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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開封府磨刀人開始》第314章 眾玄之橋 真仙所望
穆桂英真是一個合格的大婦,一出手便令柳金蟬等服服帖帖,順手還給包正送上了兩房小妾......
  包正略微猶豫了下,竟然沒有拒絕。
  他深知金蟬和娥女一路走來,殊為不易,兩女既已認定了自己,又如何忍心把她們推將出去?那會有礙她們的道心,於修煉有害無益。
  “老包啊......‘母猴子’太多了可不是什麽好事情,她們會爭搶‘果子’,會爭搶‘水源’,會爭搶你的‘恩寵’,所以俺老孫從來不喜這個調調,你現在可是有三個‘母猴子’了,好自為之罷。”
  猴子搖搖頭,一生呼哨不見了蹤影,看滾滾妖雲指向的應是三王山天門陣方向;這段時間猴子沒少了前去觀望陣法,對人族的陣法精妙嘖嘖稱奇。
  諸國交兵,超凡不得出手,所以只有包正沒有生命危險,猴子只會優哉遊哉地看戲,不過要看就得看門道,猴子每日揣摩天門陣的凶險之處,也是想要看得更為通透明白。
  而且這是昔日人族真仙用來封鎖妖族天庭的大陣,猴子身為妖族,自然是好奇地緊。
  “這猴子可是妖國鼎鼎有名的大聖,如何不呆在南疆妖國卻跑來夫君這裡?”
  穆桂英微微皺眉道:“難不成是有什麽陰謀?”
  “陰謀應該沒有,這猴子雖然是妖,心胸卻磊落地很,是個可交的朋友。”
  包正搖頭道:“秘密應該是有,而且只怕關系到這天下七洲!
  此事大河龍君知道,猴子知道,你家恩師泰山老母應該也知道,只是他們皆秘而不宣,或是因某些緣故有所顧忌,所以不便開口?
  我只是有些奇怪,身為妖聖難道也要身入紅塵?看大河龍君和泰山老母的做法卻又與猴子有些不同。”
  “縱有大秘密、大恐怖又如何?我與包郎夫妻一心,日後縱有萬變,亦可應付。”
  穆桂英淡淡笑道:“夫君猜測應該不錯,恩師早已功參造化,近年來卻不時閉關修煉,好像是在準備應付一場大劫般;這若便是秘密,你我知與不知又如何?你我夫妻但行大道,只要實力夠強,天塌下來也能將其補上!”
  包正聞言微微一愣:“說得好!不愧是我包文直的娘子,果然見識不凡。”
  穆桂英笑著搖頭:“光是嘴上誇獎不見誠意,今日桂英可是為包郎又引了兩房妾室呢,你們男男女女共處一院,彼此心存鬼祟也不知多久了,我今替你等揭破,也算是送了包郎一件大禮罷?
  包郎準備如何感謝奴家?”
  包正哭笑不得地道:“你想我如何感謝啊?”
  “呵呵,自然是為我清洗根系......”
  “什麽?”
  “哎呀,就是替人家洗腳啦!”
  ......
  只要洗得好,人生從此沒煩惱。
  包正發現原來為老婆清洗‘根系’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太乙神木化身可不是蓋的,當他緩緩為穆桂英清洗小的時候,便能感受到一股清新幽雅的木靈之氣透體而入。
  這不是居安小築中的乙木精氣可比,其清雅之質,如同來自悠悠遠古。
  法家修士素來不缺殺伐之法,包正的各種大神通也皆是如此,卻獨缺佛、道兩家體悟天人之法,揣摩自然之道的法門。
  就連昔日的商鞅子、韓非子、申子,雖也勉強成就超凡,卻終究因為心性不足,只能以法家刑烈之道補之,難免忽視民法之道,自然之法,執法過嚴、早早就挑戰皇權,最終落得個沒有下場。
  這便是法家的最大缺陷,是以佛家道家都曾有真仙巔峰,半步太乙,甚至可以開創一洲,猶如道界佛國,法家修士卻只能勉強跨入超凡層次,想要再進一步,卻是千難萬難!
  為老婆清洗著根系,包正隻覺心中無限歡喜,不覺進入了大快樂的境界,沿著穆桂英的小向上,雪膚下的每一根筋脈仿佛都在牽引著他走向一個十分陌生,卻又仿佛極為熟悉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中,天地之力是如此清晰可辨,當對這種力量熟悉到一定程度後,包正甚至感受到了天地的喜怒,天地的情愫。
  天地無情,所以最是多情,無情本是多情故!
