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給路人甲正名一下,關於前文激進的說到關於某夫婦的捐款,捐得太少的事。很明顯,路人甲是仇富心理。
路人甲想說什麽呢,要麽別捐,捐麽,就捐個平均值。因為捐太少會被同樣仇富的路人和踩壞阿斯頓馬丁卻堅決隻賠償三萬的家長一樣,一頓噴。
可捐,也比不捐好,動用snake的話,有愛不比錢多少,別拿蝦米不當海鮮。臭雞蛋怎麽就不是雞蛋了!
可能網友想說的是戲子真的太那個了,是不是和房產經濟的泡沫經濟有點關系?就這個問題,不是路人甲說的,是很有名氣的人說的。
演戲怎麽能那麽的~其實很多戲子的背景都是富二代,比如zry?之前的什麽消息說資產一個億被凍結了。
評論是明星的錢都用億來當單位了?
唉,切記,這不是仇富,就是驚訝而已。是的,就是那麽簡單,簡簡單單的驚訝。
唉,路人甲到底想說什麽呢?
唉,怎麽就說不清了呢,好煩!
反正,路人甲,好人說不上,但不是壞人,謝謝。
早讀,最煩早讀了,這是穆小真切的心理活動,一旦輪到穆小領讀,全本沒有個學生願意配合,吃早餐的吃早餐,抄作業的抄作業,今天有屈亦潔在,很是配合。
平時是……穆小滿臉不情願的拿著英語課本走上奏講台,途中順便那英語書敲敲那些乾閑事情的學生的課桌。
“what are you talking…讀啊,你們倒是讀啊,別抄作業了,待會被東陽老師看見,屈老師又要挨批了。”
由穆小的領頭下,陸芳茗莊景穎等好學女生的帶領下,帶動全班參與早讀,就這樣,每周兩次的早讀就這麽瑣碎零散的進行中。
直到某一天,輪到莊景穎值日生,陸芳茗在睡覺,穆小一個人,以及零零散散的一些學生讀了五分鍾後,穆小終於看不下去了:“快點讀啊。”
小胳膊拿著課本無力的敲打著講台,下面是一群死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有著楊書魚一個人的選票完全不夠啊,根本帶動不了全班的積極性。
穆小氣的從講台上走下。
教導主任偶然路過,站門口開始批評,一邊批評,一邊寫著什麽,扣分唄,批評完後走進辦公室,那時,屈亦潔拎著提包剛到呢,嘴裡咬著一個餅,看到東陽老師那四六分的短發,表情變化的同時……
……那個餅掉了,掉到手裡,變成手抓餅。
“下去啊,怎麽還站著,你想代替穆小同學來早讀?”
“不想。”
“不想就趕緊下去。”
“屈老師你擋著我了。”
不偏不倚,屈亦潔正好站在正中間,以華又函那身材是通過不了了。
“從另外一邊下去呢。”
屈亦潔走進辦公室前還說了句[我們班級離辦公室就一堵牆,你們說什麽我都聽得一清二楚,不對,整個辦公室的老師都聽得一清二楚,麻煩你們討論遊戲指甲化妝的聲音能不能小聲一點]。
“大點聲讀,沒吃飯嗎?你們學一整天的英語,還沒有早讀這15分鍾的效果好呢。”
還真沒吃,大部分學生都不吃,睡覺的時間都不夠,怎麽能吃早飯呢。
“同學們。”
早讀的結束和第一節課的開始,有著五分鍾的間隔,華又函再次站上講台。這次是數學老師站門口,老花鏡下滑到鼻尖,
低著頭,仰著眼,若不是那半頭白發,活脫脫的一副賊眉鼠眼的表情。 看手相全是假的,都看臉,也就是面相。
相由心生,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楊書魚膽戰心驚,這是楊書魚第一次認真聽那個老頭講課,怕就怕在等會讓楊書魚來回答一下這道題該怎麽解答。
全班就楊書魚一個人會做,為什麽數學老師就這麽信了啊。
“沒事吧,為什麽全身都濕乎乎的,頭髮倒是乾的,淋雨淋過來的?”
屋外仍舊狂風暴雨,雨不停的下,劈裡啪啦,後怕玻璃窗就這麽被砸碎,窗外,猶如半夜那麽昏暗,教室,成了學生們唯一的庇護所。
這種天氣,最適合在家睡懶覺了。
“為什麽不給我發消息,我給你送過來好了。”
余疑從來沒有麻煩過別人,特別是水一菲,別看水一菲帶著傘,膝蓋以下的褲子也全濕了呢,本來是寬松的淡色牛仔,現在變成了緊身的黑色牛仔。
赤腳踩在板鞋上,濕乎乎的粉色襪子掛在課桌下的鐵杆上等待晾乾。
“沒事,差不多也快幹了,而且過都過去了,說再多也沒用。”
“安靜。”
穆小的一聲輕吼,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現在可是早讀時間呢,有什麽事,留著上課再說。
“我當然知道都過去了,下次啊,我說的是下次。”
水一菲抬頭看了眼講台上的穆小,心裡想著[我有特權,怕什麽]。
“下次就不會忘記帶傘了,嗯,下次一定一定不會忘了,這輩子都不能忘記。”
也沒那麽嚴重吧。
不是帶不帶傘的問題,是余疑要借出去的問題。水一菲氣呼呼的轉向一邊,看到秦琴的側臉後,還是看著余疑安心點。
“服了,給,紙巾,拿去擦一擦,這樣吹空調會著涼的。”
水一菲從口袋中抽出一包五毛錢一包的小包紙巾,紙巾大小比人臉還大。
“沒事。”
“什麽沒事啊,水蒸發會吸收熱量,會著涼的。”
余疑只要不接,水一菲的手就不收回。沒辦法,余疑扯了幾張紙巾擦擦臉擦擦頭髮就完事了。
被雨淋濕算什麽,就當做剛打完籃球後的大汗淋漓唄。
“沒收,早讀期間禁止交頭接耳,這是什麽,紙巾?”
