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樂齊鳴,鼓鑼齊響,拉開了祭祀的大幕。
樂聲中,秦始皇緩步登上五色祭台,代表著社稷、江山、方位的五色祭壇上,秦始皇一一的將來自帝國東南西北中的泥土放在對應的位置上,之後又將四個方位的湖水、海水放在了祭壇的四角。
親自做完所有事物的秦始皇走下祭壇,之後宗正走上祭台,開始念起了祭祀的開頭祭文,上告宗堂。
在場官員肅穆著,祭祀有序的進行著。
宗正完了之後祭司上去開始了祭祀流程,一套流程下來,時間已經到了正午時分。
午時的烈日在空中散發的聞訊的陽光,在春風的吹拂下,讓人周身上下都感到一陣舒坦。
祭司結束之後,走下台來,走到秦始皇的面前說道“陛下,該上台了”。
秦始皇頂著午時的陽光走上祭台,拿出自己寫的祭文,祭文上記載了它所有的功績,它將在這裡上告給天。
隨著秦始皇一條一條的讀著,讀到統一六國的過程時,天色慢慢的變了,變得陰沉了下來。
注意到天色變化的眾多朝臣和隨心的將士大儒,都開始感到心慌,每一個人的心中都在閃爍著為何會發生這樣的變化,是因為他們的皇帝陛下統一六國的功績得不到上天的認可嗎?還是他們的皇帝陛下做的這些事還不足以上告上天。
天色的變化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人心惶惶。
看到局面發生的變化,司徒很是清楚,只要天色沒有變化回來,它相信在場的所有人在心中始終都有著這樣的一個芥蒂,這個芥蒂將來有可能導致秦國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不會處理,甚至還會發生反抗秦國的事情。
想到這裡,司徒清楚自己必須要打破這樣的局面,但是人力真的可以抗天嗎?司徒不清楚。
但是局面已經不容它多想了,天色的變化,已經將整座泰山都籠罩在其中,烏雲越發的低沉,雲中卷積的雨水已經被快要降落下來,再不出手,可能就不足以對於雲層產生影響了。
於是司徒對著身邊的紫鳶說道“注意周圍的一切”。
紫鳶不知道自家的公子為何突然說這樣的話,但是還是點頭的說道“嗯”。
非常清楚雲層的形成原因的司徒知道只要能量足夠,是足以對雲層產生影響的。
於是司徒聚起全身的五行真氣,五色無形無勢的真氣聚在司徒的手中,毫無保留的司徒在這一刻臉色微微的泛起蒼白。
以聚氣成器的手段將手中的真氣投入秦始皇頭頂的雲層中。
就在司發現不對時開始聚氣之時,秦始皇也發現了頭頂的變化,於是陰沉著臉將手中的祭文讀完之後秦始皇看著天空,心裡想著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錯了。
這樣的情緒並沒有能夠持續多久,很快秦始皇就從這樣的情緒中脫離了出來,並拔出天問豎立在身前。
接著語氣絲毫沒有收到影響的說道“朕統六國,天下歸一;築長城,鎮九州龍脈,衛我大秦,護我社稷;朕以始皇帝之名,再次立誓:朕在,當守土開疆,掃平四荑,定我大秦之基,朕亡,亦將身化龍魂,佑我華夏,永世不衰,此誓,日月為證,天地共鑒。”
秦始皇說完這段誓言,司徒向著雲層發出的能量攻擊直接爆炸。
然後泰山方圓百裡,都能清晰的看到漫天烏雲之中降下了一縷光明。
而在場的所有官員看著全身沐浴在陽光中的秦始皇,一致的認為那就是天神。
身在這樣的場景,所有人都被這樣的景色給驚呆了,包括司徒,他也不知道秦始皇會說出這樣的話,而自己剛好就配合的將天空中的雲層給打破了。
就算全身虛脫道沒有力,虛弱到需要紫鳶攙扶的地步,司徒在這一刻也是盡全力的推開紫鳶,讓猛然的行大禮道“陛下萬年,大秦帝國萬年”。
被司徒的聲音驚醒的群臣,將士,侍衛,大儒,還有祭司都跟隨著司徒行大禮道“陛下萬年,大秦帝國萬年”。
這樣的聲音一直響徹著,一直響徹著。
隨著能量的擴散,以秦始皇頭頂的上空衛圓心,光亮向著四周擴散著,很快,泰山恢復了晴朗的天空。
秦始皇語氣平穩得說道“眾位愛卿免禮”。
秦始皇也被這樣突如起來的場景給嚇到了,他不知道是他的誓言感動了上天還是因為上天真的被他的感動了,總之,在司徒帶頭之下,給了秦始皇一個反應的時間。
秦始皇很快的鎮定,穩定局勢之後繼續進行著祭祀。
祭祀繼續著進行著,但是一切都有了一絲改變。
祭司被剛剛那件事給震懾住了心神,認為秦始皇就是神明,接下來的祭祀在無比虔誠的祭司主持下,進行的格外的順利和虔誠,動作沒有一絲一毫的多余,祭文清楚到字字入耳清晰。
封禪中的封就這樣結束了, 經過後面的幾個時辰的休息,司徒已經可以做到與平時無異,但是體內的真氣損耗一盡,這個需要一定的時間補充修養回來,並不可能立馬就恢復。
秦始皇帶領著群臣和所有人從泰山的陰面下山,下山途中,還有大臣在討論著午時的神跡,每一個參與討論的人心中都會人群中領頭的那一個人充滿的了敬畏。
趙高隨侍在身邊,心思沉重的跟在秦始皇的身後,心中還沒有從剛剛的景象中脫離出來。
今天一天,趙高的心路歷程像是經過了千山萬水,從來沒有這麽起伏過,先是從清晨就因為有所計劃從而導致心神緊張,之後到了計劃快要發生的時候心神放松,接著又因天像的變化心生喜悅,接著一束光,將一切都給破滅。
這樣的心路歷程折磨的趙高臉上不見了從蓉,只有一股落寞的表情,那雙陰沉的雙眼再也沒有了以往那樣的神色,從中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對於趙高的野心來說,今天發生的一切算是將他的野心徹底的破滅,那一束光,將秦始皇捧上了神壇也將找趙高的野心踩入而來泥地,趙高明白,只要秦始皇在一天,那麽他就永遠沒有機會逃離他的手心,沒有任何機會逃離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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