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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櫻子名字也許是諧音,張英姿,馳騁球場的姿勢確實很帥氣。
“學姐,這是巧克力,希望你能收下。”
張櫻子摸了摸眼前男生的頭頂笑道:“謝謝。”
僅僅是走過一個班級長度的走廊,張櫻子就收到了五份巧克力,轉眼,巧克力被分給其他學生,一份留下當零食吃。
那群男生的感情被瓜分,無情的瓜分。被女生瓜分也就算了,男生也一起瓜分。
“三班三班,在哪裡呢在哪裡。”
“找到了,是這裡!”
張櫻子光明正大的走進三班教室。
“一菲,吃不吃。”
“不吃。”
水一菲無情的撣掉張櫻子的胳膊,順便把懟自己臉上的巧克力推掉了。
“切~還以為在社團是裝的呢,沒想到在教室也這樣。”
“下次改改,可沒有老好人來遷就你。”
還真有一個。
水一菲氣不過張櫻子,就出去了。
“秦琴,我的巧克力分給你吃。”
蘇紫又擅自認為是自己的錯,所有去認錯了。
“你不是最喜歡甜食?”
“錯,我最喜歡秦琴了,所以給你吃。”
還沒等秦琴伸手,蘇紫就縮回去了。
“不吃的話,那更好。”
所謂錯~是緊緊相連的,錯,是一個接著一個的。
[秦琴]倆個字眼顯然被張櫻子聽到了,當然,蘇紫和秦琴都注意到了。
“我是不是又闖禍了。”
“你也知道又?”
張櫻子步步逼近中。
“秦琴怎麽辦,怎麽辦啊秦琴。”
蘇紫拉著秦琴衣角不停顫抖,通過衣角把顫抖帶給秦琴,接著是一號教學樓,整個三中……
“你倆之前不是一個社的,有什麽好怕的。”
“但是櫻子學姐我完全應付不來呀,和秦琴你完全相反。”
秦琴忍住了,關於[那不和你一樣]這句話。
“放心,有人會幫我們的。”
“誰?”
所以,楊書魚作為工具人,作用來了。
“呦,這位同學,你似乎很急。”
只見張櫻子攤開手掌,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楊書魚作為偽古裝控,這個不正是娘娘起駕的手勢,小聲的說:“起駕?”
蘇紫秦琴隻管在身後偷笑。
“學弟你~不是來送巧克力的?”
“當然不是。”
“啊,抱歉抱歉,把你誤認為送巧克力的人。”
眼前的張櫻子,頭頂著一個丸子,一根發簪斜著穿過丸子。
“沒事的話,借過一下,你擋著我了。”
沒辦法,楊書魚只能用殺招了:“你~你怎麽能串班呢?”
“啥,為什麽不能串班?現在又不是封建時代,你該不會還有好孩子放學就要乖乖回家的觀念吧。”
“而且現在下課。”
三連,楊書魚口吐淤血。淤血吐完了,楊書魚也清醒了,為什麽自己會站在這位學姐身前。
完全不認識張櫻子,再加上種族等級血脈性別各種壓製,楊書魚慫了。
“這位學弟,你是不是上次情人節也送過我巧克力?”
“我才高一,上次情人節,我還在上初中呢。”
“抱歉抱歉,但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秦琴始終也想不到女生也會用這種搭訕手法。
“學弟要是不送巧克力的話,還請不要擋著我。這樣我會很困惱的……”
“要~要,要~要是~是不呢?”
用最慫的口氣說出最囂張的話。
“不~呢,那麽隻好采取強製措施。”
叮咚~預備鈴及時響起,救楊書魚於水火之中。
“那麽待會~我再來。”
張櫻子笑了笑,笑容裡藏著999根銀針。
“待會英語課~要好好聽課哦。”
......
“委托人,關於這個委托我能不能放棄。”
“當然,報酬我也不要了。”
楊書魚回頭想想,根本沒有報酬。
“什麽委托?”
