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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杜鵑漫山遍野》第433章 塞納河畔
  這是一首愛運動男孩寫給體弱多病的女孩寫的詩。

  日!

  太陽啊!

  願所有女孩都能像那朝氣蓬勃的太陽,永不落慕。

  願所有女孩都能像有太陽中心那般的溫度,融化世間所有的糖。

  為這個美好的世界獻上最誠摯的祝福。

  這是一個文靜的女孩,世界如此美好,有人卻如此焦躁,這樣不好,不好。

  可楊書魚真的很焦躁啊,看著陸芳茗眼神時不時和自己對視,距離呢,也是越來越近,心中越來越不安,握青棗的手,顫抖不止。

  “別抖了,我這邊都能感受到震動了,說不定她來找我。”

  “能不能別總是自以為是,總以為這個世界非得圍著,自己,轉圈,好吧。”

  說著說著,秦琴從原來的抱怨別人,到現在的抱怨自己。秦琴心裡明白,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自己嘴上說的,全是以前犯下的過錯。

  一錯再錯,還會犯錯。人就是這樣,重複著一個接著一個的過錯,那一個一個的過錯,並不能成為秦琴強大的根本。

  講個小故事吧,和主線有點關系。

  路人甲和路人乙,出生在建國以前,那時候的four人幫還沒有開始,似乎,好了,回歸主題。路人甲得病了,醫生告誡不能喝酒抽煙了,會折壽。路人甲不聽,依舊喝酒。

  每天一斤二鍋頭下肚,下酒菜是花生米。

  到家了,路人乙也說,不要喝酒。路人甲一句關你屁事,繼續喝酒。沒幾年,路人甲殺青了。

  直到若乾年後的某一天,路人乙也病倒了,醫生告誡,年紀大了,就不要隨心所欲了。轉眼的第二天,路人乙又去為所欲了。

  忍不住的呀,就是想去玩遊戲。

  就像學生為了完成任務而做作業,他們為了玩遊戲而玩遊戲,不是為了其他任何什麽,就是為了玩遊戲。

  準確來說是……

  那是一種根深蒂固的思想,改變不了。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也只有 to 了。

  明明知道熬夜對眼睛不好,卻偏要熬夜。明明一臉痘痘,還偏要吃香的,喝辣的。

  命和眼睛,哪個更重要,一樣重要。

  話說痘痘和視力,基本是先天,沒有後天。就算本該長痘痘的青春期沒有長痘痘,進入社會後,還是會長,先後問題。

  “芳茗,你紙條上寫的是什麽,不如我把我借給你吧。”

  “你不配!”

  陸芳茗不需要隻吃飯不乾活的大胸女穆小。

  陸芳茗的眼神在四處躲閃,這不是逃避,而是在搜尋。搜尋紙條上的意中人,終於,於楊書魚抬頭視線交匯那一刻,找到了。

  “就決定是你了,姓楊的!”

  能被陸芳茗選上,似乎是一種榮譽。這種榮譽,可以從陸芳茗口中感受到。

  “不是,那麽多人你不選,非要選我。”

  “怎麽滴,不願意。”

  喂,根本不是願不願意的問題,而是……

  “我認為根本原因是做不到。”

  說風涼話還是秦琴最拿手。

  “咳咳,我一路跑過來,就你和秦琴倆個人抬頭,用那渴望的眼神看著我,眼神裡滿是戲,仿佛在說著選我選我,不選你選誰。還有,你也正好符合我,紙條上的設定。”

  自己落選了,秦琴一臉看破紅塵的表情,就是[看,是不是差點就是來找我]的表情。

  喂,根本不是找誰的問題,

好吧~等會,秦琴說的沒錯,別總是自以為是,別把人家的玩笑當真了啦。  喂,別擅自總結別人的結論呀。

  萬般糾結下,楊書魚被逼無奈和陸芳茗共進退,好在一千米後休息的差不多了,手裡的青棗也吃完了,勻速跑個四百米,不是問題。

  沒一會兒,其他選手也步入正軌。一個是扛擔架的跑步方式,兩男扛一男,一個是肩上扛著標槍跑,還有一個便是單獨跑。

  那個單獨跑的是女生,是當初唯唯諾諾,不敢大聲說話的工牌女生,難不成紙片上也寫了處女什麽的。那應該不會,根據楊書魚十七載生活歷程的猜測和對駱珈汐的了解,紙條上說不定寫了,喜歡的人!

