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悠帶領的虎豹騎進城後,鎮守宛城的軍隊士氣大漲。
對於曹家的軍隊來說,沒有什麽事情能比跟二公子並肩作戰更光榮了!
二公子曹子悠,那可是曹家的戰神!
張飛拍了拍曹昂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你果然沒讓俺們失望,把援軍在關鍵時刻帶來了。
你不知道啊,俺們沒糧沒箭矢了,兄弟們正要以命搏命呢!”
“什麽?軍械不夠用了?不可能啊?”
曹昂懵圈了。
宛城作為從劉表那裡虎口奪食的地盤,再加上自身重要的地理位置。
曹昂可是極其重視城防,在城內囤積了大量的軍械。
按照他的預計,那些軍械至少還能再支撐一個月。
怎麽張飛會說不夠用了呢?
見曹昂的臉色,曹子悠就明白了。
他就知道大耳賊不會這麽老實。
“武器不夠沒有問題,我給你們變個法術。等一會兒你們派人去庫房,搬運軍械就行了。
來,玄德,好久不見,咱哥倆聊聊天。”
曹操稱呼劉備為玄德公,而曹子悠直呼玄德,問題是劉備還不敢反駁。
被曹子悠押到一旁後,他尷尬的問道:
“徐州牧大人,其實我………”
“我現在成司空了。”
“司空大人,其實我是真心想要守城的,之前確實兢兢業業的布置城防,從未松懈過。”
曹子悠似笑非笑的瞥了劉備一眼。
“你心裡怎麽想的,我很清楚。
乖乖的把東西放回去,大家還是好兄弟。
不然的話,我割了你的耳朵當下酒菜!”
“是是是。”
劉備趕緊告退。
不一會兒,士兵在倉庫中果然發現了從暗道裡運回來的軍械。
消息一經傳開,曹子悠在眾人心裡的形象更加高大了。
“不愧是二公子,這一手無中生有,也太帥了吧!”
“對啊對啊,真乃神人也!”
見自己的一番努力為曹子悠做了嫁衣,劉備的心頭在滴血!
反正他是笑不出來,眼淚都在肚子裡打轉。
虎豹騎先在城中進行修整,恢復體力。
很快,到了劉表和劉備約定的時間了。
荊州軍浩浩蕩蕩的又來到了城下,衝城頭大喊道:
“地振高岡,一派溪山千古秀!”
宛城士兵:…………
“地振高岡,一派溪山千古秀!”
宛城士兵:
“他們在喊什麽?”
“不知道啊,莫非是在勸咱投降?”
“有病吧這群荊州軍,要打就打,不打就爬,擱在下面鬼哭狼嚎什麽啊!”
劉備的冷汗“唰”的一下流下來了。
壞了,曹子悠進城後,他光顧著擔驚受怕了,忘告訴劉表計劃取消了!
“玄德啊,你怎流汗了?”
“啊哈哈哈,沒事沒事,我虛。”
劉備擦了擦汗水,擠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男人嘛,年紀大了,虛是可以理解的。沒事,吃點腎寶,你好張飛也好。”
張飛:
“司空大人你找我?”
“是的,底下荊州軍一直在喊話,讓你大哥告訴你暗號,趕緊跟荊州軍對接一下。”
張飛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劉備。
劉備弱弱的說道:
“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流。”
張飛點點頭,扯起大嗓門喊道:
“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流!”
“很好!很有精神!”
曹子悠表揚了張飛一番,然後命令打開城門。
劉表在城下,正納悶為何劉備沒有反應時,就聽見了張飛的回答。
再接著,城門緩緩打開。
劉表放心了。
對暗號的是劉備的三弟,開城門的是劉備的親信。
這波穩了!
“走!進宛城!”
荊州軍毫無防備的進入了宛城中。
城門轟然關閉,埋伏已久的虎豹騎和宛城士兵們殺了出來。
迎接荊州軍的不是放下武器的降軍,而是手握利刃的戰神!
“劉玄德!你這個叛徒!”
劉表須發盡張、目眥欲裂,面孔扭曲的如同地獄的惡鬼一般。
“劉玄德!我曹尼全家!”
劉備關閉了聽覺功能,握緊手中的武器,又砍死了幾名荊州士兵。
反正已經把劉表得罪死了,那不如殺了他,徹底絕了威脅!
“三弟,去,殺了劉景升!”
“得嘞!”
張飛手持丈八蛇矛,努力的朝劉表那邊靠攏。
荊州軍哭爹喊娘,宛如青青草原裡的小羔羊一樣。
最終,城門再次打開,逃出來的荊州軍十不存一。
劉表在親衛的護衛下死裡逃生,騎著馬朝城外跑去,頭也不敢回。
張飛和劉備本想追擊,卻被曹子悠攔住了。
“不急不急,且留他一命。”
“哎呀,司空大人,劉景升不能留啊!”
劉備急切的說道:
“司空大人萬萬不能大意,荊州軍帶甲十幾萬,這次只不過是部分兵力。
若是放任劉景升逃脫,很快就會卷土重來的!”
“玄德啊,我都不急,你怎麽急了?”
曹子悠笑眯眯的看著劉備。
劉備見劉表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他的視線中,隻得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輩子怕是和劉表結下死仇了,以後荊州去不得了,或許可以考慮益州。
見劉備愁眉苦臉的樣子,曹子悠倒是很得意。
得罪劉表的是劉備,管他曹子悠什麽關系?
別看這次是虎豹騎差點殺了劉表,但是跟劉表暗中溝通,騙他入城的可不是曹子悠。
現在的劉表,心裡最仇恨的人就是背叛他的劉備了。
“可惡!劉備這個偽君子,虧我以為他是個忠厚人,給我將此事傳出去,我要讓劉備聲名掃地!”
劉表咬牙切齒,寧願讓全天下人知道他敗在了曹子悠手中,也要向世人揭露劉備的真面目!
不過荊州家大業大,一次失敗也算不了什麽。
很快又重新調集起軍隊,集結在劉表身邊。
不過看著周圍的士兵,劉表猶豫了。
人的影樹的名,曹子悠掌控的地盤,一半是袁紹送的,一半是他打下來的。
袁紹為什麽會送給曹子悠地盤,不送給其他諸侯,不還是因為曹子悠的淫威嗎?
荊州除了和袁術互相攻伐外,很少參與北方的戰事。
一旦他再次攻打宛城,那就是等同於像曹子悠宣戰了。
一想到這,劉表的身軀就微微顫抖。
他,怕了。
可惜,荊州不是劉表一個人的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