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脫膛而出,男人本以為會看見風堯哀嚎著倒地,但他失望了。
子彈在離風堯一米遠處懸停,再不能寸進。
男人大驚失色,迅速朝身後一揮手,他身後的四個男人立刻同時拉動保險栓,毫不猶豫的一齊向風堯開槍。
可惜量變並沒有引發質變,五顆子彈全都在風堯身前停了下來。
“就喜歡你們這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這樣她還起手來就沒有負罪感了。
說著風堯一揮手,把五顆子彈原封不動的送了回去。只是這五顆子彈的落點卻不是槍管裡,而是五人的大腿根處。
一瞬間,幾個訓練有素的大漢齊齊跌倒在地。
那為首的男人還不死心,在摔倒的同時還想出其不意再給風堯一槍。
只可惜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他的手已經被風堯隔空折斷。
本著一勞永逸的想法,風堯又相繼將剩下的四人手也折斷,這樣他們就徹底喪失行動力了。
這幾個人倒也硬氣,腿被打穿沒叫,手被折斷了還是沒叫。
這一切的發生不過幾分鍾時間,苗苗已經被嚇傻了,呆呆的站著一動不動。
風堯也不管她,徑直走到為首男人身前,伸出腳惡意的在他大腿上子彈洞穿的地方碾壓。
“我這個人向來核善,之前交流的方式我不太喜歡,現在這個姿勢就舒服多了。”風堯一邊碾壓著一邊道。
身後的苗苗感覺自己似乎走錯了片場,是她記憶錯亂了嗎?
她記得明明是地上那幾個男人私闖民宅並持槍試圖綁架她們,為什麽現在反而是風姐更像個十惡不赦的反派?
風堯:“你剛剛說你們老板想請我去做客?所以…你們老板是誰?”
說出來,讓她知道是誰,看她不打死這個沒禮貌的狗東西,請人都不會請。
傷口被這麽惡意的碾壓,再是硬漢也承受不住,地上的男人終於也冷汗直冒的開始哀嚎。
其他幾個人都被風堯這動作刺激的止不住在地上匍匐著後退。
在男人險些被疼暈過去之前,風堯松開了腳,順便在男人衣服上蹭了蹭血跡。
那男人猙獰著回答風堯:“我們老板是屈建宏。”
他不敢不回答。
他們都是手上沾過血的人,對殺意這東西再熟悉不過。
而他剛剛在風堯眼中看到了殺意。
他有理由相信,只要他拒不回答,風堯絕對會立馬讓他橫屍當場。
反正他們這次來的有五個人,沒了他,還有其他人能回答她的問題。
得到答案的風堯雙手環胸站著:“給你們老板打個電話,就說我請他來做客。”
風堯笑了笑又補充了一句:“你們的命由你們的老板決定。”
聞言五人臉色都黑成了鍋底,風堯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他們老板今天不過來,那等待他們的就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死。
男人忍著疼痛,當著風堯的面撥通了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聽,風堯清晰的聽見手機那邊傳來了一道沙啞的聲音。
“人帶到了?”屈建宏以為事情已經辦成了。
“老板,我們失敗被擒了。”男人停頓了下,看了眼風堯猶豫著繼續說道:“她想請你來做客。”
屈建宏呼吸的聲音一頓,而後又明顯加重,顯然正處於憤怒的邊緣。
“廢物!”惱恨的罵了聲,屈建宏低吼了句:“等著!”然後利索的掛斷了電話。
真是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捉個女人都捉不到。
這時屈建宏選擇性的遺忘了風堯並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一個把修仙變成現實的女人。
不用男人轉述,
風堯已經聽到了對方的回答,她轉身打發林苗:“你先回去吧,明天再過來。”人都嚇傻了,再不打發她走,她擔心今天晚上還得叫神婆來給這傻姑娘喊魂。
林苗從驚嚇中回身,她神色複雜的看了看風堯,最終還是轉身離開。
今天發生的事實在太離奇,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接下來的事更不是她能插手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離開,不給風姐拖後腿。
在林苗離開後不久,門鈴就響了。
風堯慢悠悠的去開門,這老板還真是個有良心的老板,來的還挺快。
門口,屈建宏帶著兩個保鏢靜等著風堯開門,門鈴響了幾次後終於被打開,門內站著正上下打量他的風堯。
風堯仔細瞅了瞅這人,腦子裡也想起了這人是誰。
剛才光聽名字她還沒想起來,這會見著本人了,她才想起來,這不是這個國家的二把手嘛。
風堯側身讓屈建宏進門, 在他們都進門之後,風堯砰的一聲把門一關,關門打狗什麽的,她最喜歡了。
關門的聲音驚的屈建宏輕輕一抖,他聞聲回頭,卻看見風堯正不懷好意的對著他摩拳擦掌。
他下意識的感覺不妙,腳步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站在兩個保鏢身後。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這兩個保鏢的實力,他剛站定,風堯就出手了,兩分鍾的功夫,他帶來的兩個保鏢就已經躺在了地上。
“你…你…別過來!”屈建宏一邊後退一邊對風堯道。
風堯是會乖乖聽話的人嗎?
顯然她不是。
一腳把屈建宏踹翻在地上,風堯直接一拳一拳的把屈建宏揍了個鼻青臉腫。
揍人果然是一件令人神清氣爽的運動,打完人的風堯隻覺得身心格外舒暢。
“行了,趕緊帶著你的人滾吧。”打完人風堯開始送客。
屈建宏還沒從被揍的疼痛中回神,甚至連風堯叫他們走他都沒注意到。
他不明白,自己怎麽就突然挨揍了呢?
見這滿地的人一個都沒動彈,風堯吼道:“還不滾,想留在這過年?”
這聲低吼終於喚醒眾人的意識,紛紛顧不得疼痛和傷勢,相互架著屈建宏飛似的跑了出去。
走出去老遠,屈建宏才緩緩回神。
回神之後便是怒不可遏。
他居然讓人給揍了?他長這麽大就沒被人揍過!
屈建宏此刻恨不得立刻返回去將風堯大卸八塊,但臉上的疼痛和殘存的理智製止了他。
他打不過風堯,別說他了,他派過去的五個人都傷的傷殘的殘,他去純屬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