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遵守《大秦帝國新準則》就斬的政令沒有人反對時,就這樣通過了朝堂之上所有官員的認可而將被實施到帝國全境。
秦始皇看著殿內的群臣,沒有說話,雙手捧著哪一本書籍,期待著還能有像這本書籍帶來的喜悅的事發生。
可惜的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證明了秦始皇的期待要落空了。
工部的部長李老頭出列說道,“稟告皇上,修建長城的地址與日期已經羅列在其上”。
說完把手中的奏折遞交給了趙高,趙高接過之後呈交給秦始皇。
秦始皇接過奏折,翻閱過後說道“三十萬軍隊,征調民夫五十萬,十年方可建成”。
李老頭聽到秦始皇淡淡的語氣,小心的回答道“回皇上,燕,趙兩地多山嶽丘陵,靠人力物資難以運輸”。
秦始皇沒有給李老頭答案,而是說道“五年內完成需要什麽條件”。
李老頭聽到秦始皇現在五年內完成一項十年才能完成的艱難工程,一時沒有回答,而是快速的在腦海中思索著秦始皇的用意。
秦始皇看著陷入了沉寂中的李老頭,轉頭看向李斯說道“愛卿認為需要什麽條件”。
李斯看著秦始皇看著自己的眼神,再想到但是司徒的拜訪,也陷入了思考怎麽回答為好。
秦始皇看著李斯、李老頭都沒有回答自己而是低下頭開始思考,於是就看著兩人沒有出聲。
於是殿內陷入了安靜之中。
司徒感受著殿內的氣氛,再想到等一下自己所上奏的內容,不知道結果會如何,是按自己所預想的還是秦始皇完成不按套路出牌,根據自己的喜好做事,不計後果。
良久,久到殿內的武將文官都認為朝會也就結束了。
李斯先李老頭出聲道“皇上”。
秦始皇從看向兩人的目光轉到李斯一個人的身上。
李斯接著說道“臣認為五年內修建玩長城,征調的民夫應當增加一倍以加快速度,並結合整個工部的機關獸”。
秦始皇聽完看向回過神來的李老頭說道“愛卿說的可對”。
李老頭太土看著看向自己的秦始皇回答道“回皇上,按照李斯院長說的,征調的民夫達到百萬,加上整個工部的機關獸,五年時可以完成的”。
秦始皇聽後高興的準備下命令時,李老頭說道“皇上,但是這是不可能做到的”。
秦始皇的臉色沉了下來。
李老頭連忙說道“皇上,整個工部的機關獸不能全部投到這項工程中去,不然“皇陵”將會被擱置的”。
“皇陵”
這兩個字一出,秦始皇臉色收了起來。
只見李老頭繼續說道“皇上,“皇陵”已經佔據了工部機關術的全部了,工部除了幾台留在工部運作的機關之外,全部都用在“皇陵”的修建之上了,工部沒有新的機關用來修建長城了”。
殿內所有的官員都看向殿中央的李老頭,畢竟他說的可是非同一般的消息,整個工部的機關都用在了“皇陵”的修建之上了。要知道,那可是整個工部,帝國的工部。
秦始皇聽到後無法反駁,畢竟根據陰陽家的設計,整個“皇陵”就是完美的複刻了現在的鹹陽宮殿群,並且其中的機關術和陰陽術也有太多不能為人所知,“皇陵”三層的設計根據了三生萬物,每一層都是采用了公輸家的機關術和陰陽家的陰陽術加以建造。(秦始皇隨著統一時間越強,長生的欲望就越強烈)
隨著李老頭的話語落下的還有殿內群臣的那顆心,
