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交戰越來越激烈,兩人都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並不認為自己會輸給她。雪女手中的玉笛揮舞的越來越快,她必須要將田言打敗才能逃走,而不是像現在這般,被她拖住只有等待死亡的到來。
雪女的攻勢越來越殘酷,毫不在意自己的會不會受傷,總之為了傷到田言,不顧一切的主動進攻,讓田言沒有機會讓她失去戰鬥力的機會。
田言看著打算以傷換命的雪女,並沒有如她的願,而是不斷的在周圍遊走,時不時上前一陣猛烈的攻擊。她不需要一個死人,需要的是一個毫無反抗之力還活著得人。到了她的手中,她自然有辦法讓她生不如死,然後審問出墨家的下落,又或者直接以她為誘餌,將墨家得人調出來,就算調不出來也可以毀滅墨家的名聲,可以說這樣一來完全就是一舉多得的好處。
慢慢的,後面的駐軍追了上來,圍了起來。雪女見狀已經明白自己沒有了選擇,準備好了最後選擇的結果。
雪女看天空,蔚藍的天空中不帶一點白雲,乾淨的就像琉璃一樣,不帶任何一絲雜質。雪女向著自己的人一生,好像都沒有認真的看過它,原來它真美啊!
田言看著放棄抵抗的雪女,也沒有立即上前,而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會做出什麽,臨死一擊是殺手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但是田言猜錯了,雪女並沒有出手坐最後一搏的打算,而是看著天空閉上了眼睛。這樣的舉動讓田言明白,她這是打算自我了解都不願意成為她手中的俘虜。
田言想要阻止,但是顯然她的實力還沒有到那個地步,完全來不及,只能看著雪女體內的內力越來越激烈,將她周圍的空氣不斷的鼓動著。
對於這樣的結果田言不是很能接受,但是她沒有的辦法,畢竟一個人將體內的內力激發毀滅自己,那麽實力不夠人上去也就只有和她一起上路這一條路。看來雪女給了田言一個選擇,要活抓我就來阻止我,然後一起上路,或者看著我解脫。
田言面色平靜的看著她,對著周圍的士兵下達命令道“繼續追殺墨家弟子,這裡我來看著。”
她真的只能如她所說,只能看著雪女慢慢的衰亡死去,她沒有任何的辦法。
雪女的嘴角流出血跡,然後身上的氣息開始萎靡起來。田言知道這已經是一個關鍵時刻了,要想救她,只有在這個時候平息她體內的內力,這樣一來她只會重傷而不致死,但是最少一身的內力將會失去五成。
田言打算等到最後的那一刻冒險出手,以自己重傷的代價強行將她救下來,關押審問出墨家的下落。時機快到了,田言準備了出手的打算,可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雪女的身邊,伸手一指點在雪女的胸口,將她體內那道逼近心臟的內力給打斷了,還沒有收到任何的反噬。
紫鳶的聲音在田言的身後響起“就這樣打算死去,也想的太簡單了。”
田言看著月神收回手指,然後看著昏倒在地上的雪女緩慢的開口說道“命運的指引之下,我將更改這一份路引。”
月神看著雪女的雙眼沒有任何的情感,像是在看著一件死物一般,她想要在這個女子的身上觀察和效仿司徒改變命運軌跡的行為。而雪女很榮幸的成為了她的第一個實驗人,她想要看一看雪女最終的軌跡會走向何方,是繼續死在命運的軌跡之下還是走在自己為她選擇的道路上。
月神轉過身來看著田言和紫鳶,然後說道“我需要一個安全的環境。”
紫鳶點了點頭,然後口中傳出一聲哨聲,很快周圍就傳來大量的動靜表示已經聽到了指揮。
月神帶著昏睡過去的雪女走向一個比較幽暗的環境,她將要為她規劃一條新的道路,道路之上充滿了不確定的因素太多太多,她要看一看最終的道路的盡頭將會走向何方,是她反應過來強行掙脫束縛還是沉淪其中,這一切都是未知。
紫鳶看著田言說道“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麽就不要在半路去選擇毫無疑義的事情。只有自己或者,才能將後續的一切都抓在手中。”
紫鳶並不願意這個辛苦就回來的人因為一個不算太重要的敵人陷入重傷之中,一旦她陷入那樣的境地,那麽也就意味著之前在院子中的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空話,只是一個安慰自己的理由。
在這樣一個關鍵時刻,一個為了一點點利益的人將自己陷入死地,擺明了沒有將她自己的目標放在心上, 站在一個大局之中,只能看到眼前的一點小利,是不能夠走的長遠的。
紫鳶說完之後,看向月神的方位說道“剛剛要不是國師大人出手救下那個女子,你冒然出手之下,只會讓你陷入險境還不會有任何的收獲,那個女子的內力並不比你差多少,只不過好像沒有這麽經過實戰,所以才會這麽快的敗在你手中,不然她足以逃出去。”
“不過既然被你困在這裡逼上絕境,那麽也算是你的功勞,國師大人出手只是不願你就這樣失去你說的一切。”
田言這時才明白過來,如果自己真的在這裡受了重傷了,就只是抓住了墨家一個頭領而已,而後續卻沒有了任何的功績,這樣一點功勞如何會入的了站在這個帝國最頂層者的眼中。田言一陣後怕,是啊!自己總是下這樣一點小利之上判斷失誤,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手中的先機,才會淪落到現如今的地步。
田言向著紫鳶行禮道謝,之後轉身離開繼續前去指揮追蹤的失誤。
紫鳶看著田言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如果她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鍵從而克服自己的缺點,那麽這一次就將不斷的上演,那個時候又有誰會幫助她?又有誰會像這一次這般幫她解決問題?沒有,沒有誰會這樣的幫助下,再次發生這樣的事她還是陷入這樣的局面,那麽只能說她命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