防范著說到。
“你想知道?”
“對啊。不然我挨得這頓打也太莫名其妙了。你別以為我打不過你!我只是不好意思打你而已!”馬行把腦袋探出盾牌說到。
“好!我就讓你明白明白!”
“說吧。你這要不說清楚了,我今天說啥也是睡不著了。”馬行嘴角抽了抽,這一頓被煙花燎的呀,都快燙熟了。不把事情弄清楚,還真不好意思還手……
“我叫墨雨晴……”
“我知道。”
“你爸叫馬有錢……”
“對啊。怎麽了?”
“我們兩個名字的拚音很相似,首字母完全相同……”
“誒?這……怎麽了嘛?”馬行一臉懵逼,真聽不明白了。
“我從小學起,初中……高中……大學……同學換了一批又一批,可她們都起外號叫我馬有錢啊!!!你知道一個不姓馬的大姑娘活了十幾年每天被自己宿舍舍友叫老馬的感覺是什麽樣的嗎?!”墨雨晴委屈壞了,(??益?)。
馬行愣了半晌,絕倒,心態崩盤,徹底炸鍋了,OTZ→(??益?),“你神經病啊?!這關我爸屁事啊!!你問你爸去啊!!”
“你爸為什麽要叫馬有錢這個土得掉渣的名字啊?!明明家裡那麽有錢,
取個高端的名字有那麽困難嗎?!啊~~老爸!你給我起的啥名啊?!!攤上這麽個不靠譜的老爸,我的命好苦啊!”墨雨晴這心態崩了,越想越委屈。 “我怎麽知道啊?!你問我太爺爺去啊!我這是白愧疚挨打了啊!!”馬行瘋狂吐槽,心態也爆炸了,(??益?)。
“可能是叫做……賤名好養活?”石客聽到這裡,默默地舉了個手,╭( ̄▽ ̄)?。
“閉嘴啊!!你!”擂台上兩個人這時候那叫一個默契啊。
“哦。好嘞。”石客也明白,這時候不能上去湊熱鬧,會被混合雙打的,回頭翻起了戰魂冰箱。
“好了!你別無理取鬧了!你的事和我可沒關系!”馬行率先開口。
“馬行,我知道我這有點兒無理取鬧!但是,除了你爸,我找不到可以報復一下的對象了!你認命吧!我這口氣不出,我這輩子都不舒坦!”
“我?!……”馬行那叫一個氣啊。
“除非你告訴我我還能找誰出氣!”
“我……”馬行想了一下,哎嗨,還真就沒招了,的確找不到別人了。
“你給我找個出氣的對象啊!”
“我找不到,行了吧?你就拿我當對象吧!反正也要打!”馬行破罐破摔了。
“好啊!打就打!誰怕誰?!”
“來啊!”
“來!”
“好家夥……找對象找到這裡來了。”邢爺嘀咕了一句,卻忘了自己還拿著話筒。
台上剛要開打的兩人一臉懵逼,會場裡的觀眾笑瘋了。
“邢爺,我不服別人就服你!一句話,整個擂台的氣氛都變了。”洪勵拍著休息區的桌子笑得人仰馬翻。
“啊……我活這麽大,還是第一回吃到這麽亂的瓜……”小龍用杓子吃著石客開的半個西瓜,認認真真地看著擂台當著吃瓜群眾。
“沒錯……漲見識了。”石客吃著另外一半。
“對對對……你們這倆小鬼還挺懂的嘛。”唐小酥一個人抱著一個冰鎮西瓜吃。
“石客這戰魂裡真是什麽東西都有啊。”包得跟個兔爺似的紀速吃著西瓜說到。
“當然……他完全可以做到走到哪裡吃到哪裡……食材根本用不完,絕對餓不死。”施富點了點頭。
“那可真是個方便的戰魂啊。”陳華為也在旁邊吃西瓜。
“您跑我們這裡不太好吧?”石客看了眼陳華為。
“看看後輩有什麽不好的?小何他還能說我不成?”陳華為把西瓜籽兒一吐,隔著六七米一粒不差全部飛進了垃圾桶。
“啊……的確沒法說。”
“對嘛。我又沒有徇私放水。”
“對……我光肋骨就斷了四根……”高雲飛臉色慘白慘白地回來了。
“呦?已經能走了?”陳華為背著手挑了挑眉毛。
“當然……那麽一點點疼還是忍得住的!”高雲飛也有點火氣的,硬著頭皮說到。
不蒸饅頭爭口氣啊!
“嗯。不錯。”陳華為背著手笑了笑。
“他們兩個還打不打了?怎麽都傻了?”小龍指了指擂台尷尬到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的兩個人。
“我來……”石客吸了口氣然後對著擂台喊了一聲,“你們再愣下去,就真變約會了!”
“靠!你給我閉嘴啊!”墨雨晴臉都紅透了。
“我們馬上就分出勝負!你給我閉嘴!祖宗!”馬行也感覺蛋疼得很。
“你先出手吧!我們馬上打完收場!”墨雨晴單手叉腰指著馬行說到。
“女士優先……不過,這次我可不讓你了……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馬行拿出新的折紙在手裡顛了顛。
“哦?你是覺得自己贏定了啊!!”
