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懷疑黎姝,那總得有個犯罪嫌疑人吧,這封印之物總不可能憑空消失。
於是他們開始商討和猜測,封印之物究竟是什麽時候消失不見的。
一陣激烈的討論後,眼看著眾人又要追問自己,黎姝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我們那天來這鬼廟時,鬼廟的封印還是好好的,雖然不太穩定,但勉強也能堅持一段時間。如今這封印這麽快就破了,那封印之物肯定是在我們查看以後才消失的。”
“可誰能無聲無息的靠近雕像取走封印之物呢?”有人問道。
要知道那雕像周身的陰氣可是厚重到他們特事辦這麽多人都不敢靠近分毫的,就連黎姝都被陰氣侵蝕的至今未愈,還有誰有這麽大的本事呢?
黎姝蹙眉將猶疑的視線轉向風堯,一副不願意懷疑但又不得不懷疑的模樣,遲疑不定的說:“我記得那天是風堯走在最後的。”
風堯一直沒說話,看著他們討論,也看著黎姝不動聲色的把嫌疑引到她身上。
在眾人都順著黎姝的引導懷疑的看向她時,也沒有一絲慌亂,隻笑著對黎姝說:“懷疑我啊?有證據嗎?沒證據我要告你誹謗的。”
宋瑾看不慣她這無所謂的笑模樣,冷著臉道:“那你倒是解釋一下你一個弱雞那天為什麽要一個人走在最後?”
秉著氣死人不償命的態度,風堯理直氣壯道:“腿短沒辦法,我今天也是走的最後啊。”
“你!”宋瑾氣短。
不過風堯卻沒理他,而是繼續看著黎姝笑得意味深長,她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晃了晃:“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我們來看點有意思的東西。”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這裡吊兒郎當,簡直不知所謂!”有人叱罵。
眾人都以為她是想展示些什麽少兒不宜的東西,同樣以鄙夷和厭惡的眼神瞪視著她。
只有黎姝莫名的有些不安,她覺得風堯的笑很奇怪,笑的她有些背脊發涼。
在一眾的鄙夷中,玄苦和肖德峰對視一眼走到風堯身邊,“什麽東西?”
雖然觀眾有點少,但風堯也不介意,熟練的指紋解鎖,然後打開了一份影像文件。
肖德峰和玄苦無聲的看著,越看神色越凝重,也越氣憤。
眾人這時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想岔了,風堯要展示的並不是什麽少兒不宜的東西,反而可能是什麽重要的東西,不然玄苦大師和肖主任也不會看的這麽鄭重。
醒悟過來的人都忘了自己方才的鄙夷,紛紛湊了過來看風堯的手機。
眾人湊過來的時間也算巧妙,正好看到最重要的部分。
看完後,眾人便都神色複雜的看向了黎姝,眼裡不再是剛剛的體貼歉疚,而是被欺騙的憤怒和……鄙夷??
黎姝覺得不太對,為什麽要用這種眼神看著她,鄙夷的眼神不是應該衝著風堯去的嗎?
就在她猜想著風堯到底給他們看了什麽東西時,眾人終於忍不住了。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居然還假裝重傷欺騙我們!”
“就是,你還裝什麽裝,好一副虛弱的樣子,虧得我們一路來對你百般體貼。”
“還不快把封印之物交出來!你為了一己之私,竟然放出那麽可怖的鬼物,你簡直枉為修道之人!”
“你還想把禍水引到風堯身上?真是賊喊捉賊!”
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讓黎姝明白自己已經暴露了。只是她不明白風堯到底給他們看了什麽,他們怎麽會知道是她拿了封印之物的。
風堯主動解答了她的困惑:“瞧我這丟三落四的習慣,我那天一居然不小心丟了個針孔攝像頭在廟門上。”
黎姝這會臉不白了,反而有些紅潤,被氣的。
針孔攝像頭這種東西誰會丟在門上?風堯是故意的!她一早就防備著她,還看她像小醜一樣的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