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氣哼哼地帶著師弟師妹走在前面上了蓬萊主峰,苦智歎了口氣跟上。
墨遲不遠不近的在後面綴著,他關切的安慰風堯:“你放心,我不會相信葉師兄的猜度的。”說著他紅了臉,堅定道:“還有···我會保護你的。”
風堯莞爾,小奶狗這純情的樣子可真好看,想太陽。
摸著懷中已經被養的油光水滑的紅狐,風堯起了逗弄的心思,直接發問:“你是不是喜歡我?”
墨遲反應了兩秒,臉上忽的炸紅,他沒料到風堯會突然問他這個。再一看風堯那笑盈盈的模樣,他怎會看不出她是在逗他。
但這何嘗不是一個機會呢,墨遲深吸一口氣,眼睛直視風堯:“是,我喜歡你。”
本只是逗小奶狗玩兒,聽到這回答,風堯手上動作一頓,然後笑的更燦爛了。
“那可巧了,我也喜歡你。”她道。
墨遲呆了,她說什麽?他沒聽錯吧?
看著傻愣愣的小奶狗,風堯歎氣,小奶狗傻愣愣的樣子也好好看,還是想太陽。
傻了半晌後,小奶狗終於回神,臉上是不敢相信的驚喜的笑容。
他鼓起勇氣拉住風堯的手緊緊握住:“等為蓬萊山主賀完壽,我們一起回昆侖結道好不好?”
說著他又搖頭:“不不不,還是我隨你先回補天閣,稟明你師父後再回昆侖。”
修士的結道就是成婚的意思。
風堯沒明白,不是剛剛還在告白的嗎,怎麽就突然跳到結道去了,進展這麽快的嗎?
“不用這麽著急吧?”主要是她上哪兒給他整個補天閣出來,她還沒開始創建呢,連個山頭都沒有。
墨遲委屈臉,星星眼眨巴眨巴地盯著風堯道:“你後悔了嗎?”
她不想跟他結道了嗎?
風堯無語凝噎,她後悔個錘子,她什麽時候答應過跟他結道了?
但小奶狗奶起來,一般人還真承受不住。
她施法屏蔽紅狐的感知,惡狠狠地湊近道:“你再這麽看著老子,信不信老子辦了你?”
墨遲依舊無辜的眨眼,辦了他?這是什麽意思?
“艸。”風堯低咒一聲,拽起墨遲往山上飛,瞅準了寫有昆侖的院子落下。
“解開禁製。”
這院子下了禁製,只有住這座院子的人用信物才能解開。剛上山前,守山的人把信物給了墨遲。
墨遲不知道風堯為何突然這麽暴躁,他迷迷糊糊的打開禁製。
禁製剛一打開,風堯拎著人就往裡飛,邊飛邊手一揮,重新下了一道禁製。
蓬萊的待客之道還是很周全的,高床軟枕無一不是精致奢華。
大致瞥了兩眼屋裡的擺設,風堯把紅狐丟了出去,又是一道禁製設下,然後放心的把人推到床上。
沒給人開口的機會,她直接覆唇上去。
小奶狗的唇很軟很嫩,像果凍般誘人深入,風堯剛淺嘗輒止兩口,忽然被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只見爆紅著臉的墨遲撐在她身上,風堯還以為他想說什麽,卻見他猛的低頭,又覆唇上來,力度大的她嘴唇一痛,輕嘶了一聲,有淡淡的血腥味彌漫舌尖。
墨遲細細地舔過他磕出的傷口,舔著舔著,食髓知味般的慢慢深入,力度也逐漸加大。
風堯表示,誰上誰下還是很重要的,趁小奶狗失神間,手上一使力,再次把人壓在身下,順便施下兩道束縛,將身下人的雙手束在床頭。
風堯再睜眼,已是第二日天明,身旁墨遲正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
風堯面無表情的把自己脖子旁的腦袋撇開,手剛一動作,她就忍不住罵了聲娘。
她算是見識到了,修道之人的體力那可真不是蓋的。
昨天做了幾次她已經記不清了,她只知道自己明明是在上面的,人也被她綁好了。
可誰來告訴她,為什麽她不知不覺就變成下面那個了?還有那手,他到底是怎麽松開的?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墨遲看見風堯不經意皺起的眉,想起自己昨天的粗魯,他下意識的伸手至風堯的腰上揉捏。
他這一揉捏,風堯身上酸爽更甚,她忙拽住他的手,咬牙切齒道:“給老子起開!”
媽個雞,陰溝裡翻船了。她早該明白的,什麽小奶狗,都是騙人的。
這踏馬分明是頭小狼狗!
瞅瞅她身上這些牙印兒!
墨遲被吼了,立馬不敢再動,僵硬著委屈的看著風堯,他知道風堯最抵抗不了他這樣了。
可惜這次他算錯了, 風堯沒有一絲波動甚至有點想笑,她已經上當上夠了,昨天這廝就是這麽看著她死活不松開她的。
見風堯不為所動,墨遲這才真的慌了,他知道自己昨天做的過火了,但她實在是太美好了,他克制不住。
“我…我知道我惹你不高興了,你打我吧,就是別不理我。”
墨遲拽著風堯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他這一拽,風堯立時痛呼出聲,聽見她的痛呼,墨遲刷的松開她,不敢再動。
風堯緩了會兒,見人都快哭了,才凶惡地湊過去啄了下已經快被咬出血的唇:“我餓了,去給我做飯。”
餓了一天一夜的風堯直到吃上熱乎乎的飯菜才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事實證明為愛鼓掌真是項體力活兒。
正吃著,門口的禁製又一次傳來了波動。
昨天她和小奶狗在床上奮戰的時候禁製就已經起了數次波動,只是那時候沒空搭理。
風堯默默把禁製撤去,對一旁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墨遲道:“有人找你,你出去看看吧。”
話音剛落,來訪的人已經未經允許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個鶴發白須仙風道骨的老者,周身氣勢外放,毫不隱藏自己的實力。
他身後跟著的不是葉雲幾人又是誰。
院子裡的紅狐受驚往屋裡竄,一竄進屋裡就跳到了風堯懷裡。
墨遲見來人這般不客氣,眉頭微微攢起,他起身朝著來人躬身施禮:“虛墉師叔。”
虛墉與他的師父並不屬同門,但私交尚可,所以他便稱一聲師叔。
風堯吃著自己的飯,也不起身,任由門口的人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