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想退婚,那爸爸就幫你退婚!”風國豪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應承下來。
他的堯堯一定已經心如死灰了吧?明明以前很喜歡杜子祥的,提起他都會面紅耳赤,可現在,她卻斬釘截鐵的說要退婚。
風國豪腦補了很多,現在風堯在他眼裡活脫脫就是一顆地裡黃的小白菜,在他出差的一個月裡,沒人疼沒人愛還受盡了虐待。
“來,堯堯,把這杯牛奶喝了就早些睡覺吧,爸爸明天就去幫你退婚!”
早些退婚,他也好早些幫堯堯物色更好的男人。
“嗯,好,爸你也早點休息。”風堯拿起牛奶一飲而盡。
早點休息她才好辦事啊。
風國豪看著女兒把牛奶喝完,最終還是沒忍住伸手摸了摸風堯的頭,眼裡盡是疼惜憐愛,然後才拿著空杯子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風堯在風國豪走後,又一頭倒下就睡,一直睡到凌晨兩點鍾才又刷的一下睜開眼睛。
系統看著燈也不開,在整個別墅裡正大光明的四處閑逛的風堯,不明白她大半夜的不睡覺在自己家裡四處溜達到底是鬧哪樣。
它想現在就問宿主,但又怕突然出聲嚇著宿主,萬一鬧出點動靜,壞了宿主的事,它就沒好日子過了,只能自己憋著。
只見宿主繞了一圈後,最後在風瑜房間不遠處停了下來。
此時風瑜門口正飄著一個隱隱約約的白色身影,在微亮的月光下可以看見她臉上猙獰的表情。
嗯,是那天飄她床上的那隻沒錯了。
風堯堯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拽住了那隻不明漂浮物的手,冰涼的觸感刺的風堯一個激靈。
她拽住之後沒有一絲耽擱,飛快的往自己房間走去,確定女鬼也進了她房間後,才輕輕地把門關上。
“看見我枕頭上那根棒球棍了嗎?”風堯沒有撒手,而是指著自己枕頭旁的棒球棍問那女鬼。
女鬼順著風堯指的方向看去,一根粉色的棒球棍正散發著閃閃的金光,那金光她多看兩眼就感覺自己魂兒都快散了。
見狀她連忙收回視線,生怕自己下一秒就魂飛魄散了。
女鬼看見的系統自然也能看見,此時系統的嘴已經合不上了。
這是怎麽回事?宿主原來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嗎,為什麽那根棒球棍現在會變成了一個加持過的法器?還是相當強大的那種法器!
一定是它睜開眼睛的方式不對,系統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又重新看過去,那根棒球棍仍靜靜地躺在枕頭旁散發著耀眼的金光。
【宿主,為什麽這根棒球棍變成了這麽強大的法器?你原來不是個普通的社畜嗎!】
二十幾年再平凡不過的經歷,一眼就望得到頭,她哪來的法力加持法器?
對此風堯回答的極為無辜:“不知道啊,我今天就隨便試試的,誰知道還真有用,大概是原主的身體天賦異稟吧。”
系統沉默了,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原主的身體可是能用來鎮壓鬼王的,總歸不可能是宿主自帶的法力,能成為天道系統綁定宿主的人,都是經過嚴格調查篩選的,不可能出問題。
應付完系統,風堯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揪著的女鬼身上。
“現在我放開你,但是你不要跑,不然棍棒無眼,要是我一不小心一棒子把你魂敲散了,你可別怪我。”
這明晃晃的威脅讓女鬼害怕的不行,
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沒有絲毫身為一隻鬼的尊嚴。 這個女人太凶了,比鬼還凶,昨天晚上她那一拳打的她現在還疼呢。
見女鬼乖乖點頭,風堯松開了她,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在她松開後,女鬼也乖巧的站著沒跑。
風堯細細的打量了這女鬼一番,發現這女鬼年紀還挺小,看起來大概還是個未成年?
“你今年多大了,姓甚名誰,為什麽出現在我家,自己交代一下吧。”風堯跟個惡霸似的說。
那女鬼小小的抖了一下,囁嚅著道:“我···我叫楊恬,今年十六歲了,我出現在你家是···是··是因為我想找風瑜報仇···”
或許是因為提及報仇,楊恬乖順的神色又變得猙獰起來,只是在看到風堯無聊似的晃悠棒球棍時,又立馬冷靜下來,再次變得瑟縮起來。
楊恬···風堯一臉的若有所思,這名字聽著有些耳熟啊。她仔細回想著,驀的想起來這名字在哪聽過了。
楊恬不是風瑜的同學嗎?兩個月前風瑜在家裡提起過一嘴,說是她們學校有個女生因為學習壓力自殺了,名字就叫楊恬。
她還記得當時風瑜說完,引得風國豪和楊美玉關心了她好一陣子,就怕她也壓力太大乾出什麽不好的事。
不過現在想來這楊恬的死怕是另有隱情吧,不然哪有自殺的跑來別人家說要報仇的。
想起當時風瑜說起楊恬的死時那風輕雲淡的表現,風堯沒忍住一陣惡寒,這姑娘年紀小小的心挺狠啊。
“你想怎麽報仇我不管,現在我需要你幫我個忙。”
“幫···幫忙?”楊恬不解,她能幫她什麽忙,她這麽凶都辦不到的事她能辦到?
而且她居然不管她怎麽報仇?她想報復的人可是她的妹妹!這她都不管?
風堯也不囉嗦,直接道:“我要你去取這家裡的男主人和女主人以及風瑜的指甲來給我。”
楊恬:“???”這麽奇葩的要求她還是第一次聽見。
而且她居然讓她去取風瑜的指甲!她不怕她直接殺了風瑜嗎?
風堯自然是不怕的,她要能殺早殺了,哪還用耽誤到現在。
見楊恬半天沒反應,風堯揮舞棒球棍的幅度越來越大,幾次都差點掃到楊恬身上,這無聲的威脅讓楊恬很快就妥協了。
“好好好,我答應幫你,但是你也要幫我一個忙!”怕風堯拒絕,在風堯開口前,楊恬利索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要你幫我把風瑜身上的護身符取下來。”
風堯動作一頓:“你在跟我談條件?”
這妹子是不是做鬼做的腦子不清醒了,現在誰掌握著主動權,她心裡沒點兒數嗎?
楊恬委屈的都快哭了,怎麽會有這麽可怕又蠻不講理的人。
她哭啼著說:“可是你不把她護身符拿下來我也近不了她的身啊。”
風堯一愣,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