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書房內,唐凌菲走進來,直接跪在地上。
雙手托著皮鞭,那叫一個乖巧。
“看起來你是早就準備好了。”
坐在椅子上,陳錚抓過皮鞭,看著唐凌菲。
“我本就是婢女,主人想要責罰無需理由。”
唐凌菲絕對是女梟雄的胚子,能屈能伸,遊刃有余。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公主護衛隊是什麽意思?”
陳錚擺弄著皮鞭,面色冰冷道。
“回主人,經過上次事件,奴婢深感自責,我父親也曾來過,也想過加強安保,可眼下北疆戰事吃緊,手中僅有的兩隻非凡小隊根本無法脫身。”
唐凌菲老老實實的跪著。
“為了小主安危,我自作主張,從領地之內,遍選年輕英才,想要組建一支小隊,負責周邊安保,所挑選者都是具有非凡之靈的青年,若是加以調教,必定是未來頂梁。”
“說白了,你就是想借我之手,組一支非凡戰隊,幫你父親抵抗外敵吧?”
陳錚哼了一聲,唐凌菲真是狡猾的小狐狸。
“保護小主和助我父親,都是我私心,若是主人覺得不妥,奴婢立刻遣散他們。”
唐凌菲心中最恨的就是趙名揚。
要不是他給陳錚留下不好的印象,自己或許就成功了。
“不用了,不過你給我記住,別再給我招人進來了,否則,你就給我出去!”
陳錚站起身,將皮鞭丟在地上。
對於這件事,他也有自己的考慮。
去救胖子還不知道要多久不在家,身邊有人保護楚喬和瑤瑤,他也少了後顧之憂。
走出書房,陳錚看著推開遠門的楚喬。
“今天回來的好早。”
這段時間工地一直都在如火如荼,她也是披星趕月。
今天這太陽都沒落山,她怎麽就回來了。
“今晚有個晚宴,我不太想去,可又不能不去。”
楚喬一臉無奈。
身份已經變了,很多應酬她不得不去。
“什麽晚宴這麽麻煩?”
陳錚好奇的問道。
“是孫家的,據說也是和一個跨國公司合作開發旅遊島的項目,邀請了很多名流前往,我原本不想去,可還涉及到很多承建商在內,邵家不能出面,如果我再不去的話,面子上不好看。”
一想到或許會遇到孫耀陽,她就很不舒服。
“這小子很久都沒有動靜了,那當然要去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麽藥,上次不是淘了一些晚禮服嗎,正好派上用場,我還沒見你穿過呢,今晚我陪你一起去。”
陳錚倒要看看,孫耀陽還能弄出什麽么蛾子來。
“有晚宴,一定要帶我啊,我的晚禮服還沒機會穿呢,順便去看看有沒有什麽名流,約個專訪。”
楚淇突然跑了過來,一聽說有晚宴,立刻興奮起來。
“那先說好,你可千萬不能打人。”
楚喬一臉嚴肅的看著陳錚。
“我有那麽暴力嗎?”
陳錚聳了聳肩膀,自己這是給老婆留下了什麽壞印象。
“還敢說沒有,你知道工地上那些武行,一提起你,簡直就是談虎色變一樣,我問他們你到底多能打,他們每一個敢說的。”
楚喬給了陳錚一個白眼。
那些五大三粗、滿身紋身的壯漢,聽到陳錚的名字,那感覺就好似隨時會被捏死一樣。
對自己那副恭敬有加,
讓她很不適應。 “我可是文明人。”
陳錚笑著搖了搖頭。
看起來那天活活打死肥龍的場景,成為了他們一輩子的陰影。
“姐夫,我想吐!”
楚淇捂著嘴大笑道。
他要是文明人,這世界上怕是沒有野蠻人了。
…………
月亮初升,市區內華燈初照。
孫氏集團的酒店,今日可是高鵬雲集。
往來豪車,走下的都是大腹便便的土豪。
摟著纖細腰子的女子,在門口相互寒暄著。
不過,楚喬和楚淇走下車的瞬間,現場竟然一片安靜。
無論男女,目光都鎖定在這兩姐妹身上。
楚喬身穿黑色晚禮服,絕色的容貌加上纖細的蠻腰,透著一股成熟的絕色之美。
楚淇則是白色短款禮服,身瘦腿長,姿色出眾,帶著朝氣和活力。
只不過,當這絕色姐妹花手挽手走下車,陳錚的出現,卻讓人有些鄙視。
在場男士,無論高矮胖瘦,皆是一身西服。
唯獨他,竟然穿著運動服。
和整個宴會格格不入一般。
就在眾人心中無限鄙夷之時,他卻被楚喬和楚淇左右挎著,面帶得意之色向著宴會廳走去。
這一左一右的兩位絕色美人,讓他瞬間成為了男人最仇恨的目標。
一路走入宴會廳,陳錚的目光一直都在尋找孫耀陽。
卻不想,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
“按說,他這時候應該主動出現挑釁才對,怎麽當起縮頭烏龜了。”
陳錚略有些失望的聳了聳肩。
自從上次分頭籌錢之後, 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孫耀陽了。
“他不來不是最好的,你難道還很期待?”
楚喬卻松了口氣,見不到惡心的人才是最舒服的。
“當然了,這麽好的機會,還不出來的話,一旦錯過可就沒有嘍。”
陳錚有些失望的說道。
“喲,這不是楚喬嗎,好幾年沒見了。”
一個聲音從遠處飄來,楚喬好奇回身。
“若男,好久不見!”
對方正是她高中的同學,可見到她,楚喬卻有些尷尬。
但眼下這場合,她也不能不理會。
只能硬著頭皮,擠出微笑,和對方攀談起來。
“又是這個可惡的李若男!”
楚淇站在陳錚身旁,也一眼認出這個女人。
“你也認識?”
陳錚好奇的打量著對方。
和楚喬年齡相仿的她,還挎著一個肚滿腸肥的禿頂男人。
長相本就不出眾,和楚喬再一對比,更是跌入塵埃。
“當然認識了,她就是在高中整天抽煙喝酒,認識了一堆社會上的小混混,號稱學校的大姐大,平日裡就喜歡欺負人,以前姐姐可是學校校花,她就是嫉妒,總霸凌姐姐,有一次還被她帶著人堵在廁所打過呢。”
楚淇忿忿不平道。
“現在也不知道用什麽手段攀上個酒莊老板,你看她那樣,看著就惡心。”
“欺負過我女人?”
聽到這話,陳錚的眸子立刻泛起敵意。
這個女人主動挑釁,那就不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