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還是以駱珈汐為第一人稱敘述。
吧~
一個字,日!
太陽啊。
可能只有冬日裡早起吃一碗熱騰騰的豆漿的滿足感可以媲美了。
行程全沒了,本來是十點半開始的做午飯被提前到了九點,玩會手機吧。
我再次躺在床上,打開vb,點擊一個女博主的視頻,看看她的健身視頻~加載失敗?
屏幕頂端沒有扇形了wifi信號,斷網了,還是搬家了?
我連忙跑到窗邊一看,哦~no,蘭州拉麵一家人也回老家咯,回來家歸回老家,為什麽要把wifi密碼改掉。
沒有wifi,沒有流量,我再次回到小時候的生活,可現在我的不再害怕,現在的我,感覺可以反抗命運。
怕黑[弄得來誰不怕黑一樣]。
夠了,真的夠了,這種激動人心的心靈雞湯就放在電視劇中吧。
沒辦法,隻好換一個信號差一點的wifi了,就決定是你了,S縣小吃,完~萬能鑰匙破解不了,此時,我赫然發現蘭州拉麵躲在S縣小吃下面,靜悄悄的看著我。
什麽嘛,嚇我一大跳,小寶貝你躲那麽好幹什麽~重連失敗,密碼錯誤,喂,不是吧,你一個蘭州拉麵還要改wifi密碼,過分了啊。
算了,開心的假期,不計較這些,隻好下次進去假裝要吃飯,看菜單的時候趁機偷看密碼,然後說一句~哎,老板娘[老板在後廚擀麵],你們這就面嗎?
最後安然無恙的走出蘭州拉麵。
怕就怕老板娘說一句還有炒飯,餛飩也有,抄手也有。
蓋澆飯也有啊,親!
蘭州拉麵有點貴,還吃不飽,面太少了,讓老板娘多加點面,非要擺出一張苦瓜臉,似乎說著面不要錢啊,麵粉也要錢。
久而久之,牆上掛著的菜單底下會出現打包加倆元,加面一元的溫馨提示。
這種店,和那種什麽酒水禁止自帶的店,我肯定不會去的。
同樣的面,就多了半塊羊肉,貴了十塊錢
ps,好像面店的面,都比較少。
主人家的觀點是想要吃飽的人都不會來吃麵。
無計可施的我,打算再睡一會,可能是運動完後的冷水洗澡,導致我頭暈暈的,也涼涼的,切苦瓜的時候就有點暈了,切掉了半片指甲,才剛躺下,意識就變得模糊,有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真的很累,累的一躺在床上,就產生了一種歸屬感,一種安全感。
滴度,手機通知聲發出,於一瞬間,我從床上驚醒。
床邊,既沒有男人,也沒有女人,更沒有歐冠,只有我一個人,窗門依舊緊閉,煤氣瓶也關的好好的。
我還活著。
我不禁沾沾自喜於自己的臨場反應能力,即便是深度睡眠的我,也能第一時間察覺到異樣,哈哈哈。
應該是余疑,揉揉惺忪的睡眼~我手機呢,哦,放在門口充電。
這次真不是老公了。
ps,等等,這搞得駱珈汐和余疑是那種關系哎,駱珈汐等著余疑歸家,余疑提前給家裡發送賀報。
滾你m的,關老娘d事!
草!
ppppppppppps,超過三個p,足以證明這是非常重要的事,駱珈汐只是碰巧遇見了余疑而已。
是那個女人,我對於劉靈兒的備注便是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給我發的消息。
她找我幹嘛,
莫名其妙,本來不想看的,直到看到10+條消息,好奇嘛,點開一看…… 一時間~從這一刻起,視角再次恢復第三視角,第三人稱。
駱珈汐腦子嗡的一下,被鈍器擊中一般……差點失去意識,但是沒有。
......
其實上述人物的出場時間完全不相符,那怎麽辦!
好辦,靈異事件唄,或者是精神分裂。
精神分裂不再是分裂出一個人格,而是分裂出一個真實存在的人。
就好比影子問天?
不不不,遠遠沒有那麽簡單,這是思念體,這是只有意念足夠強大的人才會出現的思念體。
......
五一的最後一天假期,時間是禮拜一,終於,生活還是回歸了平靜,楊書魚打零工獲得的一百塊錢全數上繳,獲得跑腿費十塊錢,而那個哈密瓜,遠在冰箱,無人問津。
吃還是願意的,就是懶得切,懶得整理。
要是切成小兔子的模樣,一塊一塊用牙簽簽好就更好了。
記住,要記住一點,一個非常重要的一點,也就是楊書姮vx裡的零錢全在楊書魚vx裡。
楊書魚沒有亂花,上次充錢看的小說是這麽和姐姐大人報備的,報備內容如下:
姐~姐,我能不能花你一分錢。
真的就一分錢,0.36嘛,後續就用蘇紫的帳號看完了,某音上的小劇場,怎麽說呢,作一個中肯的評價,只能說裡面的人的演技張弛有度,能伸能縮。
老太太張口就來,老爺子小夥子更是,啊~看我的十年魂環。
準許了,這次允許你花一塊錢,放開了花,這是楊書魚得到的回復。
於是楊書魚就花了,解鎖之後就後悔了,這個小劇場並沒有想象中的好看,全是徒有其表,一個龐大的世界觀,結尾卻~喂,這可不是虎頭蛇尾。
“怎麽心事重重的,喂,和你說話呢。”
此時此刻的餐桌上,楊書姮化作了流水線上的工人,筷子竟然做著擰螺絲的動作。
這不是敬業,這是暗諷。
慚愧的是,這個暗諷, 沒有任何作用。
這也是商家的一種營銷手段。
也就是說,那麽多寫手暗諷的原因就是自娛自樂,信手捏來,除了大文豪。
“哦,沒什麽,在想事情。”
“什麽事情?”
“也沒什麽事,就是~喂,大人的事情,小屁孩不要過問!”
啊,楊書魚最煩姐姐楊書姮說這個了。但凡說了什麽小屁孩小孩之類的話,楊書魚都會氣衝衝的走開,生氣鬧別扭,飯也不次,碗也不洗。
就這樣,楊書魚不再過問,時間來到下午。
那個被打入冷庫倆天的哈密瓜重新問世,洗一洗,切一切,把裡面的籽挖掉,吃上一口淡黃的果肉,唔,很甜,很脆,甜甜的哈密瓜。
但願那個女生的黃瓜,也如同蜂蜜一般。
甜膩的可以忘卻一切,失去痛覺,讓其沉浸其中,無論主角怎麽拯救,都不願意醒來。
“這麽一個哈密瓜要十五塊錢?”
有償的,一個瓜十五塊錢,保熟。
“嗯,十五塊,怎麽了。”
“沒什麽,我就是想說你被騙了,十五塊錢都能在小攤上買倆個這麽大的哈密瓜了。”
是嘛,就當是一個教訓吧,年紀輕輕,入世太晚,才發現……那些早些入世的人就比楊書魚多知道一點市場價?
人情冷暖,全靠領悟。
吃著吃著,一個箭步,楊書姮飛向小毛驢,戴上頭盔,拆掉限速器,右手反反覆複的擰著電門,左手緊緊捏著刹車,雙腳離地。
“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