“別啊,這可是你唯一的優點,而且委托內容執行的非常好,作為委托人,我很滿意。”
就差一句[這是20w定金你先收下,等委托完成還有]。
“玉成別人不正是你做人的原則。”
“可中午沒到就有三個,這樣下去,我覺得我會提前衰老。”
“你早就提前老衰老了。”
“何以看出?”
蘇紫指了指楊書魚的腦袋,楊書魚拱起眼皮看了看,依舊的如此啊。
“喔,抬頭紋?這是天生的,沒辦法,說不定你倆也有。”
秦琴和蘇紫像中邪一樣雙手護住額頭。
“你無憑無據不要亂說話啊,我們可是花季少女,皮膚那麽水靈,哪來的抬頭紋?不要亂說話啊。”
“你無憑無據啊!”
蘇紫激動的都語無倫次了。
“可以把眉毛往上挑試試。”
“你說試我就試豈不是很沒面子?”
說完,蘇紫轉向秦琴:“快幫我看看有沒有皺紋。”
“把你的大臉往後挪一挪,挨太近看不清楚。”
“總之在這樣下去,給其他人留的第一印象不太樂觀,所以能不能……”
“本來就不樂觀。”
秦琴咕噥幾句。
“咳咳,你身為一個大男人就眼睜睜的看著兩名弱女子受盡摧殘?”
“你倆還弱女子?我~我我……”
楊書魚內心開始狂笑,喪心病狂的笑。
“我的意思是為什麽那些人非要挑這天來找你?難道是……”
“情人節的來歷是忌日,難不成你是那玩意的轉世?”
端午節就是為了紀念屈原。
“如今社會崇尚科學,沒有妖魔鬼怪。”
“先安靜會兒,舞台劇領獎,我們班怎麽沒去認領?”
屈亦潔永遠是那副慵懶的模樣,風衣披在身上,站在門口,沒有一隻腳踏入教室。
“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自三中建校以來可是第一次,你們從某種程度上算是開山鼻祖呢還是始作俑者?”
關於周五的舞台劇,參加的社團都有[文明禮貌好]的獎狀,除了……
陸芳茗看向穆小,穆小看向秦琴,秦琴看向屈亦潔。
“我懂了我懂了,[我以為她去領了],是吧,真可惜,你們三全是這樣想的。”
“所以,[我以為]是大忌。”
屈亦潔邊向秦琴走去邊說:“那就讓~秦琴去吧,正好……”
楊書魚條件反射般跳出來站在屈亦潔面前。
“這位同學踴躍報名?”
“也對,跑腿的活還是適合男生,那就決定是你了。”
當然,關於待會兒,張櫻子並沒有來。
......
“能不能走到跟前來,還有,把頭抬起來,整天低著對頸椎不好。”
“到了老師我這個年紀就是一身毛病。”
屈亦潔把手敷在後脖頸,左右扭動幾下,一微克的骨頭被磨成粉。
“和前輩並排並走不太合適吧。”
“沒事沒事,老師我很隨便的。”
說罷,屈亦潔伸出從教室開始就一直揣在口袋裡的手,一隻火機,一根香煙。
“只要能考上重點大學,想走我前面也可以。”
“所以老姐她一直走在你前面?”
“不,你姐姐她一直躲著我。”
“所以你要爭取走在老師前面走,比老師我更加優秀出色。”
身為教育者,何時何地都能提到與學習有關的話題,而且老師好像都會這麽說。
“咳咳,話說,屈老師我們~還能領獎?”
“一談到學習就轉移話題?”
“罷了,我還是認為[如何做人]更重要。”
楊書魚突然覺得話題好沉重。比談婚論嫁還要沉重。
“你還好意思說舞台劇的事?我聽穆小說~這劇本是你想出來的?”
這鍋甩的好。
“本來想著有秦琴在應該沒問題,沒想到……”
楊書魚心裡一定在想[女生的話果然不可信]。
“不過,那個舞台劇的細節做的不錯,表情語氣台詞,人物之間的關系處理的很好,就是那個劇情……”
“你有那方面的嗜好?”
