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張票子算你588,爽快伐。
陸芳茗曾發下毒誓,絕對不會和秦琴撐同一把傘,不管是自己進入秦琴的領域,還是讓秦琴進入自己的領域。
這是不可能的,這是tan90度。
tan90的意思是分母不能為零,那就是說除數可以為零咯,還是說算式中的數可以為零。
具體情況也不清楚,這可是要推翻1+1=2的男人,會拘泥於這種小節?
不會!
反正,扯了那麽多,不可能的事情是不存在的,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
像陸芳茗這種就更不可能了,滿嘴豪言壯志,這才是tan90度。
“呵呵,我陸芳茗就沒有慫過的事情,好吧!”
“等下啦,還有沒有其他選擇。”
眼看著楊書魚不為所動,反倒轉身離開,陸芳茗慫了,死死拉著楊書魚的袖口,祈求留下來,祈求給“孩子”一個“爸爸”。
孩子生下來不能沒有父親呀~那就別生了。
“沒有。”
沒辦法,不認識的女生都在拍mv,斜撐傘,抬頭仰望天空,認識的女生都名傘有主。
沒辦法了,陸芳茗隻好……
見陸芳茗搓著額頭的碎發,超做作的,一點一點擠進來,秦琴便往傘的第四象限挪了幾步,手依舊在空中的某個位置不動[原點]。
超強強懸掛鳥頭,值得擁有。
要是移動距離超過了鳥脖子的長度,會不會出現可怕的現象?時空被撕裂……
“就你一個?”
“你也不是。”
寒暄式的客套話到底結束。
來到碑前,是一個老者模樣的人,似乎是學校特別準備好的解說員,石碑上全是文言文,見都沒見過的繁體字,學校還給了老者一個女老師和傷風感冒老師專用的揚聲器。
“別擠啊。”
“能不能別擠。”
大多數女生的聲音,沒辦法呀,只能擠一擠,真的太擠了。
“你能不能別擠過來。”
“我沒擠啊。”
這次輪到楊書魚了,高舉雙手表示很無奈,又沒有順走衣服夾層裡的手機,和錢包。
這是不可抗力!
“我沒說你,我是說這個人。”
這個人當然是和秦琴對立的人,處於第二象限的陸芳茗。
“喂,說你呢,雙馬尾。”
“啊,誰t~咳咳,對,我就是雙馬尾,哦不,我是麻花辮。”
陸芳茗注意到了,秦琴身邊的自己,是多麽的小鳥依人……能有一個依靠,是多少幸福的事情,此生足矣,陸芳茗仰天長嘯。
不!
“你不是說你小雨不撐傘。”
陸芳茗立即把矛頭指向楊書魚。
不不不,下雨不打傘,是楊書魚的為人準則,給楊書魚打傘的,是童凜。
童凜的傘太大了,大到超乎想象,類似遮陽傘,似乎在等一個傘下的人,這不,等到了。
有過把登山包當做書包來使用的學生,第二天就不用了,因為那個書包,真的太大了,顏色也甚是鮮豔,鮮豔的橘黃灰。
童凜撐傘的方式,是斜著撐。這是古時候弱女子撐油紙傘方的行為舉止,還有一點,杠杆原理,比較省力,小拇指勾著就行了。
甚至還可以裝13,當傘柄和傘身形成左右搖晃的平衡後,就不需要右手了。
一切準備就緒,喧嘩的一到四班在老者的咳嗽聲下變得和寂靜嶺一樣,
滿山都是霧氣。 這個咳嗽,是真的咳嗽,帶著**的咳嗽。
支氣管炎。
這個寂靜嶺到底有什麽魅力,吸引著男女主紛紛踏入其中~哦,一定是裡面有性感妖嬈的美女護士,這個頭就有點不盡人意了,但是沒事,關了燈都一樣。
那裡都不關著燈,直接開乾,是吧,拿起沒有狼牙的木棒照著美女護士的腰來上一棒。
“拉個於謙哈,是俺們這裡滴…”
鄉音夾雜著普通話,乾脆直接說方言得了,這下學生也懶得用聽英語聽力習得的耳朵去聽了,現在好了,不聽不行,似乎有一股神奇的魔力,逼迫著所有學生去聆聽於/謙這豐功偉績的一生!
缺失的,不僅是魯迅先生那樣的傲骨,還有於/謙!
是那個於/謙,不是這個於/謙。
對啊,就是那個於/謙,不然還會是哪個於/謙。
將近二十個班,五場演講,老者講了五場幾乎全然不同的演講,喝了五口水,休息了四次,每次的休息時間是喝水時間。
好一個老者,不愧是老者,沒有愧對那斑白的頭髮,還有胡子。
五場演講結束後,老者在一旁坐下,書記[男]負者端茶倒水。
那個老者,似乎是三中的歷史老師,功成身退。得了得了,不用說了,敢情這裡出現的人物都是三中畢業的,要麽即將進入三中讀書的,那麽大一個紅林市[再過三四年就要拆遷造三環了],就三中一個學校,是吧。
“原地休息半小時。”
這次對著喇叭大喊一聲即可,不需要傳話。
“不要亂跑,不要往農民伯伯的稻田裡跑,人家好不容易種的菜。”
四處逃竄的鳥兒一般[面對沒有回來的麻雀,其余麻雀最多疑惑的歪歪腦袋,鳥呢],還沒等校長宣布完畢,學生一哄而散,抓螃蟹去了,又或是來到農村的河邊釣魚。
“喂,你們去哪,別亂跑,還要點名。”
“不去哪, 隨便走走,很快就回來。”
啊哈哈哈,在女老師無奈的呐喊聲中,好幾個男生跑掉了,向河邊方向跑路……
漸漸的,人群圍著田坎依次坐下,坐在隨身攜帶物品之水瓶上,脈動上,白紙上,體育教科書上都可以。
楊書魚選擇坐在腳趾上,也就是蹲下,然後踮腳腳尖。
“這邊有人嗎?”
眼前,是獨自撐傘的范澤禹,雙手拿傘。
該死的余疑,又把范澤禹拋棄了,考慮到這些後,楊書魚向四周望去,並沒有發現余疑的身影。
那穿梭在學生間,到處獻殷勤的身影。
也不是獻殷勤,而是拿回自己的包,各種各樣的書包。女人嘛,總是會做這種脫褲子放屁的事,呂子喬說的,不是孫藝洲,更不是編劇和導演。
踏個青,春個遊,女生們非要帶個書包,裡面帶上了所有的以防萬一,背著嫌累,拿著手酸,掛在胳膊上,女人味又不夠,想找個男生幫忙拿一下麽又~結果就發現了被包包掛滿的余疑,於是就……
“沒有,你來好了,很空的。”
是啊,楊書魚倆側有很明顯的空位,半個身位。
“嗯。”
征得楊書魚同意後,范澤禹一臉開心的擠入楊書魚傘下。
范澤禹手中的傘,交接給楊書魚。
由於范澤禹要從右邊進來,楊書魚不得不往左邊移半個身位,可左邊,是屈身於秦琴傘下的陸芳茗。
“說好的雨小不撐傘,哦,這不是江湖郎中?”
“嗯嗯,我是江湖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