穆小鼓起腮幫子站在水一菲面前,很生氣,十分生氣,郎朗早讀聲中不允許其他雜音。
“菲菲,安靜點,早讀呢。”
“還有你,余疑,大熱天的淋什麽雨,裝酷耍帥呢,你知不知道你漏點了啊!”
一語道破夢中人,雨在外面下著,溫度還擱教室呆著,高溫,很悶熱,全身上下布滿著濕乎乎,熱乎乎,黏糊糊的汗液。
“小小教訓的是。”
根據女生定理,余疑一定不知道自己漏點了。
“那你還不快遮遮,拿校服外套。”
“快點啊,早讀啦。”
穆小為水一菲打開英語課本,指明早讀讀到哪了,就差幫忙讀了。早讀面前,人人平等,穆小好絕情啊。
一個癖好再次萌發,繼蘇紫裸穿毛衣後,余疑可以裸穿校服外貌,貼身穿的白色格子內襯。
ps,蘇紫的裸穿毛衣,是蘇紫擅自的認為楊書魚認為自己裸穿毛衣。
......
“安靜一下。”
華又函再次站上講台,又不著那麽拚吧,直接依次傳下去讓同學們隨便寫寫不就好了,可依次傳下去隨便填填的結果就是完璧歸趙,所以需要慫恿。
“這次的運動會一共是三十個名額,一位同學最多報兩個,什麽托球跑,接物跑,麻袋跳啊都挺簡單的,重在參與,我現在傳下去,大家趕緊填一填。”
啊啊啊,這令人熟悉的劇情,仿佛每天都在過著相同的日子。
報名表很快就被傳了下去,沒過多久便重新回到講台上,填的滿滿的,唯獨1500,1000和800米沒有填。
華又函看著這份填的滿滿的報名表,看著滿分試卷一樣的滿足感,慢步向余疑走去,很快,發現了其中的疑點。
“一菲,為什麽你不參加女子組的一百米,聽說你小學拿過市裡短跑的前三呢。”
水一菲一臉[你怎麽知道我拿過獎]的表情。得獎?當然是小學生沒有助力,高中生了呢,心有余力不足啊。
先不說身材前凸後翹,不利於運動,頭髮長度也不允許。
“你那麽激動,你代替我去參加唄。”
水一菲面帶微笑看著華又函。還真如水一菲所說,華又函異常興奮,攥著報名表的手,汗一停不停的滲出。
哎,又是一個悲催的人,出手汗的人,通常伴隨著腳汗~狐臭。先不說長相,且不談牙齒,家境壓根比不過,悲從中來。
回家吧,咱們不比了,咱們不比了。
華又函有點不知所措,打算向余疑求助。
“好了,還剩下這幾個,要不我們分一下吧。”
“我1500,余疑你一千,怎麽樣?”
楊書魚在一旁聽的一清二楚,不是楊書魚吹牛逼,華又函的一千米成績比楊書魚還差,跑完四百米就開始大喘氣。
“嗯,可以,就這麽填吧,待會記得給學生處送過去。”
“等下,還有男女子4*100接力賽呢,人選好了?”
“哼哼,這就不用一菲瞎擔心啦,這個我早就考慮到了,待會體育課上可以測試一下,看看那位同學短跑最快。”
“你確定?”
水一菲已經對這個班級,不對,是對這個世界有著深深的惡意。
別動不動就扯到全宇宙層面!
“當然。”
華又函信心滿滿。
“拭目以待。”
水一菲一張[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等會,還是把參賽報名表放我這吧,要是弄丟了還得重新麻煩同學一遍。”
“是不是瞧不起我,說好了包在我身上就包在我身上!”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余疑也怕這群冥頑不靈的學生。
“沒事,這種小事還是木有問題滴,大膽的交給我。”
華又函扔下一個帥氣的背影后朝自己的課桌走去。
確定不是把參賽報名表給扔掉了?
“小小~你過來一下!”
等礙事人華又函離開後,水一菲把視線轉向穆小,女生可是相當記仇的呢,此話出自穆小之口。
“不高興,讓我過來我就過來,我豈不是很沒面子,不高興。”
印象中,水一菲從沒有主動離開過最後一排的位置,通常情況下都是一群人圍過來。
路過。
畢竟教室後排沒有鞋櫃,可以提供較大的空間玩耍。
不是,他,她們腳都是香的嗎?
除了數學老師分發試卷時,叫到水一菲名字時,水一菲會低著頭走上講台,一把扯過數學試卷,走回位置上,前文提到過,水一菲的成績不是很理想。
理科較差,文科不錯。
ps,數學老師和這屆學生擱了一代多,兩代不到的輩分,所以發試卷的方式是喊名字和分數,讓學生自己上講台來取。
“那你不要過來了。”
“好的。”
怎麽都不按套路出牌呢。
罷了,罷了,終究是心血來潮,就算穆小傻乎乎的過來了,水一菲也不能做什麽,最多就是掐掐腮幫子,刮刮鼻子。
穆小那多汗體質,一到夏天,水一菲是真的不想刮……
與其說是懲罰,倒不如說是獎勵?對穆小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