“哎,只可惜這是學校,要是歸類到文化藝術~說不定能拿獎。”
“那老師你覺得我們就此輟學去街頭賣藝,是不是有發展前景?”
“可以考慮這個,但是你得去說服他們跟你一起……”
轉眼間,一根煙沒了,屈亦潔拍拍倆側口袋,緊實的肉的感覺,最後還是從胸口口袋摸出一根煙,叼著香煙說:“跑題了。”
屈亦潔用手遮風,打火機一共劃了十次才點著。
“這個打火機~該不會是秦琴給你的那個?”
“你說這個?好像是的,挺好用的。”
屈亦潔捏著打火機用力甩甩:“好用~是~好用,就是~快~沒油了。”
買打火機還要加油,最討厭這種二次消費了。
“以老師你的抽煙速度,能用到現在不挺好。”
“還不是因為你們這群學生,只能抽煙消愁,現在倒好,又欠了數學老師一個人情。”
“所以你已經是半個女婿了還說以後稱呼數學老師……”
屈亦潔抬起胳膊給楊書魚腹部來一個三層功力的肘擊,還有一個帶風的直拳。
“楊書魚,剛剛不還說不能和前輩走一起,不然顯得不成體統,現在就開老師玩笑?”
“你們男生說話都這樣?”
“人民教師,五險一金,屈老師你各方面條件還很好,瞎操什麽心,也能偷偷開幾節輔導課。”
“變相炫富啊。”
當代惡臭青年現狀,想得太多,又不肯做,簡稱躺在床上想著~假如有一個億就會先……
“可年齡……”
“年齡不是問題,十幾歲少女和一個六十幾歲的作家你不知道?”
“拒絕,直接拒接,要是屈老師你是個普通家庭的普通上班族,相親也就算了。”
都是普通家庭,只不過房子稍微大一點,存款多幾位數而已,或者小數點往後移動五厘米。
“怎麽拒絕?”
“你們女生不是都擅長那什麽來著,[你知道你錯了嗎],不管怎麽回答都是錯,然後說我們星座不合不就可以了?”
楊書魚並沒有這種常識,完完全全是網絡電話被營銷以及班級內~被知曉。
“那是你們小年輕的玩意。”
“都說了和年齡沒關系,只要心態夠年輕就沒問題。”
“你這話說的我有多老似的。”
陣陣輕煙從嘴中飄出,看到屈亦潔這幅模樣,楊書魚才明白為什麽那些男生非要抽煙。
“等會等會,你剛剛都說了什麽啊。”
順風順水就說下去了,屈亦潔完全沒有在意說話內容,煙抽完了才反應過來,這可是學生啊。
“五險一金,炫富相親,還有什麽爺孫戀,你~一個未成年學生怎麽那麽勢利眼,身為老師,我怎麽不記得有灌輸過給你那麽錯誤的三觀。”
“每時每刻。”
咳咳,屈亦潔被嗆到了,在抽煙呢,被嘴裡的煙嗆到。
“別那麽勢利眼,還有,我不喜歡你這樣的發言,作為老師和學生方面來說。”
屈亦潔的這個發言也很危險。確實,網上都是寫被放大的特例。
“你這小孩,還真是……咱倆打個賭,你一定會打破我的記錄,說不定是刷新人類的記錄。”
楊書魚這個人可以受到那麽高的評價。還沒等楊書魚同意呢,賭局就已經成立了,賭注是麵包機和電視機。
“什麽意思?”