  當這方天地徹底對他敞開懷抱的時候,自身法家爐鼎隨即燃起遍布千裡萬裡的法典真火,與天地力量交相呼應,在他的小周天和天地大周天之間,搭起了一座可供聯系的橋梁。
  這座橋梁,正是傳說中的‘眾玄之橋’,搭通天地玉庭,直至天人交感。
  佛、道、墨、法、妖、魔、仙等等,要真正進入超凡境界,必先尋找到這座溝通大小周天的‘眾玄之橋’,而後又因各自修煉功法不同,對天地力量的影響也有所不同。
  之前包正是以極強法力,各種神通,強行以法家規則控制一方天地;如今卻在漸漸溝通‘眾玄之橋’,開始將法家理念、法律思想、法家規則融入天地。
  功成之日如破一方玉障,將會真正超脫一品,成為世之真仙!
  包正心中歡喜,手下溫柔,緩緩以清靈之水浣洗嬌妻小,當真是樂此不疲。
  ‘嘩啦啦,嘩啦啦......’
  聲音在靜夜中傳出很遠,芝仙娃娃很奇怪這是什麽聲音,怎麽響個沒完沒了呢?
  柳金蟬和娥女則是頂著一張大紅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衣角都快被扭壞了。
  ‘明天一定也要夫君我們洗。’
  “恭喜夫君又有突破,不過我若是你,就會選擇在破除天門陣後方才突破,否則夫君可就不便出手了。”
  穆桂英輕輕收回小,粉面微紅,白了自己的丈夫一眼,竟是有萬種的風情。
  ......
  “娘親,包正和狄青這是要做什麽?仗哪有這樣打的!”
  谷稕
  楊延昭的嗅覺很靈敏,很快就發現了北國蕭後並無死戰之心。
  若是前兩次伐北之戰,雙方軍陣對峙,任何一方準備發動攻擊的時候都無提前通知對方的道理,正所謂用兵以正迎、以奇勝。
  結果在大艮準備出兵破陣之前,狄青和包正居然派遣使者傳書,與北國約定了破陣之期?這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嗎?
  楊延昭很氣憤,他率軍離開三關重地,馳援三王山前線,要的可不是這個結果。現在可好,包正和狄青竟然依足禮數,與北國蕭後相約而戰?好端端的一場戰役怎麽看都像是請客吃飯!
  他要的可不是這種戰爭,而是夢想著擊破幽州、馬踏北國上京,滅北國,為戰死在兩狼山的父兄報仇!
  “六郎,你對包正和狄青不滿?”
  老太君微微揚手,武家罡氣密不四周,不僅隔絕了一切聲音外傳,更有防范之效,周邊百裡之內,若有外人接近她會在第一時間察覺。
  “娘親,難道您會滿意不成?”
  楊延昭冷笑道:“我本還以為包文直胸有大志,縱為權臣,也當是一位有為的權臣,這才幾乎抽空了三關兵力前來助他破敵。
  怎想到他對待北國竟是如此態度!娘,這場仗我楊家軍不該打!”
  “六郎,你錯了......”
  老太君頓了下龍頭拐,輕輕搖頭道:“你以為戰爭是什麽?就讓為娘的來告訴你,戰爭的最終目標並非是戰爭的延續,而是令戰爭停止、金戈化為玉帛,得到永久的和平。
  若論立國之久,北國還在我大艮之前,兩百年生聚教養,背後更有真魔相助,又豈是你想要踏平就能踏平的?
  我們楊家真正要的,是用自己的血,促成大艮北國永久的和平,你父親是這樣做的,兄長也是這樣做的,難道六郎你卻不能體會?”
  “娘,我楊家與北國,乃是不共戴天的血仇啊!”
  “何為血仇?楊家與北國之仇,並非為私,而是因公,既非私仇,那邊只是雙方立場不同而已,說不清善惡對錯。
  若說血仇,我大艮有多少將士命喪北國,北國又有多少將士命喪我大艮之手?彼此冤冤相報,何時才是個頭兒?結果無法還是苦了百姓。
  北國這是出了一名賢後啊......她擺下天門陣,要的正是一個罷兵談和的由頭,雙方以陣法較量,最終也不過是為日後談判爭奪更多的籌碼而已,否則兩軍戰線綿延萬裡,就算是天門陣也無法完全阻絕,北國百萬大軍聚集於此,豈非是傻?”
