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安聞言冷哼一聲,但手還是松開了劉大夫。
劉大夫一得到自由,立馬離白長安遠遠的,直到他覺得自己是在安全的區域了才開口道:“咳,老夫之前並無把握保住孩子,但現在...”
本來劉大夫還想吊白長安的胃口的,但是對上白長安的眼神,瞬間嚇的一哆嗦。
也不敢再囉嗦了直接把張玲兒的情況全盤托出:“玲兒夫人應該是睡前吃過什麽神藥,現在她的身體完全好了,也不用在吃老夫之前開的藥方了。”
張玲兒和白長安同時心頭一驚,他們對視一眼,發現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疑惑。
白長安皺了皺眉問張玲兒道:“玲兒你今天可有吃什麽奇怪的東西?或者見過什麽奇怪的人?”
問完白長安才覺得自己問的有些多余了,自己娘子的行蹤他還能不清楚?
在自己眼皮底下,有一點風吹草動他都知曉,說不定玲兒都沒有他清楚的多。
張玲兒聞言一臉茫然的搖頭:“沒有啊,我和往常一樣吃過飯就開始犯困,我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有見過什麽奇怪的人?”
聽見劉大夫說自己和孩子都沒事了,張玲兒很是高興。
雖然她也不清楚什麽原因,身體就莫名其妙的好了,就覺得挺詭異的。
最終張玲兒都歸為菩薩顯靈了,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說不定是哪位仙人下凡歷劫的。
張玲兒堅信自己現在懷的一定是小仙童。
張玲兒和白長安打了個眼色。
白長安知道自家娘子是有話和他說,所以他不耐煩的對劉大夫下了逐客令:“好了這裡沒你什麽事了,出去!”
劉大夫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心情,反正就是很不爽,用完就扔?
不過他也不敢反抗啊?走前只能暗戳戳的想:
要不是自己還有事需要白長安幫忙,他就算把自己抬過來,他都不想再進白府一步。
還有他對張玲兒突然好了這件事很有興趣,但是他也知道白長安是不會告訴他的。
雖然有些小小的失望,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強求。
更何況他看得出來他們夫妻二人確實也不清楚這事。
劉大夫背著自己的藥箱快速的溜出去了,速度快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後面有瘋狗追他呢?
劉大夫:對他來說絕逼比瘋狗更可怕!
夫妻二人誰都沒有留意劉大夫。
白長安摟著張玲兒問道:“玲兒你是不是知道你身體突然好了的事了?”
張玲兒聞言立馬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相公你說我肚子裡的孩子會不會是哪位仙人下凡歷劫投胎到我們家了?要不然沒法解釋我突然好的事實啊?”
白長安……
雖然覺得自家娘子的這個想法有些天馬行空了,但這個是唯一的解釋了。
要不然怎麽睡一覺起來就變好了?
以白長安目前寵妻的程度,當然是自家娘子說什麽都是對的了。
“娘子說的都對。”白長安一臉寵溺的說道。
…………
外界發生的事白夢不知道。
此時的白夢正在呼呼大睡呢。白夢自從想通過後,隻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嗯雖然自己還是個巨嬰...啊不,是個胎兒,但這並不妨礙她自己這麽覺得啊。
就像我們餓狠了,覺得自己都能吞下一頭牛了這種奇妙的感覺。
等白夢再次有意識的時候,
她發現自己身旁有微弱的心跳聲,是來自弟弟或妹妹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發現老媽的心跳聲好像有力了不少。
咚咚咚的很有節奏,白夢只能模糊地看見周圍都是紅彤彤的一片,她伸手不見五指。
她的手戳了戳周圍,熱乎乎的也暖烘烘的。
而張氏發現自己的肚子竟然動了,驚奇的叫了一聲:“呀!相公你看,我的肚子它動了!”
說著她把自己的手放在肚子上:“相公你快看,它真的又動了。”
這時張玲兒的肚氣又鼓起一個包,還有些像土行孫遁地時的畫面。
一鼓一個包,像是回應張玲兒的話一樣,動的越來越厲害。
夫妻兩人像個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樣,哪裡鼓起一個包,就把手放在哪裡。
張玲兒一臉幸福的看著自家相公這麽幼稚的一面,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寶寶你是不是在和爹爹娘親玩呀?”
白夢正在戳周圍肉壁的小手一頓,聽見張玲兒的話後內心答道:“是呀親親娘親,要玩也是我和你玩,我才不想和無良老爹玩呢哼!”
她可沒有忘記無良老爹要“流”自己的打算,雖然那事因為擔心自家老娘,但還是讓自己這個幼小的心靈受到了“驚嚇”。
這時白長安把張玲兒扶著坐好:“玲兒你坐著別動,我來聽聽咱們女兒是不是在和咱們說話了。”
張玲兒聞言笑著打趣道:“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說這個孩子是個意外的?再說你怎麽知道這是女兒而不是兒子。 ”
白長安聞言窘著臉,連忙擺了擺手求饒道:“娘子你就別打趣為夫了,為夫知錯了。”
聽到後面的話,白長安眼睛都亮了,頓時笑著像個二哈似的:“那必須得是女鵝,女兒多好啊?小小的軟乎乎的,甜甜的嗓音,喊爹爹娘親的時候心都給融化了。”
張玲兒聞言都沒眼看了,要是讓外界的人看見了白長安這個樣子,還不得驚掉下巴啊?
張玲兒無奈的搖搖頭,想到外界對他的評論:高冷、傲慢、心狠手辣、不講理...
再看此刻的白長安,張玲兒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真好,這麽好的白長安只有她才能看見。
而白長安說完已經把耳朵貼在張玲兒的肚子上,同時還在喃喃自語...
哦不,是跟他女鵝講話:“寶寶呀你在娘親的肚子裡乖乖的,別鬧騰你娘親啊!再過兩個月你就能出來和爹爹娘親見面了。”
肚子裡白夢傲嬌的翻了個小白眼,她並不想搭理這個無良老爹,她可是很記仇的哼!
所以白長安說了這麽多,白夢都沒有給他反應,別說鼓起一個包了,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
白長安嘴巴都說幹了,也不見自家女鵝給個回應,除了張玲兒的肚子時不時的咕嚕一聲,那是腸道蠕動的聲音。
就是不見胎兒踢張玲兒的動靜,白長安一臉懵逼的抬起頭來看著自家娘子說道:“玲兒女鵝她好像睡著了?都沒有一點動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