整個帝國的工部居然沒有了賴以生存的機關存在,僅僅只有幾台留在工部裝門面,其余都在不知不覺中消失於鹹陽城,修建“皇陵”去了,在這二十年中,“皇陵”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動用了那麽多機關,花費了二十多年“皇陵”還沒有修建完工,“皇陵”到底修成了什麽樣。(一上位就開始修建,實力越強,修建的也就越強,一直到死才結束。) 秦始皇看著殿內的群臣,心裡想到,沒有機關的幫助,光憑人力,五年修建長城就是癡人說夢。
秦始皇說道“帝國除了“皇陵”之外,公輸家還有多少機關可以征調”。
李老頭回復道“公輸家的機關術大部分為攻城的霸道機關術,對於修建長城的作用不大”。
秦始皇說道“那麽打造新的機關術需要多久”。
李老頭回答道“打造足以支撐長城修建的機關術,全力打造需要兩到三年”。
秦始皇語氣升高的說道“太久,諸位愛卿可還有其他方法”。
李斯說道“皇上,臣認為與公輸家齊名的墨家”。
兼愛、非攻、明鬼、天志
秦始皇喃喃道“墨家”。
李斯說道“是的,墨家機關術自戰國開始以來,就與公輸家的機關術相互製約,其機關術不輸於公輸家”。
司徒總算在朝堂中聽到了在“故事”中從開始就貫穿全劇的墨家,一個代表俠與義的勢力,其中的統領荊軻更是行刺過秦始皇,其兒子天明(“故事”中的主人公之一)更是被秦始皇養在深宮中。
荊軻並沒有透露過自己是墨家統領的事情,所以秦始皇也並不知道有著巨大的勇氣來行刺自己的人就是這個與儒家並稱兩大顯學的學派,不然,以秦始皇的秉性,帝國的軍隊早就已經踏平了墨家的機關城了。
秦始皇聽完李斯所說,說道“李斯,你帶人前往墨家,商討征調機關術的事宜”。
李斯領命道“諾”。
李老頭問道“皇上,不知征調多少民夫”。
秦始皇說道“修建長城,刻不容緩,征調八十萬民夫用以修建長城”。
就這樣,修建長城征調的民夫確定下來為八十萬,還要征調墨家的機關術。
司徒出列行禮道“稟告皇上,臣認為帝國還是要建造新的機關用以建設其余地界”。
秦始皇聽到司徒的話後,思考了一下開口說道“命工部修建新型機關,時間三年”。
司徒待秦始皇說完之後再次開口說道“皇上,臣有事奏”。
秦始皇接過趙高呈上來的司徒的奏折,看完之後面色平靜,語氣也平靜,就是拿著奏折的手用力到指尖發白。
司徒的奏折上寫明了帝國同時進行的工程可征調的民夫不能超過多少,耕種的民夫最低為多少,總之奏折上的內容跟秦始皇想的出入極大。
造成了秦始皇現在看似平靜的外表下那顆實則不平靜的心,原本秦始皇打算修建長城之後立馬實施修建秦直道,並在南山修建新的宮殿,這一份奏折就把秦始皇的想法全部推翻,如果秦始皇要一意孤危的下令修建,那麽司徒就肯定會出聲阻止,到時秦始皇事聽還是不聽,兩難之境。
所以秦始皇沒有回答也沒有說話。
司徒也沒有說話。
剛剛領完命令的李老頭和李斯,殿內的群臣感受著兩根講的氛圍更是沒有說話。
殿內的氣氛降到冰點。
一炷香過去了,司徒打破沉寂開口說道“皇上”。
就像平靜的水面落下了一滴水滴,泛起了漣漪,層層擴散。
秦始皇看著司徒說道“這也是你預料到的嗎”?
司徒回答道“回皇上,是的”。
秦始皇再次說道“真不可違”。
司徒說道“皇上想則行,但是,作為臣子的司徒只是提出了對帝國最好的方略”。
秦始皇聽後說道“朕想則行,結果呢”?
司徒說道“無非就是臣子辛苦,帝國的子民辛苦”。
殿內的群臣聽不懂的就看著兩人打啞謎,聽懂的都看著兩人互相的拔河。最後顯然司徒略站上風,猜到了秦始皇的軟肋,不願看到帝國子民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