  老太君目光凌厲地望著自己的兒子:“北國需要和平,我朝又何嘗不是如此?
  這此官家失陷,太子監國,朝中無人能主持大局,本來是沒有希望的,萬幸天降了一位包龍圖,包大人真仙入朝,權傾一時,若非是他,只怕這最少百年的和平就再次無望了。
  六郎你該替大艮百姓謝謝包大人才是,卻不該有這許多的怨氣!”
  楊延昭長歎道:“娘,魔國向來狼子野心,您怎也會受其迷惑?如今是北國內亂方止、元氣未複,那蕭後才會尋求和平,一旦被她得了喘息機會,必會與我大艮再次成仇,那包正和狄青若非受其迷惑,必是與其有所勾連!”
  “放肆,你為三關大帥,手掌數十萬雄兵,本就受朝廷所忌,怎還敢妄議入朝真仙!
  六郎,聽為娘的話,不可被仇恨蒙住了雙眼,與北國論和一事,推行者雖是包正狄青,決斷者卻是被困在三王山的今上,難道你要造反嗎?”
  老太君重重頓了下龍頭拐,厲聲道:“你如今不適合再統領楊家軍,就由為娘的接掌軍權、協助包大人何狄元帥,等你什麽時候想清楚了,再做你的三關主帥也不遲!”
  大艮幾大邊軍中,以呼延家、楊家所領最為鐵板一塊,三關楊家軍隻知有天波府,不知有今上,老太君身為天波府修為最高者,輩分最高,她要剝奪楊延昭的兵權甚至都不需要經過樞密院和兵部。
  “兒遵命......娘親,兒身體不適,就先告辭了。”
  楊延昭隻得領命,臉色鐵青的轉身離開了營帳。
  娘親之命不可違,不過這並不代表他認同包正和狄青的做法,哪怕決斷者是當今聖上,他也絕不可能接受。
  據他所知,大艮朝還會有人反對這場和談,此人無論實力身份,都足以令今上和包正低頭!
  兩狼山之戰,楊家七子去一子回,天波府滿門孤寡,這份悲苦讓他有勇氣面對‘這位’、有幾分把握說服這位出面。
  他雖只是二品巔峰修為,卻也隱隱聞及‘這位’的道,而今上和包正的做法,卻是明顯違背了‘這位’苦苦求取的永生大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不為謀,終將成仇!
  “六郎還是太執著了......果然這天下間做兒子的,就沒有一個能了解為娘心中的苦。
  戰爭還是和平,對天波府而言難道真的如此重要嗎?
  為娘雖勉強堪破一品境界,卻在當年融合武魂時操之過急,傷了根本,因此折壽至少三十年, 加之武者壽數難比別家宗派,算起來日子已經不多了。
  宗保還小,無法撐起一個天波府,娘親只是希望六郎你能夠安康無事,我楊家已經為這天下付出了太多,再也承受不住任何損傷了......”
  望著兒子憤然離去的背影,老太君暗暗搖頭,或許楊家從老令公那輩起就錯了,武者不能放棄執念,不能一心武道,又如何能有所突破呢?
  大勢大道,永生之想,執棋天下,那從來是真仙武聖才需要考慮的事。
  楊延昭稱病離去,說是要回汴京請名醫診治,雖然大家都很奇怪這位昨日還十分健康的武道二品巔峰高手為何會說病就病,狄青還是表示了足夠的關心,親自送楊延昭的車馬離去。
  二十萬楊家軍則由老太君執掌,這位天波府老祖宗開明的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竟然直接將大軍交予包正和狄青指揮,還說是‘當為破陣之先,但有所命,無不向前。’
  天氣很不好,重重的陰雲下是衝天而起的殺伐之氣,穆桂英站在黑色的天幕下,望著遠方的天門陣說了句,‘破陣雖難,只怕還難不過兩國所求的百年和平,夫君可有應對。’
  包正目注西南方向,楊延昭用的是龍駒車馬,此刻應該已經過了大河吧?
  淡淡一笑道:“你家夫君有足夠的實力,又何需做什麽應對準備呢?”
  “果然不愧是我穆桂英的夫君!”
  穆桂英聞言揚首大笑,英姿勃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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