“沒錯……”馬行挑了挑下巴。
“呵……看招!!”墨雨晴不屑地笑了笑,扛起煙花筒子就射。
馬行一個側身閃步,躲過一連串火球,把手裡的折紙朝著墨雨晴就扔了過去。
“轟!”墨雨晴直接一炮轟在飛過來的折紙上,五顏六色的大爆炸兩人中間迸發了。
“嗷!!!”一聲猛虎咆哮震響了整個會場。
“誒?”墨雨晴滿面狐疑地看向了爆炸產生的煙塵。
一個鋼鐵虎爪直接撕開了煙塵,一隻全身散發著金屬光澤的折紙老虎從煙塵裡走了出來,利爪劃過地面,帶起了點點火花,爪尖直接劃進了地面。
“獸靈……金剛鐵甲虎。”馬行站在大老虎腦袋上,報出了招式名,“上。”
“呵……再怎麽帥也是紙做的!怕火,不是嗎?!龍息大呲花!”墨雨晴看著朝自己衝來的老虎,雙手一合,一個龍頭形狀的煙花出現在手裡,變成電線杆子那麽粗,往腰間一橫,瞬間噴出銀白色的火舌朝著大老虎。
“呲!!!!”老虎直接頂著火焰衝到了墨雨晴面前一蹲,意思很明確,讓你燒,隨便燒。
“誒?誒誒誒?點不著?!”一個巨型大呲花放完,墨雨晴一臉懵逼,除了把老虎皮給燒白了,這紙老虎連變形都沒有一點。
“嘿嘿……來啊。燒啊。”馬行直接指揮老虎一巴掌拍了過去。
“砰!!”抬手防禦的墨雨晴被直接拍出了後空翻。
“好重!好涼!軟趴趴的表面接觸後居然突然變硬了!”墨雨晴接觸瞬間感覺到的。
“呼……大姐……認輸吧。你拿我這老虎沒招的。”馬行坐在老虎腦袋上翹著二郎腿笑了笑。
“呼……液態的填充物……紙漿嗎?”後空翻落地的墨雨晴甩了甩被拍麻的手。
“嗯。對。”馬行點了點頭。
“你還挺會玩的嘛,做小學生的實驗嗎?紙鍋煮水?”
“啊?沒錯,你說對了。”
“不過,你這招擋不住利刃吧!”墨雨晴一個衝刺,掏出仙女棒用力一抖,兩根尖銳的金屬棒子直挺挺地扎在了紙老虎上。
“吱嘎……”金屬棒……彎了。
“不可能?!居然捅不進去?!”墨雨晴立馬後退。
“原因很簡單,我的戰魂不是紙,而是紙鈔。所有的紙鈔上都有一根磁性金屬做的防偽條,我將其放大取出包裹在我這老虎的表面,使之溶解覆蓋,變成防利刃乃至防彈的塗層。利刃這個弱點,我早就想到了辦法解決了。”
“打擊……有類似非牛頓液體的紙漿……火焰炙烤燒灼……有紙漿降溫防火……利刃……磁性金屬鍍層……還真夠全面的啊。”
“我這是防范於未然啊。”
“嗯。你這老虎還真是難辦呢。”墨雨晴單手叉腰,一隻手摸了摸下巴聳了聳肩。
“難辦就投降吧。我實在是不想欺負女孩子啊。”馬行有點神氣,居然還大大咧咧地折了個紙飛機扔了出去,直接飛得老遠。
“投降是不可能滴,我可不想輸給馬有錢的兒子。老虎難辦……呵……你不難辦啊!!戰魂技!瞬爆!”墨雨晴笑了笑,猛地整個人炸了,消失在原地。
“額?!”馬行反應過來的時候, 已經被一腳抽在脖子上,從老虎腦袋上飛出去了,直接飛到了擂台邊。
“我滴媽呀!差點出界!居然把自己炸過來,這是個瘋婆子!!”馬行滾了幾圈,在飛出擂台前恢復意識扒住地面才沒掉出去。
“轟!”又是一聲爆炸,馬行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已經出現擺出飛踢姿勢的墨雨晴了,避無可避,中招絕對飛出場外。
“我贏了!!”墨雨晴興奮地大吼。
“不……是你輸了。”躺在地上的馬行話音剛落,半空中的墨雨晴被一架斜刺裡殺出的大紙飛機頂在腰眼上,直接撞出了擂台。
“靠!!”墨雨晴還沒著地就傻眼了。
“拜拜……”馬行躺在地上,翹了個二郎腿和她古德拜。
“這是……剛才扔著玩的紙飛機?!”墨雨晴剛落地,立馬爬起來扒著擂台說到。
“恭喜……答對了。”馬行拍了拍灰站了起來。
“你!!居然耍詐!有本事硬碰硬啊!”墨雨晴那叫輸得一個不服氣啊。
“這叫智商。對不起了,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和女生硬碰硬啊。如果你不滿意,等接下來的對決打完了,我請你吃飯給你賠罪。”
“我……好吧。你贏了!”墨雨晴手一甩,回了閑家休息區。
“明明最喜歡蹭飯了,有人請客還不樂意。還挺傲嬌的……”邢爺的吐槽又來了。
“邢爺!你別調戲我啦!宣布結果!開始下一輪吧!老沒正經的!”墨雨晴吐槽了一下,氣鼓鼓地回了休息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