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借物喻人吧,看到困境中掙扎的小動物,人類每每都會想起那個被社會摧殘的只剩枯枝落葉的自己。
每次看到夾縫中的小草[基本是豆芽菜],水泥板下的小草,心有感慨萬千,立志要走上人生巔峰,但是,起不到任何感化,甚至激勵作用。
最多是即時的感動,也就是說是主動技能,不是被動技能。
也就是說,看到困境中的其他生物,人類的行為往往是上去幫一把,或者幫個倒忙,要麽拍個視頻發某音,標題和id當然是心靈雞湯啦。
bgm的話,估計是正道的光……out啦。
“申明一點,我不是聖母!”
是啊,楊書姮不是聖母,關於這點,楊書魚非常清楚。
ps,楊書魚也不是。
聖母這種東西,能吃嗎?
能。
不是,一個吃人肉的殺人犯還能出書,出書也就算了,還受到一些人的追捧。
好吧,zg依舊缺少hwh。
“楊書魚,老娘tmd又踩到老鼠屎了……”
見到姐姐如此愧疚的模樣,早知道這個黑手就由楊書魚親自操刀了,偷偷將老鼠從三樓上放生,生死看淡,聽天由命。
沒辦法,楊書魚隻好喚起楊書姮對於老鼠的厭惡。
可楊書姮不為所動,依舊是那副模樣,一個胳膊抱著膝蓋,下巴戳裡面,一個胳膊拿著樹枝在水面寫寫畫畫。
“雖說我很討厭,應該是恨老鼠,但是心中就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有一點內疚嘛,還是為什麽,說不來。”
說實話,一棒槌打死,不會有這種感覺,這種也許是罪惡吧。
“小魚,你說姐姐我是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那怎麽可能,不就是淹死一隻老鼠,至於嘛~”
姐姐在我心中一直是真善美的存在,無論如何,楊書魚都說不出口。
“說實話你直接摔死就不會有這種愧疚感了。”
“為什麽?”
也許是請善待地球上的任何一種生物吧~
“或者你直接把籠子扔河裡轉身離開也不會有這種不適感了。”
愧疚感不合適,怎麽說呢,殺一個大公雞過年都沒有這種……可能是看著眼前水下老鼠的掙扎,看著老鼠被活生生淹死,說實在的,楊書魚也有那麽一丟丟的不自在。
“哎……”
“確實,不過現在好受多了,走,吃牛排大餐去。”
耶,吃牛排去咯~紅林市的牛排[牛三個牛]可以續排,吃完一塊牛排嫌少可以叫服務員在做一份,雞排豬排人排都有。
當然,除了牛排,還有一些自助餐都會有的“零食”。
不過楊書姮吃牛排都是隻吃那邊的牛排和水果飲料。
像其他的什麽油炸食品甜甜圈,白切雞熟食洋蔥圈統統不吃。
就這樣,姐弟倆出發去玖品,路上,楊書姮仍舊悶悶不樂,直到那輛車的出現!
那是一輛賣醬豬蹄的小吃車,what,竟然可以和楊書魚的車技齊頭並進,甚至超越了楊書魚。
“快,小魚,給我追上他。”
“沒問題,抓緊了。”
駕,籲,楊書魚苦練的龍抬頭終於派上用場了。
姐弟倆十分默契的俯下身子,小毛驢速度直接增加二十個碼,十秒鍾就趕上了。
“大爺,醬豬蹄怎麽賣。”
“五塊錢一個。”
大爺一臉驚訝的回過頭,
那張臉上,寫滿了故事。 “不行了,太香了,給我來兩個。”
“沒問題,前面碰頭!”
