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看著眼前那有點怒發衝冠的顧孝顧部長,說道“帝國已經實現了天下的一統,帝國接下來需要面對的敵人已經不是在帝國的內部了,而是匈奴、胡人和百越人。這樣的敵人所在之地是什麽地方、他們的行動方式是什麽顧大人應該清楚吧”。
說道這裡的司徒並沒有等顧孝回話,而是從袖帶種拿出一副地圖出來,之後自有兩名內侍上前將其平鋪開來,兩人一左一右的劍這張地圖平直的舉起來站在一旁,之後司徒站在地圖的前方指著地圖上標著這匈奴、胡人和南越人所在之地。
司徒身前的顧孝看著司徒指著的地方,心裡明白司徒說的意思,但是這不是取消軍隊的理由,如果是要對這些地方用軍,完全可以組建新軍,並不用取消第哦啊帝國最有戰鬥力的幾隻軍隊。於是顧孝就將行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司徒聽後,看著大殿內還有一大幫官員點頭應和著,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大殿內的官員看著司徒遙頭,於是顧孝有作為出頭鳥站了出來問道“不知大人遙頭是認為重新組建新軍不妥還是認為帝國沒有組建行軍的能力呢?”
這一句話說的極為巧妙,不論司徒說哪一個答案,都會被殿內的武將視為其對自己的軍事能力的不認可和想要限制武將在朝廷之上的地位。
司徒並沒有按著顧孝的話來回答問題,而是反問道王翦王老將軍,司徒問道“王將軍,不知帝國組建一支形成規模可以作戰的騎兵需要多久?”
王翦原本就像將自己摘出來,沒有想到的是司徒又將自己給來了回來,並且還是問了一個自己沒有辦法和稀泥的問題,於是王翦說道“陛下,向司徒院長所說的輕騎兵,需要組建這樣的一支可以形成戰鬥規模的軍隊最少需要五年”。
聽完王翦說的之後司徒又問道“那不知將現在的重騎兵改成輕騎兵並適應新的作戰方式需要多久?”
於是王翦接著說道“按照你的說法,將重騎兵改成輕型的騎兵,還要形成戰鬥力,這樣的轉變應該需要一年左右的時間”。
接著王翦又說道“畢竟這樣的轉變需要士兵的適應,而騎兵還有馬匹也需要適應,這樣的適應合適之後再來經過訓練,才能形成新的戰鬥力,而不是脫掉那一聲厚重的盔甲就可以了的。重型騎兵的作戰方式跟輕型騎兵的作戰方式完全不一樣,重型的騎兵士兵和戰馬都穿著厚重的盔甲,不擅長長途奔襲,適合短距離衝鋒鑿陣,一舉決定勝負,而輕型騎兵擅長長途奔襲,迂回和戰場的快速奔襲作戰。所以只要重型騎兵適應輕型騎兵之後,加以訓練輕型騎兵的作戰方式,就可以形成戰鬥力,而新組建則不同,需要適應騎術,軍營和軍陣,沒有五年的功夫時很難形成戰鬥力的。”說完之後王翦就退了隊伍之中。
司徒看著顧孝,伸手指著匈奴和胡人的領域說道“這樣的土地,如果重型騎兵或者其余重型的軍隊在這裡遇到了匈奴或者胡人的騎兵,不知顧大人想要怎麽樣抵抗”。
顧孝想著東巡時遇到的大片草原和道路綿軟的草地,知道司徒說的意思,這樣的環境之下,帝國的重型軍隊在這樣的環境中遇到匈奴或者胡人的騎兵,好像除了當靶子就沒有其他用處了。跑又跑不過,打敵人又不跟你正面衝突,追又追不上,除了被打還是被打。
接著司徒有見手剖指向了南越的地界, 說道“像百越這樣的地界,
不知顧大人口中的戰鬥力最高的重型軍隊在這樣多林,多丘,多水的地界還能展開像樣的衝鋒嗎?穿著一身厚重的盔甲能夠攀爬幾座山峰,越過幾片樹林,跨國幾條小溪,可能還沒有做到敵人的大營中去,就已經累的精疲力盡了吧”。 大殿內的眾多官員在司徒說完之後都想到了司徒說的這幾處地方的環境,確實如其所說,這樣的環境一旦重型軍隊進入,沒有足夠的場地給軍隊施展手腳,就只能憋屈的站在那裡給人當靶子一樣的打了。
就在這時,高台之上的秦始皇離開了他那一張皇椅,站起身來說道“夠了,按照軍隊的改革方針來實施改革。這樣的改革時為了帝國能夠將匈奴、胡人和百越都徹底納入我大秦的版圖,不得有誤”。
大殿內的官員在秦始皇說完之後沒有任何的反對之言,一切只要秦始皇說了,那麽,官員隻管執行就行了。
大殿內的李由偷偷的看著司徒,李由想著,在大家都還沉浸於大秦統一中原之內的喜悅中時,這位帝國的司法院長,可以算的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司徒院長,並沒有沉浸於其中,而是已經開始布局對匈奴和胡人、百越等地的實際掌握了嗎?這就是這位受盡了秦始皇信任的司徒院長嗎?想他人未想之事,做他人不敢做的事。
接著秦始皇說道“趙高,將東巡的記錄文書讀給他們聽”。
說完就離開了大殿。
隻留下了大殿內的文武百官和高台台階上的內署長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