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梯門口的一頓等待途中,楊書魚偶爾會瞥見幾個人模狗樣的上班族[男],進電梯,還有出電梯。
黑色西服,黑色皮鞋,還有那一層不變的黑色公文包。
夾咯吱窩裡。
有人,這個tb大學的舊遺址中,竟然有人!難道還有楊書魚等人沒有探索到的區域!
這是偶爾,時常有穿黃衣服和藍衣服的小哥路過,一頓火急火燎,等待電梯無果,果斷選擇了爬樓梯。
那爬樓梯時的大跨步和大喘氣,讓楊書魚想起了爬山時的經~姿勢。
爬累了,爬不動了,隻好通過左右搖晃身體來前進。
跟隨著外賣小哥,楊書魚一路來到了……
一個所有打工族都在埋頭/苦乾的偏僻角落。大玻璃門敞開,房間裡時常傳來說話聲,可看不見一個人頭。
好詭異,這個角落,為什麽隱秘的那麽詭異!
嘩,一陣涼風吹過,這使得本是陰涼的氣氛,更加陰涼。
而這陣隻持續了一秒的涼風,更像是有人朝著楊書魚的脖子吹氣。可當楊書魚回頭時,什麽也看不到,唯獨悄悄合上的電梯門。
正當楊書魚打算轉身離開時,瞥見了一個抬頭苦乾的人,露出上半隻眼,窺視著自己。
也就是說,楊書魚的轉身,和埋頭苦乾的人抬頭同時進行。
楊書魚想回頭確認一下,確認是不是自己的出現,干擾了他們埋頭苦乾。可那陣涼風,再次劃過,楊書魚害怕,害怕自己一轉頭,就會遇上愛情。
而那個悄悄合上的電梯,也偷偷的停運了,似乎就等著外面的人將其打開,然後……
想到這,外賣小哥也從隱秘的角落出來了。
“s/b。”
我特麽的,竟然敢當著楊書魚的面說楊書魚是s/b?
楊書魚表示說的好!
......
“不好!”
突然,從衛生間裡出來的駱珈汐一頓驚慌失措,面容失色,花容失色。
這個驚慌失措並沒有伴隨著自摸,說明了什麽?
說明了肯定不是手機不見了,更不是掉進去了。
“怎麽,手機丟了?”
額,相對於手機丟了,楊書魚更相信人丟了。可駱珈汐就驚慌失措的站在眼前。
那就是手機丟了吧。
“沒,你忘了啊,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去理發!”
“是哦,這麽一來二去,忘了!”
緊接著駱珈汐恢復血色,蘇紫陷入驚慌失措。
這個驚慌失措面容失色花容失色,遠比駱珈汐的驚慌失措驚面容失色花容失色慌失措面容失色花容失色的多。
的多。
“那怎麽辦,現在去還來得及嗎?”
秦琴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要不是自己,駱珈汐她們也不會忘記,余疑更不會離場。
“安啦安啦,就算秦琴姐姐不來,我們還是會因為其他事情給忘記的。”
命運絕對論!
超乖巧,駱珈汐踮起腳尖摸了摸秦琴的腦袋。
嗯,作為第四人,楊書魚覺得駱珈汐不用特地說這句話,直接說一句沒什麽大礙就行。
說了,感覺有點責怪的意思。
這個責怪……有tmd責怪可言麽?不就是錯過了理發的時間。理發又不是結婚,還挑日子?
你穿白婚紗黑西服,然後挑的黃道吉日?
那麽問題來了,是Valentine's Day的翻譯有問題,
還是翻譯有問題? 兔子,真的是rabbit嗎?
rabbit,又真的是兔子嗎?
he指著這個說是rabbit,你指著這個說是兔子,然後……沒有然後。
“改天再去唄,反正放暑假了,有的是時間。”
“呵呵,你能想到為什麽我們想不到。咳咳,主要是今天有優惠,洗一個頭送一個,第三個還半價。”
對楊書魚的口氣,駱珈汐好雙標。
其實雙標還是挺明顯的,先不說傳統技藝之電視劇中要男小孩也不要女大人的女老人,那些緊跟時代潮流的小編,就很討厭。
可一遇到自己喜歡的明星拍腳藝人,好像就~怎麽也說不上討厭吧。
反正楊書魚是這樣的。
ps,其實楊書魚不是這樣的,可用上一個事例,多多少少比趙括有說服力。
“那現在去還來得及嗎?”
“不清楚,應該來得及。”
“那打車去,打車要快一點。”
“不了,走去,應該也還來得及,吧,哈。”
面對秦琴,駱珈汐的口氣些許委婉,確定不是心虛?
秦琴,你來真的?
“哈?嗯,應該來得及。”
蘇紫的心虛,直接擺在臉上了。
額,秦琴總覺得自己上當了,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ok,那你們走吧,楊書魚要回家了。是是是,就急著回家投胎。
是急著回家,不是急著回家幹嘛。
“這邊,往哪走呢,學長你該不會真相信地球是圓的吧。”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你姐又喊你回家吃飯了?不行,學長你必須跟上!”
這個跟上,楊書魚就有把握了,滿減優惠!楊書魚應該是第一個完整的頭。
然後就像拖著秦琴去衛生間一樣,駱珈汐拉著楊書魚去理發了。
......
路上麽,走的很慢。慢得讓倆人一度懷疑駱珈汐剛剛的驚慌失措驚面容失色花容失色是裝出來的。
很顯然,是裝出來的。
再根據這個熟悉的路線和當初救楊書魚一命的電線杆,不就是上次祭拜於謙墓路過的那家發廊?
店主的話,應該是一隻藍色的雞。
從四月份新店開張掛彩,一直優惠到了七月二十號,好~長的一個優惠力度。嗯,下次雞哥可以在大小方面調整一下優惠力度。
發廊,到了。一驚,店主竟然不是雞哥,而是一隻長的很像人的托泥老師。
進去,一頓招呼,要什麽什麽什麽服務,理頭還是燙發。
“我在某團……”
駱珈汐拿出手機, 和前台一頓指指點點,安排。
中途,秦琴在不可抗力下,也上了梳妝台。唯獨楊書魚,雷打不動的在沙發上坐著,即便理發小哥一停不停的上來問一句吔/屎啦你!
楊書魚都是揮揮手拒絕!斷然拒絕別人的好意,從自身做起!
可佔著茅坑不拉屎,總有一種比便秘被夾斷還難受的感覺,最終,楊書魚迫於各種壓力,也上了梳妝台。
這個壓力,應該和秦琴的差不多。
“想要什麽髮型?”
面對資深髮型師空缺,高級髮型師頂替的疑問,楊書魚隨便來了句你開心就好。
這絕對不是對自己顏值的自信!
於是,高級髮型師開始了他的才藝。
......
ok,理完了,楊書魚最後一個上,第一個下。
面對高級髮型師的手藝,楊書魚只能說~哇塞,這就是高級髮型師麽,太牛皮了,猴/賽/雷啊!
面對那三個女生,都在互相說著什麽你頭髮短了,你頭髮長了,這個髮型很合適之類的火星文,楊書魚只能[想]說~你們有理發麽?
前後差別,也就頭髮變亮變油。
特別是蘇紫和駱珈汐,由於都是齊肩短發,理個發麽也就把超出肩膀部分的頭髮剪掉了。
秦琴麽,特意吩咐髮型師不要把頭髮剪齊,這樣就行,也就是1:1:1還原。
臥槽,早知道楊書魚和高級髮型師說一句~馬路邊的灌木叢怎麽搞,你就怎麽剪。
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