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梟婿 ()”
珠寶店外,一眾親衛衝入其中。
轉眼間便將十幾個保鏢全部拿下。
此刻的金蕎,也被摁在地上。
“啟國……原諒我……我也是被迫的……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饒我一命……求求你了……我真的是被迫的。”
金蕎掙扎著,仰著頭。
苦苦哀求道。
“被迫的就可以要人性命?被迫的就可以踐踏我的愛情嗎?我真的很傷心。”
蔣啟國冷著臉。
直到最後夢醒,他才感慨自己的遭遇。
如果不是陳錚的話,他這一刻應該已經是具屍體。
“我錯了,啟國,求求你……饒我一命吧……我願意為奴為婢……服侍你一輩子……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金蕎的哭泣聲,讓蔣啟國心中難受。
“老大……要不就放她一馬吧,這或許是我這麽多年來,唯一動心的一次,我實在下不去手。”
蔣啟國側過頭,求助的看著陳錚。
“我這裡有包藥粉,你灑在她臉上,你就可以看到一張六十多歲的面容了,到時候你再跟我說你有沒有心軟。”
陳錚取出一包藥粉,遞給蔣啟國。
其實這女人,和躲在紅樓地下一層的那些家夥,也算是有些關系。
拿過藥粉的蔣啟國一愣。
又側過頭,看了看不住哀求的金蕎。
“把他們送交內務府,按照謀殺貴族論處,任何人不得輕判。”
蔣啟國直接背過身去。
一聲令下,親衛們立刻將一群人壓了出去。
這一次,任憑金蕎如何辯解,他也不聽了。
“怎麽不看看她真面目,那樣應該心就不疼了。”
陳錚拍了拍蔣啟國的肩膀。
看得出,他這次還真的動了那麽一點點心。
“算了,如果真看到那張臉,我怕以後覺都不敢睡了,唯一僅存的美好記憶,就這麽留著吧。”
蔣啟國神情落寞道。
“行了,別裝狗屁失戀了,一天戀愛八百回的人,裝什麽深沉。”
解決了眼前事,陳錚也該走了。
“老大,陪我喝點酒唄,我這次真的有些難受,怕是許久都無法從裡面走出來了。”
蔣啟國急忙跟尾巴一樣追了上來。
“喝酒可以,但只能跟我回家,我明天就要回蘇北郡了,今晚可要陪老婆。”
陳錚沒有拒絕,可今晚他必須要陪伴董美鳳才行。
畢竟接下來,他可要回歸蠻荒戰場。
在那裡,還有不知道多少場硬仗要打呢。
“去哪都行,我就想喝酒而已。”
無精打采的蔣啟國低著頭。
那副神情還真像個失戀的人。
…………
“你不是就想喝酒嗎?”
董美鳳的小院裡。
陳錚看著滿滿一桌子菜肴。
這家夥確定不是餓了嗎。
“我就是和櫥子這麽說的,這不正常嗎?”
蔣啟國毫不在意,蒙灌了一杯酒。
“太子就是太子,錦衣玉食慣了,你知道這一桌子菜,足夠正常人家半年夥食費嗎?怪不的人人都搶破頭的想發財。”
陳錚抿了口酒道。
“老大,你以為這樣的日子好嗎?其實一點都不好,吃穿再好那也都是假的,開不開心只有自己知道,整天不是學習處理國事,就是學習禮儀,連愛情都無法做主,還得時刻小心接近你的人,你不知道誰是要殺你,誰是要害你,身邊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看著風光無限的我,時不時做噩夢被行刺,哎,這次我的愛情算是死了。”
又灌了一杯酒,蔣啟國頹廢的靠在那裡。
“一個個要麽就是圖我的錢,要麽就是圖太子妃的位置,你說那個蘇靜剛剛認識的時候,多麽文靜,誰知道剛得了一點甜頭,就變得蛇蠍心腸,女人啊,永遠都那麽的淺薄。”
“別一句話打死一群人,起碼我身邊的都比較好。”
陳錚笑了笑,他怎麽隱約看到了曾經直男的自己。
“反正,我再也不談戀愛了,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狗屁愛情。”
蔣啟國搖著頭,他算是看透了一切。
“和朋友喝酒呢?”
不多時,院門被推開。
董美鳳快步走了進來。
“是啊,他心情不好,來找我喝點酒,怎麽樣?事情辦的還順利嗎?”
陳錚伸手,拉過董美鳳道。
“很順利,注冊商標也全部辦好了,從此之後我們所有藥品都可以用皇室特供作為標識了,而且今天多虧了小昭幫忙,聽說你們認識,她現在已經是我的秘書了。”
董美鳳招了招手,門外走進來的小昭,立刻靦腆一笑。
“你果然不適合那身旗袍,還是穿成這樣比較好看。”
看著白襯衫、黑褲子的小昭,陳錚讚許的點了點頭。
職業裝穿在她身上,更加契合。
“多謝陳大哥幫忙,要不是您的話,我媽媽的病也不會這麽順利進行手術,我媽還說,見到恩人一定要給你磕頭,小昭這裡代表我媽媽,感謝陳大哥了。”
小昭有著一種單純的善良。
說話間,竟然直接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地上多硬,趕緊起來,對於我老大來說,什麽都是小事一件,他做好事可不是為了讓你給他磕頭的。”
不待陳錚說話,蔣啟國已經急忙把小昭拉了起來。
“行了,應該餓了吧,來,一起吃點。”
給了蔣啟國一個白眼。
這個家夥,剛才落寞的眸子已經恢復了光澤。
陳錚知道,這家夥又看上小昭了。
“那我們去卸個妝,洗個手就來。”
董美鳳拉著小昭,走進了身後的小別墅。
而蔣啟國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小昭的背影。
“老大,我好像一見鍾情了。”
直到小昭消失,蔣啟國這才急忙轉過頭來。
“我警告你,小昭可是個好姑娘,你最好別打她主意。”
陳錚瞪了一眼蔣啟國。
這家夥永遠都有顆騷動的心。
“老大,你放心,我絕對會對她好的,不會讓她為我傷心難過。”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蔣啟國舉著手指發誓。
“你說話要是算數,太陽都能從西邊出來,不過也只有你這種毫無底線的家夥,才能坐穩那寶座吧,真是遺傳。”
給了他一個白眼。
陳錚冷聲道。
當然,此刻的他還不知道。
這一段姻緣未來也會惹來一場不大不小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