“我現在是28~哦咳咳咳,你沒聽見吧。”
“沒有沒有,什麽都沒聽到。”
耳背的很及時。
“你在我這個年紀肯定是光棍一條。”
不用別人說楊書魚也知道。
“咳咳,有口無心有口無心。”
“隨便說說,聽過算過,千萬別放在心上。”
一和楊書魚聊天就容易飄,聊著聊著屈亦潔甚至都覺得楊書魚是個同輩或長輩,可現實是晚輩兼學生。楊書魚也不說話了,屈亦潔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怎麽能把自己的意願強加在自己的學生上呢。
受盡婆家一家人剝削的女子也變成了那個婆婆,怎麽可以剝削自己的媳婦呢?還真有,遍地都是。這裡就不用拿板磚砸人作比較了。
“那就拖,拖到數學老師退休。”
“啊?”
楊書魚好像壞掉了。
“和數學老師兒子的事情啊,拖,拖到數學老師退休不就好了,反正也沒幾年了。”
屈亦潔好像開竅了:“好主意!”
“對了,你姐姐她工作找到沒?也不知道今年十月份的公務員考試會怎麽樣……”
切換一下話題,免得又想屈亦潔剛剛提出的賭注轉移。
“她要考公務員?”
“對啊,你不知道?”
“當~當然知道啦,我的意思是屈老師你怎麽知道?”
“當時我也是和她這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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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姐姐她考公務員是為了當老師?”
“到了。”
“什麽到了?”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財務室門口。
“因為我是老師,所以和你解釋不清楚,關於公務員銀行和教師的關系,自行上網查吧。”
有驚無險,楊書魚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取到了那份西經。
“午飯時間到了,好像又是因為我~你只能吃剩菜剩飯了,教師餐廳,去不去?”
關於學生餐廳,是大鍋飯,教師餐廳是小炒菜。
“這麽濫用教師職權不好吧。”
“沒事,反正菜都會多出來,不吃也浪費。”
“那行,走吧。”
......
下午~下午並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臨近晚飯前的那一段時間。
“蘇紫,為什麽要拿手捂著我眼睛?還有,你手上的液體是什麽?”
“糊了一臉。”
楊書魚把蘇紫拉到一旁:“你就不能拿衣服來遮?”
“有道理有道理。”
蘇紫把校服脫下來整個套秦琴頭上。
“留個口,還要呼吸呢,免得出事。”
“對哦對哦。”
“都這個時間點了還要去哪裡亂晃?”
秦琴伸著手在前面晃悠,在楊書魚看來是在自己臉前晃悠。
“保密保密。”
“在墨跡一會兒,學生餐廳就只有剩菜剩飯了。”
“鏘鏘鏘鏘……秦琴生日~快~樂。”
可能是衣服系的太緊,蘇紫這麽一拉~秦琴毫無反抗,筆直的應聲倒地。
“秦琴你~沒事吧。”
蘇紫怒搓~秦琴腦袋,來回反覆搓,終於把秦琴從瀕死狀態救活。
“沒摔著腦袋,比起這個,還是先改改你這個的性格,要是換做別人……”
秦琴沒有繼續說下去。
“那麽~有什麽事。”
秦琴本人沒聽見倒是無所謂,可蘇紫已經喊過[生日快樂]了,這要怎麽辦。
所以蘇紫隻好半信半疑的說:“生日快樂?”
“這是對生日的疑問還是快樂的疑問?”
“什麽疑問,當然是情人節快樂呀,過節都要討個彩頭唄。”
“祝福什麽?既然情人節從國外流傳進來,情人~這倆個字在國外是什麽意思應該了解。”
“什麽意思?”
楊書魚把蘇紫拉倒一旁:“情人就是小3的意思。”
蘇紫立馬變成金魚。
“你跟她廢什麽話,她就喜歡鑽牛角尖,直接給她不就得了,你扯了那麽多她還不是收下了,她是個什麽樣的人你不知道?”
蘇紫就這麽呆呆的看著楊書魚。
“啊~算了,接下來我來,你只要點頭微笑嗯就可以了。”
“嗯。”
關於點頭微笑嗯,蘇紫做的很好,堪比小鮮肉。
“那啥……”
“都說了讓你改掉這個口頭禪。”
“咳咳,其實是想說~想說,生……生,生~生……”
“生辰八字?你們要我的生辰八字打算做什麽?”