  愛自己,何錯之有。

  應該不會,[喜歡的人]是楊書魚自己的臆測。駱珈汐的話,也許是follow your honest heart。

  看,那個工牌女生,即便降低速度,即便跑最後一名,即便跑步中,自己那張猙獰的面孔被看到,高高抬起的腦袋,也不會落下。

  工牌女生的心,就像蘭花,不會在充滿雜草的地方生長。

  全程四百米,就算雙手叉腰跑完,工牌女生也絕不會停下來走。

  接著是第二輪第三輪,連那個采取旁觀者態度的丁伶俐也在水一菲的慫恿下,和穆小一起參加了四百米借物跑。

  全是單獨跑,紙條上寫了什麽,也只有駱珈汐和參加比賽的人知道了。

  帶上心,一起前行。

  唯獨那個秦琴,什麽也沒參加,選擇以旁觀者的態度,融入這個世界。

  隨著運動會的即將結束,學生的熱度也來到尾聲。下午五點,當天的運動會結束了,操場的學生比以往,也就是昨天,散場的更快,沒有人願意逗留。

  沒有人願意逗留在這空無一人的操場上。今天的垃圾特別多,還是楊書魚這一組掃地,打掃衛生就按照教室座位排布來分,一共四組。

  屈亦潔扔了一句別忘記打掃衛生便走了。

  自己造的孽,楊書魚跪著也要走完,吃西瓜不吃西瓜籽也就算了,怎麽還喜歡隨地亂吐。

  還真把自己當成豌豆炮手了,突突突突,除了濺別人一臉口水,沒有其他。

  散落於雜草間的西瓜籽,掃把掃不到,夾子夾不住,眼神不好使的還看不見,那一個個模糊的小黑點,還以為是盆地般眼鏡片,迷人曲度睫毛上的髒東西。

  有些人選擇用腳踢,順便除草。楊書魚選擇用手,隔著一張餐巾紙撿,手剛接觸到西瓜籽的時候,黏糊糊的,實在是分辨不了這是拉絲的西瓜汁,還是黏黏的口水。

  怎麽的,腳的定義就是髒,鞋子的定義就是不用洗了是吧。

  確實,鞋子沒有每天洗的。

  這是個很奇怪的想象,內衣內褲長袖短袖每天都換,每天都不重複,要是不換,身上跟長了痱子一樣難受。但是長褲五分褲,七分褲就不一定了,可能穿倆天,可能三天,怎麽滴,腿上出的汗是香的?

  還是出的汗全讓腿毛吸收了,洗一下腿毛就夠了。

  過了大概十分鍾,操場上的學生走的走,去的去,留下那把被遠處主人默默關注卻沒有伸出援助之後的凳子,一等人靜靜等待夕陽的到來。

  中黑已經一去不複返了,現在連那個學生,也要消失在眼前。

  重新出現在眼前的,是三個有說有笑的女生,倆個帶著紅布條的女生中夾雜一個把紅布條揣口袋裡的,負責檢查衛生。

  “都幾點了,你們怎麽還沒打掃完,打飯阿姨都下班了。”

  噠噠噠噠,繼顧文瑜寒暄完後,駱珈汐小碎步跑到楊書魚跟前說。

  “學長加油,我看好你哦,fighting!”

  “分就不給你們扣了。”

  就這樣,跟著中黑和那個學生一起,三個女生消失在塞納河畔。

  ......

  迎面而來的是蘇紫和秦琴倆人。並不是迎面而來,而是圍著操場散步。散著散著,就散到三班區域了。

  即便是現在,楊書魚也不敢正面直視蘇紫。

  挺帥的啦,挺帥的啦。這句話比張櫻子的學弟你其實很帥更有時效性!

  “打掃衛生呢。”

  這口氣和口吻,整的蘇紫和為所欲為的紀律委員一樣,為所欲為!

  哦不,是囂張的行政老師。

  “嗯。”

  “嗯什麽,怎麽有氣無力的,拿出點精神來!”

  “嗯。倒是你,我看你才是一臉不開心。”

  楊書魚這句話完全是開玩笑,為了活躍活躍氣氛,誰知蘇紫直接生氣了,哼的一聲,把腦袋別向一邊!一個字也不願意說。

  “她,沒事吧?”

  “哈哈,沒事沒事,小事,這個還是不要說的好。中國有句古話說的好,都說拔河使人面目全非呢~”

  好輕松的口氣,輕松到秦琴說話的全過程都張著嘴。看,開心的都合不攏嘴了。

  莫名其妙,別打擾我撿垃圾!說話說一半,楊書魚最討厭的莫過於賣關子!

  “咳咳,一看我就知道你沒有好好看剛剛的拔河比賽。”

  說好的不說呢,秦琴還是忍不住說了。好事嘛,一定要分享!還是能逗笑秦琴的趣事。

  “我看了,還參加了。”

  “那就是你觀察的不夠仔細。這樣吧,我給你看個圖片你就懂了。 快點,手機給我!”

  一聲怒吼,蘇紫很不情願的把手機給了秦琴。給秦琴後,蘇紫全程雙手捂臉,腦袋80度仰望天空,時不時發出嚶嚶嚶的聲音,似乎不願意別人看到她的表情。

  “看吧。”

  楊書魚從秦琴手裡接過了蘇紫的手機,定睛一看。上面,是一個驚悚的人頭[男],是一個表情誇張的正臉。定睛仔細一看,喔~楊書魚懂了!

  “這人是~誰?”

  “說你臉盲還不信,你看他鞋子。”

  “噗嗤,這不是剛剛那個男生麽,怎麽成這幅模樣了,跟個類人猿[鬼]一樣?”

  沒有貶低的意思。別人是表情用力,花球鞋男生是嘴唇先發力……

  “類人猿就過分了。咳咳,所以說啊,拔河使人面目全非。”

  秦琴又笑了,笑的老開心了。當然,此刻秦琴的笑並不是建立在蘇紫身上,而是建立在蘇紫的情緒變化上~

  期間,蘇紫連[喂,你們不要太過分啊,差不多就得了]之類緩解尷尬的話都沒有說,這是可想而知的尷尬,這是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的尷尬。

  “對了,你們有沒有拍我們班級的?”

  “沒拍,怎麽了?”

  “沒什麽,我就是想看一下。沒有就算了。”

  呼,楊書魚懸著的老心心,安全著陸。哪個人拔河不都是面目全非的模樣?

  不管三七二十一,表情先用力!

  “沒事,運動會結束後應該會有大合照,貼在宣傳欄那邊,到時候你可以去看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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