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莊簡單的一句話,直接就讓亂神憤怒了,亂神看著威脅自己的衛莊,舉劍看著衛莊說道“試試”。
“哦”衛莊就是這麽簡單的回答亂神,之後將目光從亂神的身上移動到了趙高的身上,看著趙高說道“很不幸,這個孩子不能交給你”。
趙高在流沙的眾人衝出來的瞬間就已經猜到了衛莊必定會出手的,不然不可能流沙的眾人會出現在這裡,現在親自聽到衛莊的理由之後,趙高感到整個事件越發的有趣起來了。
趙高沒有回答衛莊,而是對著亂神說道“動手吧”。
趙高的話音一落,亂神劍就已經到了衛莊的眼前,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眼前。
衛莊的鯊齒抵擋住了之後看著眼前的亂神,衛莊皺著眉頭,心中想著這樣的情況應該如何的去破解,只有破解開這個局面,那麽才有了能逃離這裡。
不想到破解之法,那麽流沙的入場就沒有了任何的意義,就只是單純的露一下面而已,一邊攻擊著,一邊看著周圍的局勢的趙高,心中越是著急行動就越是冷靜,一招一式之間直接將所有攻擊而來的招式都一一化解。
亂神感受著衛莊遊刃有余的樣子,心中越發的狠辣,甚至到了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地步。
衛莊躲開了亂神的一擊攻勢之後,並沒有將亂神放在心上,而是一直盯著蓋聶懷中的天明的身影,衛莊的目的也是天明,並沒有其余的任何目的。
蓋聶在心中對於兩人的想法都有一個清晰的認知,也都知道兩人為何會對天明感興趣,實在是因為天明在剛的擂台戰中暴露的天份,引來了兩人的覬覦。
但是現在,流沙所做的事卻是在幫助墨家,無論他們的目的或者初心事什麽,都不能改變這一點事實。
看透不說透的蓋聶打定主意在一旁坐山觀虎鬥,無論是任何一方的勝利,對於墨家最後的結果是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趙高看著已經完全被控制住了的局勢,心中感到了一絲憤怒,對於插手這一局的流沙,趙高心中已經打算將其側底的留在這裡,連同墨家一起葬送掉。
於是趙高開始向著衛莊走起,身上的氣勢越來越陰沉,也讓蓋聶和衛莊感受到了衛莊的恐怖。
蓋聶明白,自己如果一直抱著天明,那麽天明的存在將會限制他的手腳,成為對戰趙高的一種限制。
蓋聶將天明天明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之後向著趙高走去。
對於趙高,蓋聶不敢有任何的輕敵的想法,身為曾經的帝國帝師,蓋聶非常的清楚趙高在秦始皇的命令之下做了什麽樣的壯舉,趙高的真實實力是有多麽的恐怖。
趙高看著蓋聶,之後再將視線向著在一旁的天明看了一眼,對著蓋聶說道“在下一直都想領教一番閣下的劍法,到底有多強,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機會來了。”
“在下非常的感到開心,對於在下而言,算是了卻了一個心願”。
說著話語的趙高就已經調轉腳步向著蓋聶走來,一邊說著一邊走,看似緩慢的步伐,實則卻是非常的快速,不一會兒就到了蓋聶身前不遠處。
蓋聶說道“閣下一直以來,領導著羅網幫始皇帝做了不少驚天動地的大事,而閣下的名聲確實沒有得到絲毫的傳播,一直以來,導致了天下只知道羅網中殺手的實力驚人,卻是一直都不明白身為羅網領袖的閣下實力又是如何的恐怖”。
蓋聶這一番話也是有感而發,只有親自面對趙高,才能發覺趙高身上隱藏著多麽驚人的實力面對趙高,蓋聶的危機感就告知他,眼前的人是多麽的危險,又是如何如何的恐怖,如果不小心應對,自己會在陰溝中翻船。
進入第五層之後,現在的蓋聶面對趙高跟之前蓋聶面對的趙高感應到了危機完全不一樣。
現在、過去的蓋聶都感到趙高是一條陰森處的蛇唯一的差別就是之前蓋聶感到這條蛇還能認為自己用盡全力,能夠將其殺死,而現在的蓋聶感到即使自己拚盡全力,也只能跟其鬥的旗鼓相當。
趙高身為帝國一直以來在明面上的五層高手,而且還是聽從於秦始皇的命令,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震懾諸多加入秦國勢力的一個手段,這才讓諸多加入秦國的勢力明白了違背秦帝國後果是多麽的嚴重,這也是穩定帝國內部的一個關鍵之處。
而時間對趙高已經造成了摧殘到底了趙高越發膨大的野心,也讓帝國內部諸多勢力開始蠢蠢欲動,這一切,都是趙高在背後設計的結果。
突然,趙高向著蓋聶就是一掌,這一掌蘊含的威力讓蓋聶不敢小瞧,於是運起內力向著趙高攻來的一掌防禦而去。
對撞在一起的兩人,衝擊開來的氣勢都直接將周圍的所有人給吹開。
被吹開的人看著兩人,兩掌之間內力的原因形成了水波紋一樣的紋路,兩人的實力和氣勢直接將周圍的所有空氣,水份都像著周圍擠壓開來,成為了真空的狀態。
蓋聶感受著趙高醇厚的內力,明白了自己與之硬拚,結果不會太好,只有找其余的辦法來改變這樣的一個境地。
趙高也是對於蓋聶的實力感到了驚心,不愧是劍聖,突破五層還沒有一年,就已經可以跟自己這個快要十年的人對拚,可想而知他的天賦又是多麽的驚人。
可惜就不是願為自己所用,就練自己的主子都不能將其完全的折服,使之流向了帝國的對立面。
這還真是一個棘手的問題,趙高想到這裡,手中的實力再一次的加大。
感受到趙高的打算,蓋聶皺著眉頭也跟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於是兩人之間的能力越聚越多,但是卻不在想著外面擴散,而是向著中心集中。
巨大的能力聚在一起,導致了兩人之間的能量越發的恐怖,慢慢的,兩人也都感到手中的能量太多了,稍有不甚,就會是一場巨大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