秦琴緊緊抱住蘇紫的校服退避之角落。
楊書魚實在說不出[生日快樂]這四個字,所以朝著蘇紫腳跟就是一腳,蘇紫才反應過來:“生辰八字!啊呸。”
“生日快樂!秦琴。”
秦琴滿臉震驚:“你們通過生辰八字推算出了我的生日?”
楊書魚轉向蘇紫,表情似乎說著[你看,我就知道]。
“沒有啦,生日是從秦琴你的資料檔案上看來的。”
之前還和楊書說是從手機裡偷看來的,蘇紫的借口猶如星辰那樣,遙遠而神秘。
“先不管這個,我們有禮物送你給,開不開心。”
秦琴低著頭輕聲說:“嗯~嗯。”
“快快快,快拆開來看看。”
蘇紫遞上巴掌大的倆個小禮盒。
關於小禮盒,蘇紫為了更加凸顯其貴重,買了整整倆塊錢的彩帶來裝飾,一圈一圈又是一圈,禮盒的錢都比花繩貴。
“這是金箍?”
手鏈上面有倆個小把手,像兔子耳朵。
“手鏈啊。”
“那麽大你打算讓我~戴腿上?還是脖子?”
哎嘿嘿嘿,也不是不可以,這點楊書魚怎麽就沒想到呢。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手鏈可以調節大小,不然怎麽戴在腳踝?你看這倆個兔子耳朵,往上拉變大,往下拉變小。”
“手鏈還要戴腳踝?”
就這樣,蘇紫一通折騰,手鏈僅有的15度弧度變成了0度。
“輕點,照你這手勁,手鏈要斷了。”
“還是我來吧。”
秦琴捏著兔子耳朵東偏南33.3度方向用一牛頓的力。
“好了,秦琴你就坐著,我們來給你戴。”
盡管秦琴一臉不情願,蘇紫還是霸王硬上弓耗時一分三十五秒,終於戴上了。
ps,秦琴的右手有一隻表。
“愣著幹嘛,戴啊,難不成鏈子會自己戴上去?”
秦琴很自覺的把另一隻手伸過來。
“這是腳鏈啦,所以要戴在~腳踝,兩個人都送手鏈多沒創意呀。”
“手鏈是我戴,所以這個就讓他來給你戴吧。”
秦琴臉色立馬變了,還把腳縮了回去。
楊書魚更是生無可戀的看著蘇紫, 仿佛在說[你在逗我]。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比較擅長,還是你來吧。”
最後蘇紫蹲下去給秦琴戴上了,秦琴的臉微微泛紅。
“為了撇清關系,這個發箍~就當是我送你的。”
“平常看你戴的一直都是這個黑黃白發箍,好像都褪色了。”
“所以從老姐那裡拿了一個。”
“當然,這不是二手貨,這個發箍買來就沒戴過,說實話比那些店裡的乾淨多了。”
楊書魚想表達的意思和[細菌最多的東西是錢]一樣。
秦琴收下發箍後戴在左手手腕,只不過表情~沒有了當時聽到[腳鏈]時的繽紛多彩。
“秦琴你好像不是很開心?難道不喜歡我送的手鏈?”
“是不是和菲菲的酒心巧克力比起來嫌便宜啊。”
“呀!!”
秦琴拍了拍蘇紫的腦袋:“笨蛋,我可沒那麽物質,送我禮物我已經很開心了。”
“那為什麽還掛著一張苦瓜臉?”
蘇紫擺出一張倭瓜臉。
秦琴還是被蘇紫戳到笑點,笑了笑。
“說句打擾氣氛的,再不回去~晚自習可要開始了。”
“要是想搞什麽生日派對的話還是免了,可不像上……”
楊書魚一時嘴快:“可不像我們這群上學中的學生,沒這個時間。”
秦琴想讓楊書魚攔住的那個人終究沒來,秦曉。
那麽問題來了,秦琴到底是希望秦曉來呢還是希望秦曉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