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司徒連同趙高一同回到鹹陽宮。
當趙高進入到大殿內稟告時,發現秦始皇已經平靜了下來,恢復了以往的樣子。
於是趙高稟告道“稟陛下,司徒院長到了”。
秦始皇聽後抬起頭看著趙高,之後說道“宣”。
趙高退出大殿,來到殿外高聲說道“宣司徒院長覲見”。
殿外的司徒聽到之後進入大殿,行禮道“司徒見過陛下”。
秦始皇放下手中的奏折,揮手讓趙高退下之後。起身走到了案桌的前方,說道“免禮”。之後走到司徒跟前,看著司徒說道“可知朕召見尼所謂何事”。
司徒遙頭說道“回陛下,不知”。
於是秦始皇說道“蓋聶消失了”。
司徒看著眼前的秦始皇,沒有了以往的意氣風發,沒有了霸氣稟然,也沒有了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有的就只是那一臉的落寞和不可思議的表情,好像想不明白蓋聶為何會突然的離去,又為何會選著站在帝國的對立面去,難道是現在的帝國不夠好嗎?司徒看著眼前的秦始皇,從其的眼中看到了對蓋聶的信任,但是這個信任換來的卻是背叛。現在的秦始皇眼中盡是迷茫,眼中有著重重的迷霧,在蓋聶的離去這件事中,對於秦始皇的一直以來所堅定的事物有了一定的崩塌。
秦始皇一直都認為只要帝國和自己夠強,天下就沒有感違背自己意願的人存在,就算有,也不敢出來蹦躂,只要剛出頭,那麽秦始皇自己就會件這隻站出來蹦躂的來給天下的人做個表率。但是現在的蓋聶這一事件,就讓這個信念給蹦塌了一角,而這一腳對於秦始皇的影響卻是極其深遠的。如果秦始皇沒有在這裡重新建立應有的信念,之後將很難對人施以信任,而是更加的剛愎自用的局面。
這樣的局面肯定不是司徒想要看到了,一旦變成這樣,就算自己在這段時間對於秦國的政治,民生,基礎做的更多改變,這樣的局面都會讓秦國這艘巨船回到這個世界應有的命運軌跡,那就是二世而亡。所以司徒明白,這一夜如果沒有件秦始皇的這個心結解開,重新建立新的信念,秦國必將重蹈覆轍。
於是司徒看著眼前的秦始皇,行了一個平時很少行的拱手大禮說道“陛下,臣有話不知當問不問”。
秦始皇看著彎腰九十度的司徒,伸手將其扶了起來說道“你我君臣二人何須當問不問,問吧。”
於是司徒問道“不知陛下對於蓋聶先生的離去感到傷心還是高興”?
秦始皇愣住了,因為司徒的問題問的太刁鑽了。不是應該問憤怒或者該當如何處理這件事嗎?怎麽會問上心或是高興呢?
司徒看著愣住的秦始皇,沒有催促,而是持續的等待。等待著一個答案,而這個答案能夠決定之後自己如何辦秦始皇重新建立起新的信念。
秦始皇愣在原地思考著,自己到底有什麽樣的心情。是啊,說憤怒吧,好像有,但是又沒有那種必須見到蓋聶當面問清楚;說傷心吧,也沒有,蓋聶的離去帶走了自己對驪妃的唯一念想,但是自己對於驪妃的情感也隨著驪妃的逝去慢慢的變淡了;說高興吧,也沒有,畢竟在怎麽說蓋聶都是屬於背叛這個帝國,背叛了自己。於是秦始皇說不上來自己到底又什麽樣的感受了,隻好看著司徒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司徒看著秦始皇的雙眼從迷茫慢慢的變得清澈, 之後徹底的轉化為堅定。
秦始皇說道“朕既沒有感到傷心,也沒有感到高興,就只是感到了一陣的失落。”說道這裡的秦始皇接著補充了一句“對,就是失落,就像朕的東西突然就消失了一樣,那種失去的失落感”。
司徒聽後看著秦始皇說道“陛下既然沒有感到傷心和高興,就只是一陣失落感。難道在陛下的內心中蓋聶先生不值得重視嗎?”司徒說這句話的目的就是要讓秦始皇徹底的跟剛剛那種狀態的秦始皇說再見。
秦始皇說道“蓋聶先生在朕的心中當然不是像司徒說的那樣不值得重視,相反,朕即位初,秦國內部混亂,前有呂不韋,後有嫪毐,之後的成蛟都讓當時的寡人苟且。之後蓋聶先生入秦,協助了當時勢弱的寡人,寡人才能在呂不韋、嫪毐、當時秦朝那彌爛的局面中別開一面的掌握秦朝的軍政,才有之後的滅六國,一統天下。可以說,蓋聶先生對於朕,對於秦國都是有功勞的。”
秦始皇說著才想到蓋聶一句在秦國待了近十七年了,從自己遇到蓋聶起,蓋聶就一直在自己的身後的影子中衛自己出謀劃策,保駕護航。一切都只是因為自己對其說的要這個天下百姓有所居,倉有余糧,冬有絨裝。
司徒聽完之後說道“既然陛下知道蓋聶先生對秦國的貢獻,又何苦這樣困頓自己”。
秦始皇回到道“因其在宮內殺了人,因其的不辭而別,意同叛國。這兩者都是觸犯了秦法,應當斬”。
秦始皇還有沒有說的原因,那就是蓋聶和荊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