大爺率先驅車離開,要不是行駛中交易比較危險,說不定……
到頭來?到最後?要是老鼠吱一聲,哪怕是一聲,哪怕是反抗一下也好,哪怕是咬一下籠子也好,楊書姮也就沒有這種罪惡感了。
單從這件事上看,全是童心未泯楊書姮的錯。
到頭來,老鼠並沒有反抗,沒有絲毫反抗,單單拚了命的往上遊,出於本能的往上遊。
但是!老鼠向這個不公的世界反抗,無聲的呐喊[簡稱內鹹],老鼠相信,自己的死,絕不是白死,自己的死,一定會換來老鼠在人類社會的地位。
再也不需要躲躲藏藏,再也不需要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吃著殘羹剩飯。你以為我們想躲在角落裡啊!這是老鼠的嘶吼,吱……
老鼠ta從來沒有放棄過反抗,哪怕還剩下一口氣,都要執行活下去的信念。
殊不知,這場老鼠運動,並沒有其他老鼠緬懷,其他老鼠只是借著此次暴動,各種以革/命為口號進行的正規燒殺搶掠。
高舉老鼠也是人類社會的一員。
大灰鼠ta白白犧牲了。
不,是老鼠,被人類鎮壓了。
......
其實,楊書姮ta一直有一個難言之隱,確定不是盯著手機屏幕姨夫姨母笑的那個ta?
其實抓到老鼠的那一刻,楊書姮便在自己腦中描繪了一個長達一個月的邪惡計劃。由於時長是一個月,又命名為月之眼計劃!
這個計劃,肯定免不了對於老鼠的各種非人道[廢話,這玩意是老鼠]對待,目的是摧毀其最後的精神防線,重新塑造一個新的鼠格,簡稱第四鼠格。
不應該是第二鼠格?
人都有兩個,三個,甚至四個,十一個人格,作為實驗研究最完美對象小白鼠的遠方親戚,小灰鼠,怎麽就不能有兩個鼠格了。
怎麽就不能有了。
為什麽要摧毀鼠格,很簡單呀,為了將老鼠一網打盡,蟑螂和老鼠一樣,發現一個,就等著一窩吧。
也只有十年半個月都沒有人住的,廚房都沒有,或者是擺設作用的高檔別墅沒有老鼠了。
摧毀其精神過程很簡單,生不如死,對吧!
可以去各種公園和娛樂設施玩耍,也可以變魔術,飛刀魔術,或者斷子絕孫剪,或者大貓的抱抱。
接著是在不會死亡的程度上慢慢切除其……是不是有點變態了,喂, 這是青春校園小說呀,算了,切尾巴。
其實,直到現在楊書魚,是的,沒錯,就是楊書魚,楊書魚還是理解不了為什麽一個人可以用牙齒[這個人的牙口肯定不錯,還有,被啃的那個人草莓鼻上,肯定沒有油]在一個人臉上啃出一大口子,啃的血肉模糊,關鍵是被啃的那個人像觸電一樣,四肢發抖,不反抗一下嗎?
反抗一下啊。
長達一個月的月之眼計劃就是讓這個雄性老鼠去自己的窩,把自己的仔咬死,就是那麽簡單,最後麽……沒有了。
......
“大貓,過來吃飯飯啦。”
喵喵,大貓應該聞見了飯菜的香味,才現身於此。
大貓抬頭面對費臻臻的那一刻,怦然心動?是那個怦然心動,不是這個怦然心動,費臻臻決定了,這個大貓的名字叫做大花貓。
這個花,並不是白橘黑灰三種顏色,而是大貓的臉上寫滿了故事,確定的不是大聰明?
不是,大花貓的倆隻眼睛還是好好的,就是眼角有兩條被拉長的眼屎,黑白灰黃相間的眼屎。
臉上還有髒東西,泥巴的痕跡,與其說是泥巴的灰色,倒不如說是煤灰的黑色,一條接著一條。
一旦粘上,只能把毛剪掉了。
每次費臻臻想要替大花貓擦去汙漬時,也就是伸手摸頭時[貓科動物的眼睛和爪子摸不得],大花貓都會躲開,歪頭閉眼,有時候會張嘴露出獠牙。
發出蛇類動物專有的嘶嘶聲。
呼,大貓都懂得人類的教誨,防人之心不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