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tui,這裡就不往手心吐口水增加摩擦力了,這個甩棍,似乎有一層起到增加摩擦和吸收手汗的黑色泡沫層。
在有效擊打目標,並造成正當防衛的傷害的同時,可以給使用者最大的舒適感!這樣就可以拍照評論並五星好評,掃碼還可以返現金紅包哦~
也不會脫手了吧,脫手了那得多尷尬,瞬間切換立場,僅僅一波團,從穩贏到險勝!
脫手了,就像雙手[發抖]握著水果刀,面對歹徒,只能一步一步的往角落後退的女性,起不到任何威懾作用!
那把水果美工刀,那雙十厘米的恨天高,反倒成了障礙!
一切準備就緒,經過反覆拿捏,楊書魚的雙手以最完美的契合程度貼合在黑色泡沫層上,既然是演示,那就需要適當性的演示幾下,就像打棒球,先試著揮幾杆。
“再往後稍稍。”
根據指示,丁伶俐往後退了一個小碎步,人微微前傾,也就是說,沒多大作用。
“再過去一點點。”
“這點距離夠了。”
丁伶俐有點不耐煩了。
冷言冷語,這不是丁伶俐的常態,這時丁伶俐故意讓自己保持著冷言冷語,這樣才符合此時此刻丁伶俐的情緒。
自己買的甩棍還不清楚尺寸和長度了?等到楊書魚使用技能嘲諷後,丁伶俐再次進入憤怒狀態。好重的鼻息聲。
“我手比你長一點點,所以……”
有道理,只要不是腿長,丁伶俐都可以接受。
要想顯得腿長,就穿一點高腰褲,把屁股也算進腿的長。
背帶褲是非常好的選擇,特別是棕色的背帶褲。
穿上背帶褲,真真正正的胸以下全是腿。
ok,丁伶俐退避至裝備了40米大砍刀的楊書魚的攻擊范外了,這樣,楊書魚就可以義無反顧的使用無差別攻擊~劍刃風暴了。
嗯,嗯[這是用力的聲音],楊書魚開始砸了,砸的十分用力,每一次揮動甩棍都會有聲效。這真的是演示給丁伶俐看?
不不不,楊書魚在這根試管中加入了自己的情緒,單單一種情緒,就可以爆發出如此規模的化學反應。
明明是自我宣泄。
“我尼瑪!我尼瑪!我尼瑪!我尼瑪!我尼瑪!”
每一下都砸出了感情,每一下都砸出了力量,每一下都包含著丁伶俐[楊書魚]的個人情感,像丁伶俐那種嘴炮式的連打起不到任何效果。
一拳,哦不,每一棍都要抱著將敵人徹底湮滅的態度,並且不帶有任何愧疚。
每一棍都要往要害砸,那個後腦杓,為什麽不打襠?
打襠是為了勝利和自爆,打後腦杓是為了殺人。
敲了沒一會兒,楊書魚就開始出汗了,全身冒汗,特別是背上,好累,這是個力氣活。
“我尼瑪!我尼瑪,我尼瑪,看到沒,要那麽用力。”
見楊書魚一下有自己五下的威力,丁伶俐呆若木雞的點點頭,態度也變得謙和了。
怎麽就砸上癮了呢,光演示還不夠,還要親自上場,可能是借刀殺人,不想“髒”了丁伶俐的手吧。
“我尼瑪!我尼瑪!”
完了,楊書魚砸上癮了,可能是飄了,又或是過於將注意力[重力]集中在雙手,剛下雨的草地,露珠沒來得及落下,一個全壘打的揮棒,腰閃到了?
並不會,側滑了,一個側滑,楊書魚一屁股坐在地上。
哇,
一瞬間,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屁股傳遞全身,差點失禁。 沒掉河裡已經是萬幸了。
哦~一個銷魂的聲音從楊書魚體內發出,疼,大面積的疼,痱子全長在屁股上的疼[楊書魚長痱子時,一般在背上],有一丟丟的疼,被螞蟻叮咬時的疼。
好疼,生疼,這個痛感比扇自己耳光還疼。不行了,好疼,疼的楊書魚隻好弓著腰,屈著腿,繃緊肌肉來減少疼痛。
噗嗤,這次,丁伶俐真的忍不住了,為什麽可以那麽搞笑,這不是囧,這是徹頭徹尾的搞笑呀。
當然了,丁伶俐的笑,並不是仰天大笑,更不是反派失敗和成功時的大笑,而是低頭,雙手懷抱腦袋的笑。
至於反派為什麽成功和失敗都會大笑,準備了倆個結局的錄像,還放錯了?
不不不,因為ta都考慮到了自己的死相,而主角走一步算一步,實在不行修改劇本,令人沒想到的是,反派也按照劇本來。
丁伶俐笑多久,楊書魚就休息多久,直到丁伶俐不再發出女生的笑聲……
“看到了嗎,就要那麽用力才有效果。”
咳咳,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為了緩解和掩飾尷尬,楊書魚原地跳了幾下,就像雷神那樣?
“嗯,看到了,確實很有力,估計有65kg的力量。”
丁伶俐開始捏著空氣甩棍,像打棒球一樣揮打空氣了,每一棒都揮出了自信自我,自私。
發展方向怎麽越來越奇怪了?
沒事,管用就行。
“咳咳,屁股不疼嗎?”
“不疼,這裡還是挺耐揍的。”
是啊,小時候不聽話都是打屁股的。
至於楊書魚怎麽注意到的這點,從上次丁伶俐那自導自演的失眠開始察覺吧。
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生,是有多無聊,無聊到竟然要玩男生最喜歡玩的賽爾號洛克王國。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丁伶俐不玩摩爾莊園。
“甩棍,給我。”
“哦哦,諾。”
接過原本就屬於自己的甩棍,丁伶俐再度進入戰鬥狀態。丁伶俐似乎領悟了我尼瑪和連擊中的精髓,接下來的每一棍,不再是兒戲,接下來的每一棍,必將充滿殺意。
接下來的每一棍,不再是針對不會還手的木樁[柳樹]!
又見深呼吸,錯不了,這是丁伶俐生而為人的最後仁慈。
丁伶俐想要冷靜下來。
唰[應該是chua]的一下,甩棍以超快的速度劃過空氣,於接觸柳樹的那一刻停下。
何以證明甩棍之快?楊書魚那稀疏劉海的朝向和丁伶俐揮棍方向相同。
“走了,不砸了,累了,請你喝飲料吧,想喝什麽?”
就在楊書魚思考之際[雖然思不是思考,都是隨便,走個過場嘛。開口閉口都是隨便,太隨便了],丁伶俐又繼續說。
“佛跳牆這種東西還是算了,太貴了,吃不起。”
是啊是啊,請女生是吃飯,請男生是喝飲料,要是看電影什麽的,估計也只有小情侶之間能乾的事了。
跟隨著丁伶俐的步伐,楊書魚來到販賣機前。
一瓶礦泉水和一瓶海之鹽,百香果和海鹽的混合味道。
“你胸卡是不是忘了拿。”
“好像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